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艹你大爷,卓褐,你不是人……嗯……嗯……”咒骂带着哭腔暗哑着喉咙哽咽地推搡着喊。
无助又无力,似又被刺激冲击大脑,时不时的哭腔带着做爱的爽感掺杂着淫叫。
“白……白澈,有没有感觉我几把在你肚子里,硬硬的。”男人几乎压着热火,低着头,掀开他的上衣将手附在他的肚子上,拉过白澈的手放在形状凸起的地方。
坏笑地往下压。
“啊……你……疼,弄疼我了。”
卓褐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享受,如果这是蓄谋已久的压制,或是伺机而动的发泄。
那白澈对于现在而言的卓褐就如同羔羊一般,被撕扯,被吞噬,被吃干抹净。
“白澈,你真的太诱人了,知道吗?”卓褐像丧失大脑控制,自言自语地说一些奇怪的话,又将头埋在白澈胸前,湿润的热感从颈窝划至肩膀。
卓褐哭了,被爽哭的,还是愧疚哭的。
在白澈心里像他这么不要脸的,强上,估计也就只能是前者,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艹,我还疼呢?你哭鸡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澈此刻心里无比憋屈,自己堂堂大直男,风流倜傥,桃花无数,身游美女如云之地,哪次不是压在别人身上,就算是男的也该自己在上,这次可好,妈的,被压在身下了,还是一个没出息的性爱零基础家。
“白澈,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他支支吾吾,说话哽咽,但下边的动作没停,反而越顶越深,白澈要吐出来了,也没听清他说什么。
脑海里,漂浮的意识告诉自己他他大爷的要被卓褐这个几百年没做过爱一下子发泄出来的屌干死了。
卓褐埋在他的颈窝接着说。
应该是才回国后的那几个月。
那时,卓褐正坐在院子里,和皮糖玩耍,他捡起地上的飞盘,朝远处扔。
还没等他招手呼喊皮糖回来。
爷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站在他身边的就是白澈,那还是卓褐高中过后第一次见白澈。
他穿着休闲装,宽松的卫衣,领口露着泛红白皙的锁骨,有一颗痣在右上方,卓褐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