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鱼饵都懒的放。”
“就在那边用直钩硬钓鱼。”
“真是恶心人呐,师妃暄!”
神京城内。
鱼龙混杂的平民窟里。
身穿白衣的婠婠如鬼影一般。
飘来飘去,难以觅其行踪。
跟一路营造声势、慢悠悠的走、至今还在八百里秦川上飘着的师妃暄不同,出身于魔门的婠婠,却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后汉一朝的神京脚下。
偶尔驻足。
听一些江湖豪客的吹嘘。
其中,自是有她想知道的情报。
主要是因为她了解师妃暄这个死对头的行事风格,师妃暄一动,必会闹的江湖上风雨不停,与其说是她这种魔道妖女喜欢搅弄风云,不如说,正是因为她这种魔道妖女站在了师妃暄的对面,所以,才被扣上了这口洗不白的黑锅。
就拿眼下两人的行踪对比。
师妃暄在那边闹的沸沸扬扬。
神京脚下的江湖豪客都有所耳闻。
而她却无声无息的潜入神京。
跟这些江湖豪客擦肩而过,这些江湖豪客都没意识到。
究竟是谁在唯恐天下不乱?
婠婠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两句。
不过,她还不至于跟这些没见识的江湖人动怒,魔道中人行事跟正道中人行事是两个极端,魔道中人行事,向来是喜欢无声无息的把铺垫埋好,等到关键时刻,将所有铺垫引爆,虽说达不到“事了拂衣去”那等高深的境界,可一但出手,必是石破天惊,不成功便成仁,而正道中人行事,特别喜欢以堂皇大势碾人。
铺垫?
不需要!
潜入?
不需要!
行得正,坐得端,害怕个屁!
大抵就是如此。
只不过,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端吗?
挑拨离间,致使千万百姓流离失所。
“谁又说的清呢?”
“死的是其他王朝的百姓。”
“彼之仇寇,我之英杰。”
“这笔账,怕是算不清了!”
婠婠摇摇头,理清自己的思绪:“能不能算清也不重要就是了……说起来,此界朝廷的反应更耐人寻味,要说这京中,也没什么高手,昨天去了一趟皇宫,不过是有十几名先天级别的好手,便是不说有大宗师镇守皇宫,再怎么说,也应该有个宗师……既然皇宫里都没有宗师,此界朝廷为什么能坐的住,眼睁睁看着师妃暄传播那些对皇权有不利因素的话呢?”
这个答案,婠婠从皇宫中肯定是找不到的,只是,她也没打算从皇宫中找,朝廷没有高手而民间有高手的格局,立身于隋末的她最清楚了,但凡杨广身边有高手,他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故此,在去了一趟皇宫无果后,她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民间,并根据民间的说法锁定了一些最具有嫌疑的人物,包括那位含玉而生的贾宝玉、据说从建国之初就存在的四王八公,以及领着几十名不成器的纨绔子弟走了一趟漠北,把漠北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打服的平国公!
“或许秘密就出在此人身上。”
“若他的战绩没有水分,这绝不是先天高手能做到的。”
“起码也是一位宗师。”
“且,很有可能是横练宗师。”
婠婠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的平国公府。
殊不知,就在她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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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