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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平常对待工作都是很用心的人,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的工作方向都是传媒,虽然工作具体实操不同,但是本质还是相同的。
两个人的工作大同小异,但是好歹都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挺快乐的。
于稚不是一个很依赖父母的男人,在他小学至大学的时光里父母因为要做生意忙的十分彻底,一年有三百多天是见不到父母的,所以在他研究生毕业了之后直接在他上学的地方定居也没什么太不适应的,他也不想守在家里偶尔“偶遇”一次父母。
但裴栖不一样,虽然父亲经常因为应酬很晚归家,但是在她成长中父母并没有缺席任何一场重要的时刻。虽然父母亲有时候经常吵架,但是他们又像千千万万个普通的父母一样挂心孩子的成长。裴栖从小到大都在父母身边长大,就连单独离开父母去旅游都是极少的事。大学都在离父母很近的地方上学,可以说是甚少离开父母独立生活。
裴栖是为了读研才跑来C城的,在准备攻博的时候才慢慢开始接触短视频,也是因为太喜欢研究美食和品尝美食了才会跑去试水美食博主,结果误打误撞的慢慢的把美食博主的这个账号给做起来了。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签公司,因为还在上学中,也不确定到底要不要继续读书,有没有精力兼顾就推掉了公司邀约。但是目前看起来都还不错,虽然没有签公司但是收益方面还是不错的,就更加没有签约的想法了。
于稚虽然签了公司,但是没有什么团队,一个人幕前幕后地做,虽然辛苦一点,但是挣得多。
两个人的工作相对自由,但是也没有什么昼伏夜出的坏习惯,只是两个人都不太愿意早起,运动量也会放在下午完成。晚上就更加有空了,吃完晚饭几乎就没有太多必要的事情要做了。
“虽然很喜欢看电影······但是每天都看还是会有一点点的枯燥吧······”裴栖悄悄看了眼于稚的脸,很失望的没发现有任何心灵感应的出现,于是歪歪头又将头扭回去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都说饱暖思淫欲······好像在这位的身上完全没有体现出来诶······难道是因为我先追他所以他才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吗?唉,到底是谁说的女追男隔层纱的呀,大骗子。”裴栖暗暗的咬了咬吸管,泄愤似的猛地吸上一大口蜜桃四季春。
女人好像很喜欢用吸管喝水,还喜欢把吸管咬的扁扁的,吐出来的吸管头留下两个深深地齿印。于稚把身体向后靠了靠,正大光明的偷看女人的后脑勺。裴栖的头发颜色本身就是偏棕的有点淡淡的金色,现在只有电视在发光,冷调的光把女人的头发镀上了一层很深的蓝色,像深海的颜色。
女人一开始追他的时候还不太好看,皮肤在衣服盖不到的地方被晒成了偏黄偏暗的颜色,还比现在胖很多,但是为了追到他,现在可以说是婀娜蹁跹。但是她却还总是说自己很胖,对自己本身都不太自信。其实现在她的身材真的算是不错了,该瘦的地方确实是瘦下来了,但是该有的肉却一点没掉。虽然已经是比以前好太多了,但是曾经的不自信还是围绕着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不会把自己的身材显露出去。
到底还是不自信。到现在了只要于稚一拒绝她的某一些请求,她还是会下意识地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反省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搞得周围的人束手束脚。裴栖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但是就是难以改正。
现在距离刚开始同居已经过了一年左右时间了,中间裴栖耍了一点“小计谋”,终于如愿以偿的和于稚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可是,那一条界限于稚还是没有跨过的意思,一直保持着盖着棉被纯睡觉的模式于裴栖相处。
裴栖是一个女孩子,有时候的大胆行为都是脑子一热或者忽然倔脾气上来的犟罢了,虽然很期待两个人能再进一步,但是于稚没有表示也没有行动,她也不敢乱来。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裴栖终于把准备了很久的生日礼物送给于稚,那是一条很长很长的围巾,当然不是围在一个人脖子上的长度。裴栖兴奋的看着于稚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不一样的,但是于稚好像没有任何过度的理解,只是挑挑眉把那条超长围巾绕在脖子上打趣到:“你是毛线买多了吗,织的这么长?”
裴栖只能干笑两声“是啊。织长了。”
紧接着,双十一就要到了。
平常这个时间也就是喜大普奔的购物节,裴栖会攒上将近半年的钱购置一些她认为有用的但是很多人都觉得没有用的东西,但是收获最大的还是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点五十左右计算优惠时的紧张和快乐。
平常这个时间,于稚还在他的工作室里工作,要是遇上公司临近年终的会议,可能还会有会议开到更晚的时间。所以······大概于稚也不会打扰她的购物吧?裴栖打算在自己工作的房间里面待一阵子,等到买完东西检查完有没有填错的信息大概就行了。
于稚在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吃完饭就离开了家,开着车到达城市的另一端的公司去开会,洗碗可以交给洗碗机,在洗完澡之后裴栖穿着法兰绒的睡衣外套就溜到了主卧对面的房间
', ' ')('打开电脑展开本子小心翼翼的计算优惠的规律。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手账本上已经记录了好几页纸,确定预售也购买了,现货也应该没落下什么。裴栖满意的刷着手机上的待发货,幸福的笑出声,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房间。
电热毯开了有一会了,床上的温度已经足够让人舒服的睡去,可是躺下没一会就被人急切的挖起来。裴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忽然失重的感觉让她搂紧了对方的脖子。对方只是胡乱的给她几个安抚的隔着布料的亲吻,然后还是毫不留情的把她抱离了温暖的被窝。
外面好像下了一场又像雨又像雪的水,男人的身上湿漉漉的,帅气的战壕风衣将男人的身材阔开的十分帅气——如果怀里不是抱着个超大人形“玩偶”,手上还拿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的话。
坐在车里男人发动了汽车,将黑色的口罩摘下来,帮女人戴上了安全带,然后在女人的额角落下一个吻,用新长出胡渣的脸蹭了蹭娇软的脸蛋,告诉她。
“我带你去个地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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