端庄是从小的教养,轻佻是因为他说话放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是她又不是她。
她能同文人谈诗词,同武将论兵法,能面面俱圆到让任何人都满意。
千人千面,可她自己呢?
赵锦宁从匣内选了一支银簪绾在发髻,又揭开宣窑瓷盒用轻棉小扑沾了沾里头的香粉,对镜往眼下青痕敷遮,一定睛,却瞅见李偃站在身后,凝瞩不转的盯着她。
她微微笑了笑,遂起身,站到他面前问:“好看吗?”
念着今日出城祭拜他母亲,她装扮极素,不过是对襟白绢长袄,腰系一条豆青如意纹百褶凌裙,发间耳上皆是银质首饰,别无花朵。
虽说人靠衣装,但那些衣裳首饰何尝不是靠人来衬托。
再素再淡,只因人生的美丽动人,也变得灵俏了。
明明褒奖赞扬的话那么多,他却只捡了最寻常的字眼来回她:“好看。”
“那就好...”赵锦宁拂拂宽袖,两手交叉置在腹前,嫣然而笑:“母子一心,既然夫君觉得好看,那婆母也一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家墓地在城外山下,一来一回得小半天功夫,祭奠亡灵更得赶在晌午前,用过早饭后,夫妇两人匆匆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家门,李偃见赵锦宁掀着帘子直往外看,便问:“你左顾右盼什么呢?”
赵锦宁放下帘子,回顾他:“今儿,就只我们去祭拜婆母吗?”
李偃嗯了一声:“不然还能有谁?”
“二姑娘呀,”赵锦宁觉得他在明知故问,“我昨儿都问过翔云了,往年婆母忌辰都是嫤二姑娘C持,她今天怎么不来?”
李偃面sE平平,语气也四平八稳的:“她家中有事,到底是外人,来不来没什么所谓...”他略一停顿,“b起侄nV儿,母亲更想见的是媳妇儿。”
赵锦宁微笑说是:“我来南京这许久,天天待在家里怪闷的,想找个闺友说话也不能,要是嫤二姑娘再上门,夫君能不能为我引见?”
他坐直的身T略往引枕上一歪,以手支颐,黑如点漆的眸子定定凝视她:“你想认识二妹妹?”
二妹妹三字在他舌尖一转,怎么听都带着GU无可言状的缱绻之意。
她点点头,唇边笑意深了几分:“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有什么不能的,”李偃淡然道,“不过,你是以公主,还是大嫂的身份认识她呢?”
见公主得行跪拜之礼,见大嫂则是平辈觌礼。
他为嫤音想的可真是周道。
赵锦宁面上依旧维持着从容微笑,李偃倒是在她语气中听出一丝不忿的讥嘲:“当然是嫂嫂,自打来南京,夫君不是一直这么向外人介绍的吗?李家大NN。”
“那极好...”
她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既如此,不如明日我就下个帖儿请她来家中一叙便是。”
李偃慢慢瘫进妆蟒绣堆,靠着软垫阖上眼,慵散道:“路还远,别只顾着说话,歇一歇,养养神罢。”
这辆双骑马车,宽阔豪华,厢座似小榻,能躺亦能卧,一应铺垫引枕都是簇新的大红宝象纹缎面,里头充的鹅绒,靠上去又暄又软。
她抬起小臂搭上引枕,悠悠瞥了一眼正对面的男人,恍惚想起早晨听到,是他吩咐要换的这乘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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