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气得脸色通红的从唐瑾的身旁的经过,淡淡的敛息香味道自她的身上飘出。
作为敛息香的发明者,唐瑾知道这位夫人身上带着的敛息香,已经马上就要失去效果了。
只是,敛息香有这么缺货吗?她记得上次父亲来上国时,她明明给准备了半年的用量。
而且本不该缺货的商品缺货不说,通知客人来买,又说弄错了,这不是在故意砸天香楼的牌子吗?!
想到这,唐瑾的脸色越发冰冷,她抬脚就要走入天香楼,谁知被一个眼神傲慢的小厮迎面拦住。
“哎哎哎!你什么人啊,就敢往我们楼里闯,你身上带银子了吗?!看你这穷酸样,去去去,别在我们这里站着,真是晦气!”
唐瑾就那么冷冷的看着这个小厮,那个小厮被唐瑾看得眼里的不屑直接变成戾气。
他伸出手指,指着唐瑾的鼻子大骂,“哪儿来的小贱货!你知不知道这……”
“你们天香楼的主家是谁?!”唐瑾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巴掌大小,拇指粗细的银色短棒。
“啪!”短棒轻轻的敲了一记小厮伸出来的手指头,那小厮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麻。
并没有当回事的他,看着唐瑾依然淡定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让他更加的愤怒了。
“你谁啊你!就敢问我们主家?!告诉你,我们主家姓贺……”
“住口!”一直躲在幕后的一个矮小的老头,突然冒出头来呵止那个小厮。
然,“啪!啪!啪!”一连三个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小厮的脸上,那小厮的嘴里噗的一下,吐出了好几颗大牙。
“这位小娘子,你在这里动手打我天香楼的人,莫不是魔怔了不成?你可知……啪!”
刚从柜台后面跑来的乌重,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瑾用妯娌的短棒抽在了嘴巴子上。
“说!这天香楼到底姓什么?!”唐瑾眸光如刀,直直的看着乌重的双眼。
乌重瞳孔微缩,心下也开始快速的盘算起来,这个小娘子莫不是唐家主的家人?!
从前只听说家主有个女儿,可是那个女儿早已嫁人,而且本性温婉贤淑,胆小怯懦。
断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小娘子,可她为何一直在问这天香楼的主家?!
莫不是家主在外面的私生女,不好放到下国本家中,所以放到上国了?!
想到这,乌重放下捂着红肿的半张脸,一脸讪笑的问唐瑾,“敢问这位小姐,可是姓唐?!”
“这不是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家的奴才吗?!怎么这个狗奴才却声称这里姓贺呢?
莫不是你和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端着我唐家的碗,心底里却都是贺昌风的走狗?!
还是你这个管事不知道,就连贺昌风那个老匹夫,都是我唐家的狗奴才?!”
乌重一听面色一沉,但他很快便恢复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要给唐瑾下跪。
“这位小姐您冤枉小老儿了,我们生是唐家的人,死是唐家的鬼,绝不敢有二心啊!”
他喊的声音极大,二楼正在选香料的客人们,顿时派出了自家的丫鬟探头往楼下观看。
唐瑾一看这个乌重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往唐家身上泼脏水,手中的银色短棒突然一划,乌重眸光一寒,本能的就要躲闪。
但是有心算无心,他根本来不及躲闪,被一根冰寒彻骨的冰蚕丝勒住了脖颈。
唐瑾手中的银色短棒,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的银花,乌重的咽喉彻底被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