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闫红笑着开口说道:“杨小邪确实给我扎银针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银针救了我?我在医院的时候,薛院长给我打了不少针,还输的液,你怎么又能确定不是打针和输液救了我?”
“再说了,是银针有用?还是打针输液有用?我想是仁者见仁的事吧?老同学们你们说说。”
妇人们纷纷理性分析起来。
“相比较银针,我更相信输液和打针!”
“没错,针灸就是在养身,真没听过治病!”
“这么说,确实应该是院长治好的!”
......
对于中医的偏见几乎让所有人都认为是薛院长的功劳。
薛聆心中暗爽,现在他又是不用说话就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这时,他便听见了杨小邪的声音:“那就问问薛院长吧,看看他敢不敢说是他救的?”
薛聆心中一凛,再次感到心虚,还是那句话,别人可以误认为是他的功劳,但他却不能说是自己的功劳。
闫红看出了薛聆的窘境,笑问道:“薛院长,你们对我使用针和药水,对我的病情有帮助吗?”
“有!”薛聆想都没想就回道,心中则是对闫红暗暗称赞了起来。
这个问题的问的很好,因为不管用什么针和药水必然是有作用的,他回答的心安理得。
杨小邪看了闫红一眼,不禁对这个中年妇女的回答,略感惊讶,避重就轻,错误引导,还真是令他意外。
闫红也对上了杨小邪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别以为自己会耍银针,就当自己的是神医?”
杨小邪笑了笑说道:“行吧,不说这个了,讨论下个话题,就说说你儿子强暴那名女医生的事吧!”
闫红顿时面色大变,宋俊的脸色同时也变了。
“你污蔑!”闫红心虚的怒斥道,说三个字,两个字发音都在抖。
这时,汤梦灵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她径直的走向宋俊狠狠地给了后者一记耳光。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