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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律，刘明已经到警局了。”吕南山对着傅止律说道。
“好，我知道了。”
审讯室中，傅止律看着眼前的男人，清秀儒雅，长得还不错，只不过现在看上去却有些紧张，十指交握，眼神也有点飘散，无措又拘谨。
“姓名。”傅止律收回打量的眼神，开口问道。
“刘明.....”刘明抬眼看了下傅止律，而后又看了看他身边的白若若，之后就垂下眼睑，双手交握的更紧。
“你不用太紧张，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了解一下，若若，去倒杯水来。”白若若起身接了杯热水放在刘明的眼前，而后就听到傅止律开口，“黄赞华死了，你知道么？”傅止律继续问道。
刘明深呼吸一口，“嗯，我知道。”
傅止律点了点头，“那你和黄赞华的关系呢？”
刘明愣了一愣，而后开口继续说道，“我和他是.............我们是情侣。”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是么？你的公司最近怎么样了？黄赞华没给你办成的那笔贷款，对你打击不小吧，你心里应该很恨他吧，现在他死了，你觉得怎么样？”傅止律微笑着问道。
“我.....我.......毕竟我们在一起有几年了，但是我们也已经分手三个月了！因为分手的事情，他故意压着我公司的贷款，我心里有恨，知道他死了的消息，我心里有一瞬间的畅快，但是......但是说不难过也是假的，不过这三个月来，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对他也已经是心灰意冷了。”刘明说完之后叹息着摇头，有悲凉，也有无奈。
“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看上去你是不想和他分手的？是他提的？”傅止律引导着问道。
“嗯，是他提的分手，而且他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男朋友，虽然现在大众已经渐渐开始接受同性恋爱，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把我们这样的当成异类，但是和他在一起之后，不单单是在生活上，工作上也给了我不少帮助，我们相互鼓励奋斗，我以为他会是我一辈子的爱人，但是就在三个月前，我发现他和别人在一起......他也很大方的承认了，之后就提了分手，我坚持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是没有用。”刘明说完之后顿了顿，眼眶也微微发红。
“其实这一年来，我自己也有感觉，黄赞华对我不比从前，我们也不像从前一样腻在一起，或许所有的情侣都会这样，时间一久，当初的激情也就消失了，只有我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刘明说完后苦涩的笑了笑，拿过眼前的热水一饮而尽。
傅止律听完之后看了眼一边的白若若，而后见她缓缓开口，“刘先生，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背叛，抛弃，工作上又被前任爱人打击，但我依旧想要问你，黄赞华交往的对象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是谁，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刘明显然是不想回答，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白若若想了想，“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深爱的人背叛你，欺骗你，甚至还对你进行打击报复，而你呢，现在依旧是爱着他，你的内心一定很纠结，畅快他的死亡，又因为他的死亡而痛苦，如果你现在对他还有情，或者看在你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你总不会希望，他就这样死不瞑目吧？”
刘明听完后回头看了眼白若若，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心理抓得紧紧的，自己对黄赞华也确实还有爱.......
“那个男人是谁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看到过他们的微信记录，约在“K”酒吧见面，我跟着去过一次，只看到那个男生的背影，个子很高，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傅止律和白若若对视一眼，之后就让刘明离开了警局。
“现在看来，黄赞华的新对象嫌疑很大啊？”江汉说道。
“不，刘明也有嫌疑。”白若若说道。
“为什么，他不是有不在场证明么？而且从他审讯的情况看来，他对黄赞华还有感情吧，而且他是被甩的那个唉！”祝晴晴问道。
白若若笑了笑，“刘明和黄赞华在一起，或许有感情，但是更多的，是黄赞华给他的钱，在提到那笔贷款的时候，刘明的表情明显是气愤痛恨的。”
下班的时候，白若若为了防止再被傅止律堵到，躲在女厕所将近半个小时，只见小脑袋从厕所探出头，确定没有人才从里面出来，然而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之后手腕被人抓住往后一拽，不得不转过身的她，还没等看清眼前是谁，唇上先是一软。
白若若整个人楞在原地，唇上的触感温热，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还夹杂着一些烟味....在她唇上辗转没多久，而后被狠狠咬了一口。
“嗯！”怀里的人一下子挣扎起来，傅止律紧紧扣着她的腰，大手摁在她的脑后，让她无所遁形，只能默默承受。
警局里已经没什么人，但是保不齐哪个加班的会来这里上厕所，想到这些的白若若又开始挣扎，傅止律适时的将人放开，而后双手撑在她的耳边，直直的望着她。
被放开
', ' ')('后的小姑娘，先是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眼神中满是委屈，而后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抬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趁他吃痛的时候从他的臂弯中窜逃出去，傅止律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车上，白若若依旧坐在后座，看到后视镜中含笑的那双眼睛，就恨自己的弱小，本来已经在警局门口已经打到车的她，被跟出来的傅止律扛着！扛着扔进了他的车！
脸上一阵一阵的热气袭来，白若若伸手将车窗开了一丝缝隙，冰冷的寒风总算是吹去脸上的热气，“你分析的没有错，刘明确实说谎了。”
傅止律突然的开口，让白若若回过神来，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刘明的言辞中表达的都是对黄赞华放不下的爱意，但是提到钱的时候，他明显回避了，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傅止律继续说道。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爱这个人，还是爱这个人给他带来的钱财。”
回去的路上，白若若发现傅止律并不是将她送回去，而是往其他地方开着，“要去哪里？”
“工作。”停车之后就下了车，白若若也跟着一起下去，而后两人走到了酒吧街附近。
白若若看了他一眼，傅止律不紧不慢的开口，“还要继续跟着我？接下来的地方，你可能不太适合进去。”
“切。”白若若不屑的扬起了下巴，“你现在欠了我两个解释。”
傅止律笑了笑，“两个？哪两个？”
白若若扭过头没有再看他，下巴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觉，傅止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当年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解释，那还有一个，是刚刚那件事么？是因为我吻了你么？”
小姑娘的脸上瞬间起了红朵朵，就连耳尖上，也跟着红了起来，“当年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毕竟你要保护你的父亲，在被你们家收养这么多年，并且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我也没办法对你的父亲做什么。”白若若的眼中起了淡淡的水汽，连带着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但是不想到！你居然是是这样.....”
“无耻，下流，流氓？”傅止律轻笑，“不单单是吻了你，还扛着你扔进了我的车？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傅止律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她。
白若若立马像个小鹌鹑一样被灭了气焰，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眼中的水汽渐渐化作金豆豆，从眼眶中滑落。
“若若.....”肩膀上的手臂用力，自己一下子就被他圈进怀中。
“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傅止律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响，白若若低头不敢再看他。
“若若........”低沉的男音沾染了暧昧，白若若依旧不肯抬头。
“当年的事情存疑，你离开这么多年，想必心中也有自己的判断，我并不否认私心作祟，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当初证据不足，你也没有百分百相信，不是么？逃离不是解决的办法，但是能让你冷静下来的方式，不是么？”
“不是！就算不是你的父亲，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可以这样说，但是你现在自己也不相信，不是么？”
“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有意义，我当初说会还你真相，现在依旧如此。”
他的眼神一如当初坚定，白若若抿了抿唇，“在你还我真相之前，想把这起杀人案解决了吧。”
傅止律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逐渐滑直腰间，而后往身前狠狠一拉，白若若不得不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掌心下，心脏的跳动。
“白若若，你是我的。”
脸上爆红，心脏也跟着急促跳动着，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傅止律不介意的整理了下衣袖，“行了，之后的事情可能有些对不起你，毕竟我的性取向你是知道的，但是为了破案，你也知道的，现在去车上等我，嗯？”
白若若看了眼马路对面的酒吧，而后咬了咬牙，“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小姑娘的背影都能看出燃起了一把火，傅止律笑着目送她回车上，而后进了“K”酒吧。
酒吧并不如傅止律想的那样嘈杂，一进门也没有晃人的灯光，过道上安装着暖黄色的灯光，视觉上舒适，舞台上歌手的声音清亮悦耳，就连空气中散发着的烟酒味都没有那么刺鼻。
傅止律坐在吧台上，还没有点东西，边上的人就为他点了一杯酒，而后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新人？”为他点酒的男人坐到他的身边，开口问道。
傅止律没有说话，而是转动眼前的酒杯，一边的男人等了许久没等到他开口，继续问道，“不喝酒？”
“我是来找人的。”傅止律说道。
“找谁？”
“季朗。”
寒风阵阵，白若若关上了打开的车窗，路边的行人脚步匆匆，年轻姣好的小姑娘穿着大胆，似乎一点也不畏惧冬日的寒冷，
', ' ')('嬉笑着进入灯红酒绿的酒吧，再晚一点，就是年轻人放纵的时间。
收回视线，正对马路对面的酒吧就有些门庭清冷了，大大的“K”字在黑夜中闪烁着，然而进门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将手撑在下巴上，出神的望着对面………..
“你不会不知道吧？”男人上下打量着傅止律。
“知道什么？”傅止律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手表。
男人抿了抿唇，“季朗已经死了？”
“怎么会？”傅止律忍不住惊讶，抬首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立马摆了摆手，而后凑近了傅止律，“你不知道啊，季朗都死了几天了，听说死家里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是么…….我倒是真不知道。你和季朗很熟么？”傅止律一边问道，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还可以吧，来这的我都熟，对了你找他什么事？”男人继续问道。
“就些事情想和他说说清楚。”傅止律笑着说道。
“那你这辈子是没机会和他说清楚了……….”
一小时后，白若若觉得快在车里睡着的时候，傅止律才带着一身寒气上车。
“困了？”
“还好，问出什么来了没？”
“季朗是这家酒吧常客，就在前不久还在酒吧闹了事。”傅止律一边说着，一边发动车子。
“闹事？闹什么事？”白若若问道。
“为了新欢和旧爱大打出手。对了，他的旧爱，就是贺章。”
在小区下车的时候，傅止律也跟着一起下车，还顺势想和白若若一起上楼，“我想傅队不住在这里吧？”
“时间太晚了，我总得把你送到门口。”说完之后就跟着白若若一起上楼，白若若知道拗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开门的时候立马进去准备关门，却被一只大手挡住，“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让我喝口水吧？”门口的男人笑着问道。
“如果我介意呢？”
傅止律直接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还贴心的关上门，“你介意也没用。”
坐在沙发上的傅止律暗暗打量着，房内的陈设一如当初，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整洁，鞋柜上只摆放了几双女士拖鞋，敞开的卫生间中只有一个人的洗漱用品，忍不住暗中松了口气。
“喝了水赶紧走。”白若若将矿泉水放在茶几上之后，就坐到沙发的另一头，两人一人一头，谁也不打扰谁。
拧开水盖，仰扬起的下颚线十分流畅，喉结一上一下的样子真是.......十分性感，“你认为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应该朝哪里？”将水瓶放下，傅止律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刘明，还有季清的那个追求者，对了何旭和季清也要重新调查。”
傅止律听后忍不住笑了笑，“我们若若真的是长大了，说说为什么？”
“何旭和季清是被蓄意杀害，但是案子已经过去三年，我觉得还是要向两人身边的人下手，
季清当年的追求者虽然说有不在场证明，但是还是要在盘问一下，还有何旭，季清有追求者，何旭呢？也不能排除，对了还有何队那里，也可以问问。”白若若说完之后，房间内异常的安静，脑中思考着怎么开口让他赶紧走人，自己则可以早点洗个澡睡觉。
“若若，我并不介意和你一起洗个澡。”傅止律笑着说道。
“你赶紧给我滚蛋！”沙发上的白若若跟炸了毛的猫一般，立马站了起来，指着门口对着傅止律说道。
“如果我不走，那你该怎么办呢？”傅止律一手撑在下巴上，看着白若若的眼神如同看着猎物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将自己扑倒.........
傅止律确实也这么做了，等白若若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压在沙发上，天旋地转，双手被他束缚压在头顶，耳边传来他呢喃的声音，“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做了.........”
“傅止律！！！”
第二天一早，白若若是坐傅止律的车去上班，一到警局，祝晴晴就告知贺章回H市的事情，“人马上就到警局了。”
傅止律点了点头，半小时后，审讯室中，贺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你就是贺章？”
对方点了点头，他和刘明是完全由不一样的长相，粗犷，强壮，然而此时却是无比的紧张，甚至还有些畏惧。
“认识季朗么？”傅止律问道。
“认识.....认识....”贺章支支吾吾的说道。
“怎么认识的？”傅止律继续问道。
“在酒吧认识的。”贺章说道。
“和他很熟么？”
“还可以........”
“黄赞华呢？”
“他是我领导......”
“现在他们都死了，你知道么？”傅止律说道。
“我知道.......”贺章说话的时候眼神开始左右漂着，手也忍不住攥紧，看上去十分的不
', ' ')('安，没等傅止律继续开口，自己继续说道，“黄赞华死前晚上和我在一起，我和他回了家，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
“那和季朗呢？”傅止律继续问道。
贺章的神色明显有些变化，“我和他已经分手很久了！”
“可是你们不久前才在酒吧大打出手？不是么？”傅止律继续说道。
贺章没有说话，暗自咬了咬牙，“和你有关系的两个人都死了，而且死前你和他们都有过接触，知道杀人判几年么？如果你没办法证明这件事和你无关，那么你就是最有嫌疑的凶手，你知道么，一旦被认定成凶手.........”傅止律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哪有胆子杀人啊！！！我......其实我...........”贺章欲言又止，而后继续说道，“我大概是在早上6点离开的.........”
“我离开的时候，有个人出了电梯，关门的时候和那个人对视了一下，他带着口罩，脸没看清，但是应该是去黄赞华家里的..........”贺章说完之后低下来头，离开的第二天就听到黄赞华死的消息，吓得他立马回老家躲了两天，本以为凶手已经抓到了，没想到自己被当成了凶手，越想越委屈的他差点哭了出来。
案件的调查再一次陷入瓶颈，刘明有不在场证明，贺章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是根据他的反应来看暂时无法下定论，至于他说的那个人，早上6点，那时候黄赞华还活着，如果是去他家，不是他开门，就是凶手有钥匙，那么这个人必然和他很亲近........
会议室中，傅止律整理了案子，看着有些神游的白若若，忍不住开口说道，“白教授，经过昨晚的探讨，你有什么意见？”
突然被点名的白若若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充满暧昧好奇，昨晚的探讨，几点，和谁，在哪里探讨，该死的傅止律，当众调戏她！！！！
白若若心中将傅止律骂了个遍，“我认为，凶手痛恨男性，被男性侵犯过，性能力有缺失，而且凶手并不是一个同性恋，在短时间内被女朋友背叛过，时间大概是在三个月之前，职业应该是医生，麻醉师的可能性比较大，长期大量购买肉类，为了练刀法，温文尔雅一类，与谁都不交恶，和身边人关系不错。”
傅止律忍不住想要鼓掌，“说的不错。”
凶手确实是有预谋的犯罪，尸检报告上两个人死前都被注射大量的麻醉剂，能拥有大量的麻醉剂，而且进行注射，麻醉师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大，死者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显然没有太大的挣扎，那么几人都是认识的，“江汉，晴晴，查一下季朗的交友圈，看看有没有麻醉师，药剂师一类。”
“东哥，刘明那里有什么情况么？”
“刘明这两天都没去上班，而且他的贷款批下来了。”赵旭东说道。
“那查一下贺章的新欢。”白若若在一边说道，傅止律立马就示意祝晴晴去查。
下午的时候，季朗的新欢就被查了出来，名叫钱博，大概在两周前，季朗和他在酒吧被贺章碰到，喝大了的贺章就向前闹事。两人打了起来，之后钱博就离开了H市。现在人还在T市，和这件事情算是完全没有关系。
“除了“K”酒吧，就没有其他相交点了么？比如餐厅，酒店之类的？”白若若问道。
祝晴晴听完之后立马翻看了资料，“他们确实多次去了同一家温泉酒店。”
“叫什么？”白若若问道。
“金山温泉。”
祝晴晴很快就深入调查了一下，“金山温泉”的前身是“金山酒店”，当初这家酒店因为卖淫被扫黄打非取缔了，除了卖淫，里面干的最多的.......就是换妻，现在里面重新打造成温泉酒店，新老板没有改名字着实有些让人意外。
傅止律听完后挑了挑眉，“白若若，明天就你，南山和江汉，你们三个和我一起去。”
“凭什么！？”白若若激动地叫了起来，傅止律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她，眼神如昨晚一般...........
白若若缩了缩脖子，时间倒退到昨晚，窗外冷风呼啸，屋内暖意直升，白若若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大半，傅止律一手握在她的腰上，怒胀的粗壮直直抵在她的腿心，“我还没进去.......你就咬的这么紧？”
“你........你...........流氓...........”紧紧咬着下唇，白若若脸色红的不行。
“嗯........”一声低笑，傅止律挺动了一下腰。
“不要！！！”白若若吓得立刻就挣扎起来，捂着脸哭的及其凄惨。
傅止律无奈，只得停下动作，抽身离开的瞬间，小姑娘立马抱着衣服缩在沙发上，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委委屈屈的不停流着眼泪，时不时的还打两个嗝，“哭什么？”
“你欺负我.......”
“我都没进去？怎么叫欺负你
', ' ')('？”傅止律一时间哭笑不得。
白若若咬着唇瞥向另一边，傅止律见她不说话，立马将人一把抱起往房间走去，没等白若若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而后就被他拉着手，放在他怒胀的粗壮上，“你！！你！！”
“总得解决，这样不行，我们就那样。”小手被他的大手带着上下滑动，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热度，他咬着自己耳朵，低声呢喃着.........而后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他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时候，掌心沾染到一片湿润........
“回神了，若若。”
傅止律突然发生，一下子拉回她的思绪，周边的目光越来越暧昧，白若若整个人如同煮熟虾子，就在众人的视线下，白若若咬牙切齿的说道，“禽兽！”
“嘶........”周边此起彼伏的吸气声，白若若更羞愤，傅止律环顾四周之后，其他人才收回视线，装模作样的做着手上的事，耳朵确实一个竖的比一个高。
“嗯.......所以今晚我要继续禽兽给你看么？”耳边的声音很轻，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耳尖上，双唇忍不住抖了抖，而后眉头一皱，狠狠地瞪着眼前笑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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