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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墨赤条条地在床上躺着,一条半裸着下体的肉体与他火热地交叠,身上粗暴的男人快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江允墨的已经几乎放弃了挣扎。
他知道现在他的模样多么弱小可怜,就像一个可怜无力的少女,被强暴,被撕碎,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开始嘲讽自己的自不量力,厌恶自己的软弱无能。
他渐渐失去了反抗,因为无力的反抗更显的他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废物,这简直可恶至极。这样的妥协使得身上的男人放肆起来。
门被大力地踹开,项亦洺被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双眼,尽管他再三克制,可看见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媾的江允墨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他想杀人。
月光下的江允墨无比的妖艳,稚嫩的脸蛋就像是清新雪白的茉莉却染上玫瑰的火热,娃娃般的小脸轻轻皱着眉,不知反抗的模样惹人犯罪。
项亦洺不敢相信,他亲手养大的弟弟正无比顺从的躺在别人身下,像一只亟待摔碎的瓷娃娃,他的怒火从心脏开始蔓延,一路灼烧,马上整个人就要化为灰烬。
项亦洺冲到床边,一脚将床上的男人狠狠踹了下去,快速拢住了江允墨敞开的睡袍,将腰部的抽绳勒紧打了个死结,扯过耷拉在床边的被子将他捂得严严实实的,谁都不能觊觎半分!
做完这些,他起身走向被踹下床而叫骂不止的男人。
“操!谁他妈敢坏老子的好事。”
项亦洺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趴在地毯上捂着肚子痛苦叫嚷的人,冷着脸抬起脚狠狠在他身上踩一脚,冲着男人的脸踢了下去。
“凭你也陪!”项亦洺抑制不住地低吼着,提起脚就往他身上招呼,怒火侵蚀了他的理智,仿佛是一只领域被侵犯的野兽,对侵略者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平常的隐忍克制,优雅温柔早已消失不见,他西装的领口半敞着,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阴冷的月光洒在他脸上,隆起的眉骨在他眼窝映下一片阴影,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怒火点缀着的眼睛却亮的惊人。
他不管不顾的狠命踩着脚下的人神情冷可怕。
惨叫声使江允墨涣散的瞳孔开始聚拢,他慢慢反应了过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像亡命徒一样疯狂殴打刚才想要侵犯他的人。
他有些惊恐这个样子的项亦洺,在他的印象里项亦洺总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样子,显露出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无论做什么都是点到为止,很少会将怒火外露。
他不敢想象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竟让被一个男人摁倒在床上做那种事,而且还被项亦洺“捉奸在床”,身为男人窝囊到他这个地步也是够可以的了,他以后该怎么面对项亦洺?!况且他早就在项亦洺身边待够了,就连大学也是在自己家附近上的,天知道他多么想出去看看,可项亦洺就想束缚他的枷锁,让他迈不开腿。
所以他要逃,他得逃,他不能留在这里,不想留在项亦洺的身边。
江允墨猛地掀开被子,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往门外跑去。
听到了动静的项亦洺踹开脚下像一滩烂泥的男人,大步追了上去挡在了门边,冷声道:
“怎么,又想逃走?是嫌我扰了你的兴致,坏了你的好事么?”
一把拽过江允墨的身子将他抗抱起来。
“放开我!”江允墨锤着他的背,使劲挣扎。
项亦洺用力拍了一下江允墨的屁股,勒令道:“老实点儿,回家再跟你慢慢算账!”
说着就往门外走去,也不顾及自己现在这个糟糕的模样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江允墨身体一颤,害怕自己羞耻的模样被别人看到,他咬着唇低下头放弃了挣扎,胳膊遮着脸,趴在了项亦洺的脊背上,任凭他把自己扛出了酒庄。
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流涌动,还隐约听到了警车鸣笛的声音。
有人报警了?这里这么隐蔽,想来肯定是项亦洺干的,不知道蔡珲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受到牵连。
项亦洺忽然停住了,他打开车门,将江允墨扔了进去,自己快速坐在驾驶位,迅速将所有车门锁上,动作麻利地开车离开了酒庄。
一路上项亦洺不说一句话,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开车的速度好像比平时快了许多。
“哥,你让我走吧,我不想回家。”江允墨首先出了声。
项亦洺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丝毫没有理会。
“你能别管我吗?让我自己出去走走好不好?”
项亦洺还是不理会。
“我告诉你项亦洺!你管不了我的,你也关不住我,你看到刚才上我的人了吗,”江允墨邪笑道,配上他的娃娃脸,显得有些病娇,“你不知道我在那里多受欢迎,他可是我的买主,而且我也是自愿的,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来找我。”
江允墨故作轻松的仰躺在汽车后座上,心里却无力到了极点,“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忽然一瞬的停滞感,汽车停了下来。
项亦洺将他从
', ' ')('车上拖了下来,江允墨抗拒着,试图挣脱项亦洺的控制。可下一秒,江允墨彻底不淡定了,项亦洺又将他扛在了肩上。
“项亦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老是管我!!!”
项亦洺扛着他去了楼上,径自往项亦洺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江允墨浑身剧烈一抖,忽然意识到什么,他一下子慌了,颤抖地喊道:“你要干什么!?”他不管不顾的使劲挣扎着,可项亦洺的手臂像钢铁做的一样牢牢禁锢着他。
“项亦洺,你敢!!!”
项亦洺冷哼一声,把他甩到了床上:“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就见项亦洺转身进了储物室,江允墨跑到浴室里把门反锁上,躲在门后蹲了下去。
过了大概一分钟,浴室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江允墨使劲把住门,阻止门外面的人进入,可他怎么抵得过自己当过兵的哥哥。
项亦洺一把把门拽开,江允墨一个趔趄,被门带了一下就向前栽去,撞到了项亦洺的胸口上。
江允墨赶紧站了起来,眼睛落在了项亦洺手上登山绳,他汗毛都束了起来,迅速往卧室门口跑去,他使劲转动着门把手,显然早已被项亦洺从里面锁住了,他拼命拍打着门,大喊着管家:“黎叔,黎叔!我哥他疯了!给我开门,让我出去!”
他扭头看向正在走来的项亦洺,喊道:“项亦洺,你发什么疯!别忘了,你答应过妈妈不再打我的,你忘了吗!”
项亦洺顺了顺打着结的绳子,缓缓向他走进“这怎么可能忘记,墨墨那次吃了不少苦,哥哥怎么会忘,不过…”眼神温柔认真地看着他,“墨墨得答应哥哥不要出去教不好的朋友,做不好的事。”
“好好!哥哥,我……我答应你。”江允墨声音有些发抖,他恐惧的像一只小兽,失措地看向项亦洺。
“还有,不经我允许,不准离开我,不准做我不允许的事情。”项亦洺低头凑近他的脸,深深的望进了江允墨的眼睛。
江允墨恍惚了一秒,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狰狞。
“项亦洺!你是变态吗!!”他摇了摇头,“不,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像一个宠物样待在你身边一辈子的。”
项亦洺一只手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声音里也出现了狠戾的颜色:“我怎么舍得呢。”
“只是,在我这里,做错事情的孩子就要收到惩罚,就算是墨墨,也不可以例外,”他淡淡的说着,轻柔却不容抗拒将他的手腕钳住,“那么肮脏的地方,哥哥说过不许碰了,墨墨竟然还敢在那里卖身,哥哥真的非常生气,墨墨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没有做错!有什么可解释的?项亦洺!我成年了,我成年了!我可以去告你家暴!”
江允墨语气强硬了起来,既然逃不掉他也不想表现的那么软弱。
“是啊,墨墨是长大了,可警察会相信你在赌场里嫖赌卖淫呢,还是相信我家暴你呢?”
江允墨没想到他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跟他说出这么恶心不耻的话来。
“变态,变态!放开我!你他妈有本事去搞他们啊!”双手被项亦洺慢条斯理的捆绑在一起,穿着西装长裤的修长双腿固定着江允墨的下身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扭动着身体,抗拒着项亦洺给他带来的一切。
“项亦洺,你有能耐就把我困一辈子,别把我放出去,我真他妈受够了!”江允墨慢慢的暴露了在项亦洺抢压的本性,他在项亦洺面前伪装的太累了,“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去嫖!就去赌!你他妈的管不着!”
“好,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胆子!”项亦洺抄起书桌上的镇纸,捉住正在逃往角落里的项亦洺,将他推到了床上,翻了一个面儿,一条长的过分的腿压紧他乱蹬的双腿,掀起他的睡袍,向上一扬,堪堪盖住江允墨半个脑袋,仅剩的四角内裤也被毫不留情的扒了下去,露出了白嫩嫩的小屁股,项亦洺一点儿不心软地狠狠打了下去。
木制的实木镇纸不遗余力的打在嫩软的屁股上,江允墨的情绪被臀部忽然到来的剧烈疼痛拉扯着,“啊……!!”他的叫嚷着,“项亦洺,你个王八蛋!”可换来确是项亦洺更狠戾惩罚,奋力做着无用的挣扎,屁股想要躲闪,可却动不了。
一下,两下,三下……屁股上显出了被打出的红印,臀尖已经红的快渗出了血,江允墨的身体被打的一颠一颠的,上半身挺了起来,臀部向下凹着,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把被子都染湿了一小片,他已经喊不出辱骂项亦洺的话了,很快仅剩的理智也被项亦洺彻底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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