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宫灯一盏盏亮起,照彻整个中秋家宴,于华丽冰冷的宫殿之上铺就一层暖光。
殿上正中,一国之君眯起双眼看着歌舞,兴致正浓。旁边新晋的美人剥了一颗葡萄送进他嘴里,他便就着葡萄含住美人指尖,揽着人腰重重亲了一口,引来美人低笑娇颤。
本就是家宴,殿下无群臣,在座的只有各位后妃与皇嗣,也都习惯了皇帝萧桧这种做派。觥筹交错间亦无人对殿上那人有所异议,任由萧桧那双手伸进美人本就少得可怜的薄衫里肆意妄为。
只有皇后兰殊坐在一侧,一杯接一杯地饮酒,面色不虞。身侧宫人几次欲劝阻,皆被兰殊挥手打发了。不过萧桧宠幸新贵,冷落皇后也并非这一两日的事,再劝阻也是无用。
“父皇、父后,今日良辰家宴,儿臣敬你们一杯。”
起身敬酒的是左侧最上首的位置,此人身着华服,丰神俊朗,也无丝毫京城贵公子身上那点脂粉气,只有煞冷锋芒——正是刚从西南边境征战回来的平南王。
作为帝王第四子,萧景戎向来都受先帝器重,只因并非长子,也难以继承大统。封王后边始终驻守西南,战无不胜,评定不少边陲战事,周边各国无不臣服于平南王铁骑之下。
正搂着小美人吃舌头的皇帝忽然被打断,只当是自己这四子在边境肆意惯了,没有眼色,只得暂时停下来,砸吧下嘴唇,举起酒杯半是敷衍道:“好好好……不必多礼。”
萧景戎故作未见父皇不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而又望向旁边的皇后兰殊。
兰殊本就喝得微醺,眼前晃悠着许久不见的小儿子,自然欢喜:“戎儿你久居边关,平乱辛苦,来京当好好休息才是。”
“劳父后关心,儿臣在边关一切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父子君臣,两人表现皆是客气。
只是兰殊这杯酒下肚,竟然感觉两股热流交汇于小腹,难言的燥意由此升起。兰殊眼见两颊开始泛红,腿心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沁出盈盈汁水,两条腿开始难以自控地夹紧,互相摩擦起来。
酒意上头,在即将燃尽最后一丝理智之际,兰殊怕在殿上失仪,便假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萧桧本就不想与他共处一室,便答应得爽快。
兰殊一路行至寝殿,已是双腿绵软,亵裤怕是都已经染上了春水,湿哒哒凉飕飕地黏在腿心。
立刻屏退了服侍的宫人们,待宫门紧阖,兰殊才急急喘上一口气,脱下亵裤,并紧了双腿互相磨蹭。
然而那药力来得迅猛,只是这样夹腿,只从穴缝儿里挤出更多汁液,却解不了半分瘙痒。
自从皇帝冷落他以来,就再也没有过性事。再者视自己这雌雄同体的身子为污秽,平日里,兰殊都不肯自己解决。现在浑身上下都被情欲裹挟,兰殊的身体在床榻上疯狂蹭动着,却只觉下面越来越空虚难耐。锦带华服被蹭得凌乱不堪,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肩头。头冠跌落,散下一片瀑布般的青丝,若有若无地遮掩着兰殊姝丽而淫乱的脸颊。
“好难受……唔…要死了……好痒……救命……”兰殊已带着气声,他这双性的身子本就比常人更为敏感饥渴,眼下自然焦渴难耐。
分不出心思去想到底是谁下的药,兰殊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入华服底下。微凉的指尖一触碰到阴蒂,只是随意碾着一揉,那处肉花尖痒立刻传遍全身,肉穴就猛然抽搐起来,许久没有释放的阴户竟然因此喷发,满满溅了兰殊一手的骚水。
“唔……”就这样泄了身,手掌、指缝里还都沾着自己喷溅出来的淫水,兰殊羞恼得浑身燥热,张口咬住锦被,另外一只手死死抓着床沿,直至指节发白也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只是这样一次,却是反倒勾起了兰殊压抑多年的性欲。开了淫窍的雌穴刚得到一点好,就忽然又空虚下来,便不受控地疯狂痉挛。潮吹之后,竟又溢出不少,单手兜不住,都溅上了华服下摆。
兰殊赶紧撩起下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顿时从层叠华服之下展露,深色厚重布料更衬得兰殊肌肤胜雪。
稍稳了稳心神,兰殊深知若是今日不好好泄几次,怕是这药劲难以过去,便只得仰身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岔开双腿,再次伸手摸向殷红多汁的花穴。
“嗯哼~不……呜呜呜……”再度高潮时,兰殊没能忍住,自嘴角溢出几声轻吟。他下面已经泄了好急波,但每一次弄过之后,便食髓知味,想要下一次的感觉愈发强烈。
到了第四次时,兰殊已双眼迷蒙,呆愣地望着床头雕花床柱,两根手指交替着捻住骚豆来回揉捏。
只是这样酥痒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炸开在腿心,却始终好像不得要领,这一次总是在即将到达顶峰时,又回落下来。
额上细汗不断,黏着兰殊几缕青丝,顺着脖颈蜿蜒往下,没入半敞的衣襟。完全敞开的下半身已是水亮一片,大腿根仿佛抹了一层滑腻油脂。淫豆已在兰殊的碾揉下充血勃发,如同黄豆大小,还湿淋淋地沾了几缕粘液,挂在红艳艳,不断翕张的蚌肉之上。
仗着四下无人,兰殊的动作愈发放肆,先是三指揉着阴蒂不得欢愉,又塞了两指进自个儿软穴里,啵唧一声轻响,盈盈露水就这般顺着指缝滴落在花团锦簇的被褥上。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兰殊完全没有发现,正对着他床铺的窗边,一直站着个人影。从他伸手自渎开始,那双眼睛就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
萧景戎站在门外,中秋花灯也未能照彻他眼底阴翳。他双眸紧盯着殿内床榻上,兰殊绮丽淫乱的身体,视线宛若蛇信,自微张的红唇一路舔舐到盈满蜜液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