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黎又说,“前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房雪在向我求救,请我帮忙,所以我就来了。”
连玦还是不相信他的说辞,但目前这个情况他不得不信。况且,江黎也没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相反,他还帮了他。
他们一起回了宾馆,江黎又向他解释了许多,说他看见他很可怜地坐在楼梯口,才冲动地问他,要不要跟他走...
连玦想要离开,但江黎不许,非要他和他在一块儿,还装可怜说自己不熟悉韩城这个地方,让他陪着他。
一周后,连玦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察打来的。
“你好,请问是连玦吗?”
“嗯。”
“你父亲是叫王兴吧。”
“对的。”
“很抱歉通知你,昨天你们家邻居发现你父亲暴毙在家中。我们怀疑是谋杀,请你立刻来韩城支队配合调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好的。”
连玦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挂断电话之后,眼神晦暗地看向江黎,说,“王兴死了。”
“死了?”江黎冷笑了一声,“便宜他了。”
连玦止不住用力握紧手机,手也在不断颤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黎,开口问,“他的死与你有关吗?”
江黎听到之后,似是在思索,又有些无奈,他说,“我这一周都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说我有时间去杀他吗?”
江黎不怀好意地看向连玦,缓缓开口,“你认为我是一个坏人?”
连玦怔住了,他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怀疑他的,这一周的相处里,他明明对他很好。
这时,江黎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要去刑侦支队吗,我们一起去看看。”
连玦此刻一边懊恼自己的疑心,一边还被王兴的死亡讯息冲击着。这么多年,自己这么恨的一个人说死就死了,也太轻易了。他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他倒了下去,跪坐在地上。
江黎在一旁看见这样的连玦,他想起了,他亲手杀了王兴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要干什么?小兔崽子!”王兴痛骂着。
王兴和连玦正在一个废弃的露天烂尾楼里,王兴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连玦手里拿着一个针管,正在缓慢地向上推着,将多余的空气挤出,液体如露珠般顺着针尖掉落在地上。他没有与王兴废话,抬起手直接将针扎在了王兴的脖子上,注射完毕后,王兴的脖子上留着一个针孔。
“你...你给我打了什么?”王兴一脸的恐惧。
连玦将针管收了起来,“没什么,高浓度的液态毒品罢了。”
王兴的头脑开始晕乎乎的,他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他哭喊着,“连玦,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种事,你放了爸吧。”他开始恳求起来。
“闭嘴。”连玦觉得吵闹极了。
他又拿出了一把特制的,看起来十分灵巧的刀,只有手掌那么大。他在手上把玩着,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又轻笑道,“差点忘了,像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想着将来,就像畜生一样,只顾着当前的爽。”
“连玦,放了我,求求你了。”王兴既流着泪又流着汗,泪水与汗水交杂在他的脸上,滑稽极了。王兴发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得越来越快,这是不是毒瘾犯了?他感到十分空虚,甚至恐惧感让他的大脑和四肢开始发麻。
“看在我养了你10年的份上,放了我吧。”王兴哭泣道。
“真不想用这把刀。”连玦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王兴以为连玦在和他说话。
瞬间,连玦将刀插在了他的肩膀上,血液沿着伤口和刀的贴合处流了出来,浸透了王兴脏烂的衣服,他痛苦的叫声传来。
“我说,杀你会脏了我这把刀。”连玦将刀拔出,又将刀尖抵在王兴的下巴上,迫使他抬头,“你从来没后悔过吧。”
“后悔!我后悔!”王兴的声音充斥着悔意。
连玦又笑了,朝着王兴的另一边肩膀又是一刀,“是因为你会死在我手上才后悔吧。”
王兴的叫声又响了起来,他不停喊着,“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没人会救你。”连玦说完给王兴的嘴上粘上了胶带。
连玦突然笑了起来,他说,“你这么臭,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肉什么味道?”
王兴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呜咽声。连玦一刀一刀削下了他胳膊上的肉,血液顺着他的身体在地上蔓延开来。没一会儿,王兴的两只胳膊只剩下了血淋淋的骨头,他的头上也不停地冒汗,他就这样看着连玦一刀一刀割下了自己身上的肉。
连玦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你就受不了了?”
他将胶带撕下来,端着一个盘子,对王兴说,“你已经三天没吃什么东西了,是不是很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盘子里正是他从王兴身上剜下来的肉,连玦面无表情地将王兴的肉喂到他的嘴边,“知道为什么给你注射毒品吗?”
“听张廷说,那可以将人的感官放大好多倍。”
王兴已经没有力气,他的面色犹如一个死人,连玦就这样将肉一块一块地喂给了王兴。
起初王兴还不吃,抗拒极了。
但只要他拒绝,连玦就会在他大腿上插上一刀,他不得不将自己胳膊上的肉全部吃了下去。
连玦冷哼一声,看着正在干呕的王兴,他疯了一般说着,“还不够,还不够解恨,怎么办呢?”
他又突然笑了起来,“你要知道你即将成为我亲手杀死的第二个人。”
“你就是张廷床上的一条狗!”王兴用他仅存的力气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