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这就是你的战法?」
虚空之中,各族强者看着战场上的情景,一个个睚眦欲裂。
原本这些强者都以为卓君临会有什么高明的战术,毕竟妖主和蛮主一直以来对金猿山主都推崇有加,甚至不惜为了请动金猿山主出手,更是数次自降身份。
可是现在,卓君临的安排,却让所有强者都不由大失所望。
如果仅仅只是这般拼命冲杀,那么他们又何需金猿山主的安排。
拼命,谁不会?
只是这种硬碰硬的打法,其实谁都能指挥。原本以为金猿山主定然能有出人意料的安排,至少也能让他们所有强者都感觉眼前一亮。
然而,这样的结果,未免太让人失望了。
「怎么,失望了?」
卓君临面色平静,目光直接落到问话的夜主面上:「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战法实在太简单了一些,你们也都可以指挥。」
「这个,,,,,,」
夜主面色一白,一时不由语寒。
虽然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是要让夜主直接这样开口,也让夜主有些抹不开面皮。可是现在卓君临的咄咄逼人,也让夜主脸色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当日夜主与令主指挥盟军与狐族开战,也是这样的战法对吧!」卓君临一声长叹:「当日盟军一方的兵力远在狐族之上,按理来说将狐族直接击败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可是最终的结果也同样让人大失所望,甚至最终盟军大败而归,可是事
实?」
「这个,,,,,,」
夜主与令主同时不由一愣,继而却差点当场暴走。
我们现在是在说现在战场上的情况,怎么就扯到当日他们战败的事情上面了?再说那件事情明明都已经过去了,金猿山主这个时候那壶不开提那壶,又算是什么意思?
眼下的这种情况,直接让夜主和令主一时之间都不由差点恼羞成怒。
这么丢人的事情,换作是别人谁也不会提及。可是卓君临却偏偏那壶不开提那壶,分明就是要打他们的脸,,,,,,
「我提及这事儿,可不是为了让二位的脸上难堪。」卓君临一声长叹:「只不过我是想要提醒各位一句,那怕是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布局,甚至是同样的形势之下,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分别。表面上双方都是在硬碰硬,可是大家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
在场的强者一个个面色阴沉,现在这时候只恨不得将卓君临直接打成猪头。
要是我们大家都知道为什么的话,又何必来问你,现在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又上那知道去?
这中间的种种情况,纵然是我们这些人都算得上是老江湖,但眼下的这种情况纵然是卓他们也都是极度无语的好不。
甚至眼下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
「即然大家都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我可以让你们问,但不要质疑我的
决定。」卓君临一声冷笑:「如果你们大家有好的办法,也不至于将这件事情拖到现在。甚至在我到来之前,你们向雷隐山发起有攻击的机会都没有。我现在让盟军打进雷隐山,难道你们还不知足?」
「这个,,,,,,」
所有强者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卓君临,眼眸之间满是错愕。
这个家伙,也实在太无耻了一些。
然而,纵然是在场的强者之中不泛能言善辩之辈,但对于卓君临的言语却是无言以对。谁让他们被狐族的障眼法拒于雷隐山之外,根本毫无办法。
纵然心中恨不得将卓君临当场掐死,但却也没有谁能拉得下这个面皮。
「所以嘛,做人要谦虚一些,不要老是认为自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卓君临一声冷笑:「我知道各位不是一族之主,就是各族之中举足轻重的存在。但在我的眼中,你们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一群失败者而已。」
「我们,,,,,,」
在场强者一个个气的面色潮红,却又根本无法发泄。
这家伙虽然说话能气死人,但言语之间的所有事情却又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实。甚至每一句言语之间,都在含沙射影,每一句话而且都直指要害。
「狐族,不好对付啊!」卓君临一声长叹:「到这种时候,狐族的高层一个都没有出现,难不成大家都认为他们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只不过是因为狐族到现在为止仍然是极为
自信,他们相信只要盟军的高层战力不出现,单凭狐族的将士,就能将盟军击败。」
「这,,,,,,」
这么明显的事情,在场的这些强者又如何看不出来?
而且大家都还能看得明白,现在的战场上虽然激烈,但双方大军都没有呈现劣势,胜负之数现在也尚在未知之间。
狐族高层并没有参战,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吧,我觉得狐族肯定还留有后手。」卓君临一声长叹:「上一次狐族就是用部分兵力牵制住了盟军的兵力,这一次我相信他们仍然会这么做。」
「什么?」
在场强者一个个面色凝重。
故技重施?
狐族上一次的手段并不高明,那样的手段最多用上一次已是极限,难不成现在这种时候狐族还会再来一次不成?
「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这样的事情都没想过吗?」卓君临咧嘴一笑:「难不成,大家都单纯的认为,狐族会与盟军硬碰硬不成?」
「这个,,,,,,」
「兵不厌诈,向来都是常事。」卓君临一声轻叹:「更何况是狐族那些阴险女干诈之徒,对付他们,不仅要无所不用其极,更是要防备他们任何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做出点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出来,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
…。。
众多强者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即然知道狐族女干诈,那现在的情况,岂不是十分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