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献垂眸一笑,“没有什么想法。”
而后他目光对上了卓施然的眼睛,“当皇帝就要为皇室血脉开枝散叶,就要用自己的后宫来平衡前朝的利害关系。”
司空献笑道,“我不愿。”
是的,他不愿。
他见过最好的那人了,寻常人等就再难看入眼。
他不愿将就。
可做皇帝,有时候不得不将就。得为江山社稷负责,得为自己的姓氏负责。
就不得不做出妥协,不得不和那些女人们开枝散叶。
司空献看着卓施然,继续笑道,“你说那样,像鸭。”
“鸭?”卓施然一时之间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说。
但很奇怪的是,潜意识好像又在告诉自己,应该没有说错。
“总之,我做摄政王就挺好的,自在。”司空献说道,“所以,还请你一定要给我父皇治疗。”
卓施然就跟他去了皇宫。
进入到老皇帝的寝殿时,就闻到了里头飘散着的药味。
老皇帝在床榻上,昏睡着,他现在早已经是病入膏肓,清醒的时候已经不多了。
卓施然伸手在他心口轻轻拍了两下。
“呜——呃!”老皇帝拖了很长一口气,然后就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但是听起来,声音就中气十足了不少。
他目光震惊地看着在床榻边的卓施然,跟见了鬼似的。
司空献给他拍背,好不容易让他顺过来气儿了。
老皇帝惊讶道,“朕这是死了?但怎么会是你这丫头前来收魂?你不是死在泗南了吗?”
然后老皇帝一回眸就看到了司空献,眼睛瞪得更大了。
“老七?!你怎么……你怎么……”老皇帝难以置信,“难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