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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到了彻给的满足,但被笙带走的徇,情况就不太好了。
笙是有洁癖的,他不碰徇,但检查是要触碰的,一向不许被自渎的的徇,被笙要求自渎给他看。
徇这会,正一手玩弄着自己的玉根,一手抽插着后穴。
徇在侍候离的时候就已经快到泄的边缘了,这会这么玩弄着,更是火上浇油,偏偏笙只让他只渎,不让他泄,还拿着一根细长的竹边在旁守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在他身上。
笙看着很稳重,脾气似乎也不太坏的样子,但徇没忘记他把卓活生生打死的事情。
这样的人,其实比一开始变表示得暴怒的人更可怕。
徇是想忍住,可是他这样自渎着,笙又抽他,欲与痛一直交缠着。在笙连着抽了他三下后,他突然就顶峰了,一个没忍住,泄了出来。
徇已经很及时的强忍着,并没有泄出多少,但泄就是泄了。
笙停下了竹鞭,表情突然变得阴唳,一腿踹到了徇的身上。
“我刚跟你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吗?”
徇从来没被人这么踹过,他吃痛,却也不敢有异议,害怕地在地上摇头。
见过卓身上的伤,徇知道这人不是个好惹的。
“即然有听到,为什么还要泄?”
这是自然的事,除非堵上,不然徇也没办法。
笙见彦不知所措的不作反应,就来了气,“被那么多人调训出来的,居然是这种连自控都做不到的废物!真是可笑!”
然而这并不是徇的问题,并没有人在这种自然状态下让他禁泄的……
徇最后被笙罚着在屋里学狗爬,笙还一边让他爬,一边抽打他后穴。
徇的欲潮本来就正高着,只泄一点根本不顶用,徇这用被抽打着,居然欲更顾了,那被忍在铃口的浆露,似要忍不住窜夺而出。
咬着牙关忍着,却不曾想,笙让他暂停下来,拿着个了东西要堵他堵住身下。
这要堵的先是铃口,还好,偏偏笙给他堵的先是后穴,那粗长的玉势在笙的暴力下,一下子没入了徇的后穴,戳到了他的点。
这一下来的刺激让徇措不及防,强忍着的不泄,一下子如数全泄了。
笙看到徇这个样子,先是一顿,然后暴怒,又是一脚踹翻了他:“你个废物!都说了不准泄,还泄!谁想看你泄的样子!”
徇不知道为什么笙会对这件事那么生气,他只知道回过神来时,笙已经扔了小竹鞭,换了抽人的大鞭子,狠命且疯狂地向他身上抽。
倒地上的徇又怕又不敢反抗,双手抱护着头呜咽求饶,但笙在盛怒中,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那近乎疯狂的抽打,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痛,让徇哭了出来,他越哭,笙反倒打得更恨,徇觉得自己这样被打下去,肯定会被打死。
他想来个人阻止笙,他还不能死。
经过彦所在屋门口的顺和迟,听到屋里有动静,琢磨着是笙又在教训自己的哪个宠物了,准备看看热闹去,结果一进门,看到正被疯狂抽打的是徇,吓了一大跳。
俩人赶紧上前拦住笙:“你疯了!你打自己的宠物就算了,你打大家的宠物干什么!”
被这样抽打,怕是要好久都恢复不了不能用。
笙被拦下来,一人上前去看地上,满上被抽出血,护着头卷成一团瑟瑟发抖,哭得满脸泪的徇。
“没事了,还能起来吗?”
徇认出了顺的声音,也没有鞭子再落下来,他才敢松开护头的手,满脸惧意地捉住他的衣服,怕他一走开,笙又打他。
顺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彦起身的时候,呃了一身,顺以为他是痛的,没太在意,让他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徇后穴的玉势还没取出来,他这一坐,玉势便往里顶。
这时的迟则在质问回过神来的笙:“好端端的,你打他做什么!”
和刚才欺凌徇不同的是,笙好像有点怕迟,他一边试图往门口退去一边说:“我……是彻让我给他检查的,我没想打他。”
笙转身想跑出去,但是迟的动作比他更快的堵住了问口,并把门反锁上。
“彻不可能会让你打他,你没说真话。”
笙出不去了,只能往屋里退回去,一直被迟抵到无路可退的桌边,才停下来,但就是不说打徇的原委。
徇旁边的顺,看了会热闹,告诉笙:“小宠物只是不能说话,可不是傻子。你不说,也没关系。”
顺问徇是怎么回事,徇心有余悸着,并不敢说。
“没关系,有我们在他不敢再打你了。”
徇也不知道能不能信总是捉弄他的俩人,但最后还是在顺的手上写着:他不让我泄,我没忍住,是我的错。
“难怪,”知晓原因的顺,一点不意外,“这事你没错,现在并没有人不许你泄。”
安慰完彦,又看向笙,“你自己无能,还怪别人身上了,可真的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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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知晓原因的笙,哀求地看着俩人,“顺,迟,我……我错了——”
顺看起来不高兴得很,“说句错就行了?你要打要杀自己的那些小虫子我不管,但是他你应该知道不能伤的。”
徇看着现在的场面,觉得好奇怪,三人身份不是差不多的吗?在外面他们看起来也是平等的,可为什么笙很怕他们俩。
看徇好像奇怪三人的关系,顺不明说,只是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你这打可不能白挨,看好喽,我们给你报仇去。”
顺离开徇的身边,来到了笙这里,笙看到俩人围堵他,更是绝望。
“看来最近是少管教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顺伸手就去撕笙的衣服,笙就开始反抗:“顺,我求你了,别这么干……我怎么说也是……”
“你不过就是一个野子,顺便给你个虚名你就当真了?”迟也帮着去扯笙的衣物,“你也别忘了你这虚名是怎么讨来的,想要保住这份虚名,就得学乖,不然就让你和我们的事说出去。你知道的,彻最恨他手下的人靠这种手段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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