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院子的芷容立即换了一个人,她让春华带着金子去春月楼找林飞儿借一处隐秘的宅子。&/p>
林飞儿起先并不答应,只嘻哈道:“我哪有什么宅子?你家姑娘莫不是病糊涂了。”&/p>
“我家姑娘说了,林姑娘是跟着炎爷做大事的人,总会有一两处隐秘的宅院,我家姑娘愿意出前借一段时日。”&/p>
“呵,就算有我凭什么借她?”林飞儿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撇嘴挥手:“不借!回去吧。”&/p>
春华依旧是淡淡笑容挂在面上,站在原地不动,“姑娘还说,林姑娘若是借了必有天大的好处,到时候跟炎爷邀功,也可在多赚些金银、宝贝。”&/p>
“哼,你家姑娘又想什么坏主意了?”林飞儿立刻转过身,两眼放光。&/p>
“姑娘若想知道那便借了宅子再说,还要请姑娘帮我们一个小忙。”春华说着拿出事先准备的金子,“我家姑娘说了,不能让林姑娘吃亏。”&/p>
这话倒是林飞儿愿意听了,她觉得借一个宅子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所以便收了金子答应下来。&/p>
而春华口中的小忙可让她气得吐血。那可是全城抓捕的逃犯,芷容居然让她把戚大娘藏起来。&/p>
收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林飞儿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好照做,谁让她爱财如命呢。&/p>
再说,藏个人对她来说也确实是件不痛不痒的小事儿。&/p>
戚大娘的住处有了着落,芷容晚上睡觉也安心许多。她又安心的调理几日,并且有了转好的迹象。&/p>
脸色不再那么的苍白,唇色也红润一些。说话有了力气,走路也只要一两个人扶着便可。&/p>
这样一来,崔氏和白彦昌心中欢喜万分,商量着观绣节之后便把芷容送过去。&/p>
然而,还没等到观绣节,安郡王却在金子轩和岳北城的陪同下突然来了白府,似乎是因着某事生气进府后一直冷着脸,并且硬是要让生病的芷容过来陪酒。&/p>
“便是死的也要抬过来!”安郡王面目狰狞的冲着白彦昌咆哮。&/p>
而绣坊的芷容刚刚洗漱完毕,就接到了府里来人的口信,并照原样学了安郡王的话。&/p>
事情来的突然,芷容没有任何的准备。这时候装病也没有用处,倒不如回去看看情况。金子轩在身旁,安郡王应该不会太过分。&/p>
来到舍园,就见湖心亭中,安郡王坐在金子轩和白彦昌中间,岳北城的座位则挨着金子轩。&/p>
舍园的胡并不大,所以湖心凉亭的人不需多大力气的喊声,芷容能够听的一清二楚。&/p>
“那丫头,你过来陪本王喝酒!”安郡王沉着脸仰着头朝这边喊。&/p>
芷容停在湖边,望着面前的小船,蓦地扬头坚定道:“王爷,容儿是白家的三姑娘不是外面欢场上的风尘女,我不陪酒!”&/p>
“容儿,你傻了,快点过来!刘福还不快扶三姑娘上船。”白彦昌焦急的喊道,同时眼睛狠劲儿的瞪自己的女儿。&/p>
芷容甩来上前拉扯的刘福,厉声喝道:“你若是再逼我,我便跳下去!”&/p>
吓得刘福一动不敢动。&/p>
金子轩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黑色瞳孔中映着湖边那个单薄苍白的身影。&/p>
岳北城则流露出些许的担忧,却又不敢阻止安郡王。&/p>
今日安郡王早上起来便被炎华还活着的消息气炸了肺,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p>
然而,不明情况的芷容却这样做了。&/p>
“王爷若是喜欢我就应该下聘礼,用八抬大轿把我抬进府,而不是在这陪您喝酒。这样不仅降低了我的身份,您脸上也不会光彩多少。”&/p>
芷容这话可不是胡说的,一个王爷强迫一个商贾名门的女儿喝酒这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p>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安郡王高声怒喝,手指向这边,“你想要聘礼?”&/p>
他放下手臂,邪恶的冷笑:“本王现在便圆了你的心愿!”&/p>
就在众人呆愣之际,就听安郡王回首对身边人道:“金小爷,你的弓箭可是靖唐最好的,可否借本王做聘礼?”&/p>
声音不高不低,但是芷容是听不到的。&/p>
金子轩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巧镀黄金弓箭,“王爷尽管拿去。”&/p>
安郡王口中传来地狱般的怪笑,凑到他耳边,同时手指了指湖边的人,“请金小爷把箭射在这个靶子上。定会有趣得很。”&/p>
“王爷,这不可。白家也算名门,这样做不妥。”金子轩悄声拒绝。&/p>
安郡王目光一冷:“白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金小爷是不愿意帮忙?”&/p>
“乐意效劳。”金子轩说着抬起手中的箭,直直对准芷容。(未完待续)&/p>
正文七十章一箭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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