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连躲避都做不到,他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避不知从哪个方向到来的毒打,看起来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骚货,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上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红肿破皮。
他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床上蠕动前行,可无论屁股去到哪里,鞭子都会如影随形,甚至因为他躲避的举动,落下的鞭子会更狠更毒。
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烂肉,可怖的鞭痕在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有血染到了皮带上,落在男生白皙光洁的背部,像是雪上盛开的红梅,漂亮极了。
许疏星一开始还会试图躲避,到后面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额上全是冷汗,黑色的头发湿润起来,变成一缕一缕地站在皮肤上。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嘴巴还死死咬住枕头,每一鞭子落下时,会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吟。
谢柏舟是喜欢暴力的,尤其是被自己肆意抽打的还是位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生喉间痛苦的呻吟,简直让她头脑发热,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了起来。
她像是抽打一滩烂肉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许疏星,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也没有停手,谢柏舟的理智已经出闸,整个人都被那种渴望暴力的欲望所支配,她的眼前蒙着淡淡的血色,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其他,只有疯狂地鞭打着脚下的人。
又或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有没有将对方看作是人。
许疏星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像是被套在麻袋里被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
手腕上也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的青紫,还有很多破皮,里面渗出些血液,染红了绑在上面的绳子,绳子在伤口处摩擦,带起一阵疼痛,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谢柏舟站在他旁边冷眼看着他,丝毫没有要为对方解开绳子的打算。
许疏星努力仰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湿漉漉的,配上他精致漂亮的面孔,苍白脆弱的神清,让人忍不住心软,想要为他伸出援手,达成他所有的心愿。
谢柏舟却无动于衷,或者说,对方越是漂亮,越是能勾动她心底暴虐和毁灭的欲望。
“柏舟。”
许疏星的声音有些虚弱,他的眼睛也很干净,即便被打成这样,也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是轻声问她,“还没有结束吗?”
谢柏舟笑了下,朝着对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黑色油性记号笔,带着点儿微妙的恶意,“马上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她左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拽住头发朝后用力一扯,将他的脸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她用手温柔摸了摸他满是细密汗液的额头,像是有些怜惜,然而一切都只是假象。
冰冷的笔尖落在他的额头上,许疏星只能感觉到笔尖在自己皮肤上来回移动,却分辨不出对方是写下了什么。
谢柏舟落下最后一笔,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散,她轻轻拍了拍许疏星的脸,“快穿上衣服吧,阿姨刚刚喊我们下去吃饭呢。”
许疏星换上干净的衣服和谢柏舟一起下楼,他的身上柔软的布料被熨烫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黑亮的头发也重新打理顺滑,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和往常没有区别。
但是只有许疏星知道,自己穿在里面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内裤,还有被掩盖在头发下面的额头被谢柏舟不知道写上了什么字。
许疏星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字,于是格外注意,用头发将额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却还是担心头发会因为自己的动作挪位,露出下方的文字,因而走起路来格外小心,不敢大幅度晃动身体。
搞得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病,只是看他朋友也在场,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热情招呼谢柏舟吃饭。
谢柏舟天资聪颖,情商也高,长得漂亮,还会说话,在她想要和人相处好时能把任何一个人哄得高高兴兴。
而许母本来就因为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对她的感官很好,又被她的甜言蜜语,十分走心的恭维一捧,场面顿时变得欢声笑语,热热闹闹了起来。
许父还在公司没回家,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谢柏舟落座后,许疏星就挨着她落了座。
许母瞥了非要挤着人家坐的儿子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疏星脸色有些发白,他的屁股几乎是被谢柏舟给抽烂了,到现在连药都还没有上,身上还穿着条湿漉漉的内裤,坐在椅子上时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也不是说他没事儿找事儿非得找条湿的内裤来穿,实在是,在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他所有的内裤都已经被谢柏舟找出来堆在一起,全部浸在了尿液里。
桌上另外两人还在聊天,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许母突然抱怨起来。
“也不知道星星是什么毛病,非要留那么长的头发,把脸遮得严严实实,难看死了。”
谢柏舟看着许母落在许疏星头发上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嫌弃了,心里忍不住想笑。
而许疏星就没他们那么自在了,在母亲提到头发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生怕母亲看出来什么端倪,暴露出什么来。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碗里的米饭,耳朵却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来,抓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等到她们终于将话题移到别处时,他才发现自己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谢柏舟面上和许母谈笑风生,暗地里一直有留意许疏星的情况,见他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模样,像是一只一惊一乍的小麻雀,感觉十分有意思,忍不住想要吓一吓他呢。
谢柏舟的一只手放到了桌子下面,悄悄摸到了他腿间的突起。
许疏星被惊了一下,差点儿把手中的筷子都给丢了出去。
坐在对面的许母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在犯什么毛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星星,怎么呢?”
许疏星对上母亲疑惑的目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做出太大的反应,然而身边的人却不想放过他,那只手越发肆意起来,隔着裤子开始揉捏起他的性器。
即使没有低头去看,许疏星也能感受到自己慢慢抬头的性器,当着母亲的面被玩弄肉棒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却又带来一种隐秘的刺激,让他的性器越发高昂。
母亲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越发奇怪了,许疏星使劲咬了下口腔内的软肉,铁锈味一下子弥散开,他努力用一种平稳的语调说道:“没什么,就是被菜烫了一下。”
许母将信将疑,倒也没再多问,又继续招呼谢柏舟多吃些菜。
谢柏舟笑着应下来,手上却颇为不客气地掐着许疏星的肉棒狠狠拧了一下。
许疏星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眉眼里全是痛色,却不敢表露出来,忍耐的颇为幸苦。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许疏星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要被冷汗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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