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岚摇了摇头,安抚的冲着书文道:“我没事,你们来得很及时。”
钱夫人一听,当即就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骂道:
“那王俭的人根本就不让我们出城门,还是陆先生拿出了圣上亲赐的令牌,否则我们会更快一些!”
“陆淮竹?我表哥也来了?”
沈青岚听到这儿,心头不由得一跳,面上也多了几丝心虚来。
还没等书文和钱夫人回答,一道厉喝声已然响起:
“大胆王俭!竟敢擅离职守!谋害战王妃!更勾结敌国细作,霍乱百姓!你该当何罪?”
只见陆淮竹似才追上来一般,穿过了人群,缓缓走来。
此时陆淮竹脸色冰冷,浑身上下像是裹了一层寒霜,眼神带着几丝杀意的看向了王俭。
王俭此时浑身虚软无力,又见自己和自己的人被擒,早已心生俱意!
可他却知道,此事绝不能承认!当即王俭便咬牙仰头反驳:
“本官不知你们在说什么!我乃城门校尉,不过是看到有人鬼祟出城,这才追来看看......谁知道是战王妃呢?”
“至于那什么敌国细作!本官更不知情!我看你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淮竹闻言,好看的桃花眸里闪过了几丝讥诮之色,声音缓缓的,带着几丝嘲弄道:
“呵,一个看城门的七品小吏,顶多管理十人,你这领着百人有余,是从哪来的人?”
“还是说,你这背后还有人指使,图谋不轨,意图犯上作乱?”
“至于这敌国细作与你等是否有关,眼下认证具在,也不容你辩驳!”
陆淮竹的话音刚落,那身后的老战王妃就已经在一众姑娘的搀扶之下,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那些姑娘们听到这儿,早已经愤恨不平的开口道:
“我们都能作证!”
“对!你勾结敌国细作,戕害大雍朝百姓!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