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殊好像被萧景戎的目光烫了一下,眸光闪烁着避开,然而身上好像愈发燥热,脑子里也弥散开一层朦胧雾气,想什么都不太真切清晰。
要是为了多看看他……他何尝不思念远在边疆的萧景戎。但如果说在中秋之前,他只是对骨肉亲情的思念,现在他却不敢直面自己对萧景戎的那点心思。
腿心的肉花又开始不老实地蠕动,竟然流出些暖暖融融的淫水。
“需要胡说!这样的话切不可被旁人听去……”兰殊想要斥责,嗓音却在满屋暖香里跟着软下来。眼前的萧景戎显得似远似近,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他也没有挣脱,而是迷蒙地往前靠近。
“虽不全是实情,却也不算胡说。”萧景戎满意地看着兰殊双眸神色慢慢涣散,靠近自己,抬手就拆解下了对方的发簪头冠,乌发顷刻披散下来,一时风情摇曳,端庄自持的皇后便成了惑人心神的妖精。
早在其他人出门之前,他就差宫人点燃了迷情香。那是西域引进的香料,效用最强,只消闻一刻钟,便可迷失心神,随他摆布。并且清醒之后,还有此记忆,这回他可不想再让他的父后逃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儿臣确实是思念父后,想得快要发疯了。”萧景戎指尖勾挑开兰殊的腰带,薄薄的里衣便从肩头滑落。“父亲难道就一点不心疼孩儿吗?”
“我……当然心疼。”兰殊眼看着萧景戎身上的白纱布上似乎又晕开些许血迹,一时更加担心,“你的伤,不要乱动。”
“那父亲再过来些,帮我揉揉。”萧景戎双眸紧盯着自己的父亲,却是如同凶兽,不肯放过自己到手的猎物。
“好……”呼吸不知不觉已经乱了,兰殊眼中只剩下萧景戎一人,顾不上衣物都被褪尽,一墙之隔就是当今圣上,也就是他的丈夫,竟然就被萧景戎的眼神蛊惑着往前靠去。
说是帮忙揉伤口,等兰殊靠上去时,萧景戎的大手却抢先钻进他衣物下摆,褪下亵裤,开始揉起许久未触碰的花蒂。
“嗯……别,别碰那里……”潜藏在心底的礼法令兰殊下意识推拒。
“为什么别碰这里?嗯?”萧景戎将兰殊揽在怀中,手指碾动起阴蒂,没有任何适应过程就加快了节奏。“父亲这里一摸就硬,下面又开始出水了。不就是喜欢儿子摸您这里么?”
“嗯……喜欢,好喜欢唔,下面被揉得好舒服……”
兰殊头脑混沌,一时也答不上来为什么不能触碰。确实下面被手指摸得如饱满花苞充血勃发,一股难言的暖流自小腹泄下,一路流淌到脚趾。随着萧景戎掐着阴蒂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兰殊也没有任何抗拒之意,那揉着他花蒂的手腕都抖动出了残影,蕊豆红肿湿滑,兰殊才忽而浑身颤抖,眼见着就要在高潮时失声淫叫。
萧景戎还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连忙搂着失神的父亲翻身压在床榻上,长舌钻进温软口腔之中,勾动着小舌,将那声惊叫压会嗓子底下。
兰殊此刻就如同枝头枯叶,无依无靠,有了灼热身躯贴近,便也顺势勾住萧景戎的脖子,双腿竟似白蛇一般,主动纠缠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被泄了满手的淫水,萧景戎正是心尖滚烫,现下腰上一沉,眼底猩红更盛。那逗弄兰殊下体的手指没有丝毫停歇就在那滑嫩的阴唇花蒂上重新涂抹上一层水脂,扣着上头小孔开始新一轮的进犯。
而他另外一只手也不得空闲,直钻进兰殊半敞的衣襟里,摸着他肖想许久的酥乳。哺育过两个孩子的乳房不像少女般青涩,握在掌中软弹肥嫩,饱满的弧度轻轻一挤,仿佛就能出汁。萧景戎一手透着阴蒂,一手开始掐着乳珠,在乳晕上打着圈儿地抠弄。
兰殊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就算和萧桧行房事,多数也是被动地张腿含着夫君阳具伺候。就连怀孕的时候,他都觉得挺着孕肚羞耻难当。
眼下被亲儿子这样淫玩,分明是最不知廉耻的事,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萧景戎身下打开双腿,满脸潮红,再一次呜咽着被两只手玩到高潮。
“不行……戎儿,父后不行了……不能再这样……停下、停下……”兰殊眼中泛泪,但是身体酥软得不像话。理智分明告诉他不可继续,又有一缕情香拉扯着他,望向眼前年轻男子俊美轮廓,泛滥出内心深处的背德情愫。
“怎就不行?父亲现在爽过了,勾着我动情,却要孩儿停下?”萧景戎故意加重了两人的称呼,听得兰殊愈发耳热。
“不是,我……戎儿,我们是父子……”
他手握着丰满酥乳,胯下早已按捺不住,正撤了手,换上自己的胯间巨物,情色地缓蹭父后腿心。
盈盈露水沾满手掌,甚至指缝间还黏连着淫液,抹在那对白兔般跳脱出衣襟的酥乳上,看得人心痒难耐。
兰殊不敢看萧景戎手上的景象,羞得满脸通红,却听这人还不要脸地浑说:“父后的骚水刚刚喷了我一手,还提什么父子人伦?恐怕您当初在父皇龙床上都未曾如此情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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