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佐助接了电话,趁着夜色,扑棱着大翅膀悄悄飞进科学忍具研发中心,来和鸣人面谈。
鸣人大致说明了一下他面临的境况,叹口气道:“佐助君,我打算离开木叶,继续留在这里束手束脚,搞不好还会失去自由。”
“怎么会这样?”佐助怒道:“也太不讲道理了,你救了猿飞日斩的命,他还偷偷安排暗部忍者抓你,要将你软禁?”
“还记得我们在波之国遇到过的那个孩子吗?”
鸣人突然转移了话题。
佐助又岂能忘记,点头道:“你是说那个叫白的孩子吧。”
“我们忍界人民族劣根性就是猜疑心特别重,总觉得别人想害自己。”
鸣人苦笑道:“拥有血迹限界的孩子,竟然被当成不祥的怪物驱逐虐待,理性地思考一下,难道村民们就不能善待他,让他在呵护和关爱成长起来,运用自己的特殊天赋庇护村庄,这才是双赢的结局吧?”
佐助点了点头。
“可是,村民们却因为一次血继限界力量暴走,就将他打入怪物行列,非要将他置之于死地,这又是为什么?”
“畏惧他不受控制的力量?”
“差不多吧,忍界人畏惧一切未知的强大力量。”
鸣人板着手指道:“村民畏惧血迹限界觉醒的孩子,忍者畏惧血继限界的忍者,哪怕是实力强大的影们,也会畏惧尾兽,总觉得这些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会成为祸害。”
“就拿我来说吧。”
鸣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也是最近一年才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尾兽,这才理解了为何我自幼就被村民们排斥,被当成妖狐转世,一副不想看我活得顺心的样子。
按道理讲,尾兽是每个忍村的安全保障,能有效遏制别村觊觎的强力武器。村民们排斥我,漠视我,让我对他们心生怨念,又有什么好处?村民们恨不得我去死,但我若是死了,尾兽脱困暴走,他们也统统活不成嘛,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蠢?”
佐助理解地连连点头,他其实也是被忌惮的人物,虽然在忍者学校受一些无知少女追捧,但实际上他偶尔也能察觉出大人们看待他异样的眼神,还有戴着面具不知是暗部还是根部的忍者偷偷监控,生活也很是压抑。
“忍界人喜欢先入为主地对拥有特殊力量的人做有罪推定,考虑的永远是这个人假如失控了该怎么克制。”
鸣人继续解释道:“我错就错在暴露了科学狰狞可怕的一面,瘟疫公司之术和核旋丸之术都是能够轻易覆灭忍村的强大忍术,又暴露了看待战争的真实观点,被当成威胁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志村团藏的条件?”
佐助不希望鸣人离开木叶,鸣人是他唯一的朋友,还能帮他不断提升实力,要是鸣人走了,佐助留在木叶也没什么意思。
“忍界人另外一个劣根性就是做事情喜欢走极端,还喜欢把复杂的事情想得简单,认为有一劳永逸的世界和平妙法。”
鸣人摇头道:“我们忍界人陷入了困境,脑子里一旦闪出一个办法,即便那个办法可行性很差,非常欠考虑,经不住推敲,也要喊着:‘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为了某某,只有这么干才行!’,然后就闷头一路走到黑,志村团藏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