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俄斯几乎要认定对方在开玩笑耍自己的时候,少年再度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
“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嗯,吾是胜者。胜利常在吾手中。这就是吾的本质。无论遇到任何的争斗,面对任何的敌人,吾的胜利是不会改变的,是无法动摇的。”
“是吗!”
傲慢至极的宣言被少年堂堂地说出来了。
发自内心的,天经地义的宣言,仿佛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相似的话,卡俄斯曾经听过无数次。红世使徒贯穿自己的**,哪怕明知前路是灭亡,也会义无反顾的踏上去。
“就是这样,所以吾到现在一次都没有体验过败北的滋味哦!因为没有人能战胜我。嘛,吾只要一开始战斗就会起兴,不由自主地就动真格了……”
然后望洋兴叹的少年,突然这样说道。
“怎么样?汝有兴趣跟我比赛吗?能稍微陪我玩一会儿吗?”
“比赛,和我?”
卡俄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是陷阱,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对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同“红世之徒”相似的存在,他的盗取之力绝对可以掠夺对方的力量。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居然还想同自己比赛。
“只要是你擅长的都行。游戏、武艺、比智慧、骑马、无论什么都可以。哦,这么说来这个地方离希腊蛮近的。记得在那个国家有种应用到全身的竞技,那个蛮有意思的。汝有什么擅长的吗?”
被说成这样了当然不能退却。
“有意思,我就接受好了!无论什么比赛……等等,既然让我选择,那我们就来玩棒球吧!”
正想说将选择权交给少年,毕竟卡俄斯也拥有自己的骄傲。然而突然,他脑中闪过草雉护堂记忆中的一个画面,突然改口道。
草雉护堂,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在打棒球。
初中的时候是某强劲的少年队的正式四棒兼捕手。有参加过海外比赛以及作为世界大赛东京选拔的日本代表的经验。
但是在初三时的夏天,在世界大赛代表的集训中肩膀受伤了。
某个投出难以控制的刚速球的投手,将球扔到了正在冲三垒跑向本垒的护堂身上。由于球的直击,背部以及右肩都受伤了。
虽然肩膀治好了,但是作为捕手最重要的武器,强力的肩膀却不行了。
肩膀不行了,只能扔出软绵绵的球,所以无法选择继续打棒球了。
但是,在草雉护堂的内心深处,对于棒球还是怀有强烈的情感。大概连草雉护堂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卡俄斯吞噬了他的存在,得知了这一事实。
“棒球?”
少年显然没有听过这项运动,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对,棒球!”
文
学',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