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给你亲爱的陛下写一封信吧。”
彻在椅子上坐下,招呼绚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不着寸缕的绚,看着同样不着寸缕的彻,还有彻胯下那耸着的狰狞之物,使劲摇头。
怎么能在和别人做这么肮脏的事情的时候,给他最重要的王写信!
绚的抵触惹得彻很是不快。
“你要是不过来坐下,我改天就让人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自己万般呵护着的男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你说,他会不会很高兴?”
彻的话吓得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神色慌乱地看着彻。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不想这种事情发生,你该知道自己怎么做。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
彻看绚吓得够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就坐在椅子上,语气不带一丝怜悯。
绚知道自己没得选,心里挣扎着,还是往彻的方向走过去。
因为才被折磨完一番,绚的穴里穴外还留着他们刚才交欢时,没有及清理的黏液。
绚一挪动,浊白的黏液便会缓缓的从依旧松软泛红,甚至还不能完全自主闭合的穴口流出,顺着那满是欲痕的修长双腿,一直蔓延而下。
绚不敢往下看,却也知道自己身下是一副什么光景。他不喜欢那些黏液在腿上爬的感觉,暗暗里试图收紧后穴,那红穴便像嘴巴一样,一张一合的。
不过这个举动有些多此一举了,他到了彻的身边后,还是要打开后穴的。
彻的意思绚再明白不过,为了能更好地让彻那狰狞之物进入自己体内,绚自觉地反手将自己的臂缝尽可能掰开一些,在彻的怀中,对着那根狰狞之物,慢慢的坐下。
扩张是没有的,他们才做完,并不需要特别处理。
即使经常做,绚用这个姿势还是很不习惯,后穴不能一下容入彻的狰狞之物,费了好些劲,才坐下了三分之二。
绚下坐的动作很慢,彻觉得拖拉,一把将他按下去,瞬间被贯穿内部的绚,刺激得仰了头,喉咙发出一声介于欢愉和痛苦间不成调的声音,整个身体都绷紧。
穴内瞬间紧绷的内壁,紧紧的裹住了彻的狰狞之物,使彻的喉咙也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声音来。
整个人坐下去之后,绚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并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
彻一手揽抱着绚的细腰,一手在他微微起来的玉根上揉玩,在他的耳边,带着玩味的语调,不轻不重的说,“好了,给你的陛下写信吧。”
彻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稍微往里顶了顶,绚忍耐着,双腿微微擅了一下,并没有动笔。
想着要与这个样子给自己的王写信,绚又羞又愧,刚才苍白的脸,这会又染上了绯红。
见绚迟迟不拿笔,彻贴耳问,“是要我教你怎么写不成?”
绚使劲的摇头,伸手去拿笔。
只是敏感处被人时重时轻地玩弄着,虽然已经极力忍耐,绚的手还是有些抖,彻见状,腾出了那只抱着他腰的手,去握住他拿笔的手
“看来还是得我来教你写才行,不然你这手抖成这样,写出来的字,恐怕没法看。”
彻那只揉玩着彦玉根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并且在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用力捏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痛让彦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动作不大,但他这一动,彻在他体内的狰狞之物,便磨擦了他敏感的内壁。
想要。
绚这么想着,试图调动内壁的媚肉,一松一紧的磨擦着体内的狰狞之物,让自己得到满足。
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是远远不够的,他这个身体,已经沉沦了。他需要更多,更多。
那怕和人做到没了一丝力气,他的身体,也渴望被人入浸。
绚的小动作,彻自然是不会遗漏的。且他就爱这般为难他,不会多给,就让他自取。
“想要的话,好好把信写完,写完了我就奖励给你。”
真的是太想要了。
绚边忍受着彻对他玉根挑逗的玩弄,边调动内壁媚肉吞吐着体内狰狞之物,也要使劲稳住自己的手,开始在纸上书写。
彻觉得这种捉弄还不够,会在绚好不容易书写起来的时候,故意轻轻地顶弄一下,这让本就艰难的绚,更受折磨。
本不是多长的一封信,他们却写了好久,绚在写信的时候,彻还不忘说一些让他为难的话。
“你的王要是知道你是以这种姿势给他写信的,一定很感动。”
这些话就像是针,一点一点的扎在绚的心上,他疼。他爱的王都没有碰过他一下,现在这些野蛮人,却把他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泄欲工具。
想着这事太过难过了,写着信的时候,绚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滴在了信纸上。
彻发现绚在哭的时候,把他好不容易写到一半的封给揉了。
“你是想让他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受了委屈吗?不许哭,重写。”
', ' ')('然后写信的时间,又延长了。
等信写完的时候,原先就已经没多少力气的绚,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一大半力气,整个人都倒在了彻的怀里。
绚是没了力气,但是他的玉根处却红肿着,穴处更是泥泞不堪,想要得到安慰。
在这途中,他有几次都被刺激得想要泄出,却是不能的,细看会发现,他的玉根铃口处,被一个白色的珠子堵住了。
要不要让他泄,全看这些人的心情。
彻停下了玩弄了彦半天的手,把桌上的东西推一边去。
扒在桌子上去。
彦知道彻想要干什么,他想要起身照做,没想到彻在他起身的时候,也跟着起来,所以他那狰狞之物,一直没有离开过绚的内穴。
绚撅扒在桌子上的时候,身后同样已经忍耐多时的男人,开始疯狂抽动起来。彦的喉咙,依旧是发出一些不成调的,欢愉又痛苦的调子来。
有时间大家也很遗憾,这要不是个哑巴的话,这张漂亮的嘴里,大概能发出更诱人的调子来。
可惜了,不能语言取悦人,只能换一种方式。
做了很久,绚感觉到体内涌入了好几股热流,彻才停了下来。
只是停了下来,并没有马上退出。
彻总是十分迷恋绚的内壁包裹着他那狰狞之物的感觉,所以每次做完,都会停留一会。
绚扒撅得腰都酸痛了,但不敢乱动,回过头去恳求地看着彻,希望他退出来。
彻申手摸了摸他的脸,笑了笑
“等一下。”
就在彻说完这话的时候,绚感觉一股热流,又涌入了他的肠道,这次和粘稠的爱液不同,是……尿!?
意识到这一点的绚,惊恐地看着彻。
他们虽然一直拿他泄欲,但是从来没有在他体内尿过。
在绚体内尿完的彻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刚好急了,又懒得去找夜壶,就赏给你了,开心吗?”
绚一向不挣扎,但是这件事他受不了了,会生病的!他立即从彻的身上退了出来。
没有了堵塞的东西,后穴里的尿液和着爱液,顺着彻那满是欲痕的大腿流了下去。
他跌跌撞撞的想要找个地方把后穴的尿液排干净,却不知他的动作已经惹怒了彻。
彻看出绚的动作,一把抓住他,并把他按在了桌上,绚惊恐的发现,彻拿了东西,顺势堵住了穴口,把正流着的东西都堵住了。
“主人赏给你什么东西,你就接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嫌弃?”
绚的头被彻按在了桌子上,起不来身,手正试图去拿开后穴的异物,彻的另一只手把他不安份的手抓住了,他只能忍受着,泪流满面地看着彻。
绚的脸很漂亮,配上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美,比起保护欲,更是能激起彻对他的凌虐欲。
“既然自己学不会接受,我也不介意帮帮你。”
彻说着,拿起一旁的带子反绑了绚的手。
这下绚就算是被松开了,他也没有办法拿掉后穴的东西。他焦虑地向彻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希望不要这样对待他,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学不乖就要受罚,等你学乖了,自然会给你松开。”
彻收拾好,拿了信离开,并未再理会彦。而后来进来收拾房间的人,也只给彦处理干净了身体表面的污物,却并不管其他。
每次和人做完以后,都会有人专门给他脘肠的,这次没有,那肯定是被特别交代了,彻又没有说什么时候会让清洗,绚不知所措。
当他试图自己用力把堵住穴口的东西排出来时,那些给他收拾的下人,看出他的意图,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他的穴口上,又将东西给他拍顶得更里面了。
下人语气很不奈烦地警告绚,“家主让你留着的东西,就留着,未经允许排出来,你想受罚,我们可不想受罚。”
绚没有洁癖,但一直爱干净,穴里堵着尿不能排,让他很不自在。
那些下人也不是愿意跟他讲道理的,怕他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东西排出来,毫不犹豫的按着他,不管他的挣扎,把原本还有些微露在外的柄头,全部推进了穴内,只留一根细绳在外。
做完了这一些,还不够,还把人押坐在椅子上按了几,后穴的硬物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绚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明明就喜欢得紧,还假装不要,可真是虚伪。”
面对下人的嘲笑,绚老实着让他们为所欲为,不敢再有一丝反抗的举动。
在这里,他就是这么的低下,随一个人都能欺负他。
这些下人,看他不会说话,常常会借着替他收拾的名义,私下里没少为难他。
不过下人也就言语里辱他,不敢造次,毕竟他伺侍的还是这宅院里头的主子们。
下人见绚老实了,便让他把腿打开,架在椅子两边,绚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用眼神怯怯的咨问
', ' ')('。
“还能干什么,每日例行检查蔽毛,长了就得刮。”
每天是有这么一项检查,可是这个早天已经检查过了,明明是不必了的。
绚也不敢不从,但不想得罪他们,不太情愿地把腿打开,让他们看。
那里十分的净,下人却还是要装模作样的去摸,绚不想看到自己被人玩弄的样子,侧过头去不看。
只要轻轻一揉玩,绚就会有感觉,但是在能自控的范围内,他都会拼命的忍耐。
“是吧!我没骗你们,不出五下它必定立起来。愿赌服输,记得给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