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元老会决裂,与元老会为敌。
这是一条无比陡峭险峻的路,是独木桥。
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一定能够赢。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不愿被继续压迫继续束缚的……一腔孤勇的人罢了。
要是按照卓施然的话说的话,那就是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班昀临走之前,忖了忖,叫来了自己的大弟子。
将掌门令交给了大弟子。
“师父……”大弟子都懵了,“您……可您不是……只是出远门一趟吗?”
万毒谷在班昀的带领下,一直挺松散的。
他对门人的要求也不算太高,出门在外不要堕了师门名头就行。
就连这些弟子,他虽然没有多细心地教导,但也很少苛责。
众人对于谷主偶尔会出远门的事情,一向都接受良好。
大弟子做梦也想不到,这次会见到掌门令。
“立夫。”班昀难得的语重心长,“我走之后,谷中事务便由你全权处置,此行我不便细说,但风险犹在,若是回不来……”
“师父!”大弟子眼睛蓦地瞪大了,眼睛都红了,“谷主,弟子愚钝,难当大任!还请您三思……!”
大弟子从班昀的态度里,其实已经读出了几分坚决,正式因为如此。
他更是心中凝重,因为他拜入师门以后。
早就习惯了师父一直是强大又随意的样子。
感觉上,就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够轻松的迎刃而解似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认真地交待这些。
班昀听了这话,倒是笑了,“是挺愚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