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好…好舒服……”兰殊两条腿被干到酥软,颤颤巍巍地从萧景戎肩头挂下。有时候又因为太直接的高潮而忽然紧绷着颤抖,脚趾蜷紧了又松开,腿心风光在阳光下愈发娇艳,仿佛两片饱满的鲍鱼花瓣都能被挤压出汁。
那根阳具直接捅进了子宫里,兰殊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他全然忘了这还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看见他们偷情,只一味地张合着大腿,淫穴讨好地吮着儿子鸡巴,隐在人身下从一国之后,沦为不知廉耻的娼妓。
“之前父亲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喜欢跟儿子插逼了吗?”
两人皮肉贴得严丝合缝,兰殊嫩嫩个感觉到小腹饱胀,还有身下天然地面剐蹭过皮肤的不适,却要和没能在这场极致性爱里获得半分清醒。
“喜欢…嗯哈~好喜欢…跟戎儿插……”最后一个字兰殊还是羞于启齿,却又刚好被撞到骚心,腰眼忽而一麻,重又喷出一波蜜液。
萧景戎欣赏够了兰殊在不间断高潮中的表情,便重新俯身让肉刃开凿得更加深入,次次顶弄在骚穴的敏感点上,将父亲的小腹次次顶出一层薄薄的凸起,胀大的囊袋啪啪撞击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两人在假山之后抵死缠绵之时,萧景戎忽而听见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宫人的声音:“快找找,陛下就要来咱们宫里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偏生皇后怎么不见了。”
“平日里皇后也喜欢在御花园散心,但都是一找就找见的啊。”
兰殊一下紧张屏息,但萧景戎却着手揉弄起已然肿胀成核的阴蒂。他的呼吸顿时又急促起来,只是不敢出一声。
“好像是父皇在找您。”萧景戎又挺腰凿入淫穴试探。
兰殊紧咬住下唇,还是溢出一声轻微呜咽:“嗯……”
那一下,淫穴里所有软肉都好似小嘴,紧覆上阴茎上暴突青筋,吸得萧景戎小腹绷紧,再三忍耐,才没有在此刻射进兰殊子宫里。
萧景戎又问:“父后现在咬我那么紧,是不想回去见父皇吗?”
听见宫人声音逼近,兰殊反倒紧缠住身上人,嫩白双腿环绕上常年风吹日晒的麦色皮肤上,对比强烈,显得愈发惹人怜爱。
“不…戎儿给我…”兰殊压低嗓音急切道。
“要我怎么给你,父后可要跟我说清楚。”
“射…射给我……”兰殊不敢与萧景戎对视,耳根红得要滴出血来,“射进父后的身体里。”
“儿臣之前教过父后的,是射进你哪里呢?”萧景戎还不满足,并且停下了操干的速度,手上也慢悠悠地揉着湿漉漉的鲍鱼肉。“父后只有说出来,儿臣才想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兰殊不知他何时已经变得喜欢被儿子射满,那种温暖充盈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一滴清泪自眼角滑下,下面更是急得出水。
“射进、射进父后的骚屄里……”兰殊终于从口中吐出那两个字。
下一刻,萧景戎便也不再克制,像要把兰殊的小腹肏破一般,不带停歇地每一下都在人小腹顶撞出自己的形状。整一个娇嫩子宫都只装得下萧景戎粗大的阴茎头部,龟头每一次出去,都会听见隐约“啵”的一声响,听得兰殊羞臊,却也爽得浑身绵软,在萧景戎狂乱操干中,自觉顶起腰臀,迎合着野兽对自己的掠夺。两侧张开的大腿上红痕夹杂乳白,是他前面小鸡巴射出的稀薄精液,也有被干爽时,剧烈晃动的奶子里瘙痒喷出更多乳汁。
宫人的声音已经只隔着一座假山,兰殊甚至在情热时,偶然能透过假山下面的缝隙看到来回晃动的衣摆。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更为沉醉地搂着身上人,舌尖相碰,刹那间又是天雷勾动地火,兰殊感觉好像要被人肏坏,淫屄里止不住地冒出骚水。
沉闷了这么多年,他现在只不过是找回了自己。耳边正是宫人们在呼唤皇后的声音,而皇后本人已经被肏得赤身裸体,神魂颠倒。萧景戎那根肉棒捅进最深处,激流般的精液喷射进子宫。兰殊高高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雌兽,还承载着雄性的性器与精液,就被咬住了喉咙,却在轻微窒息的高潮之中,舒服得牙齿都在打战。
宫人们在这里找不到人,就掉头去了别处。兰殊在高潮之后好不容易找回神志,又与萧景戎交换了几个吻,才舍得分开。
萧景戎抚过兰殊被汗水打湿的乌发,问道:“父后,现在父皇身体大不如前,你真不打算去见他?”
“我会去见他。那今晚……”兰殊依旧泪眼朦胧,却期待地望向萧景戎。
“今晚是我的庆功宴,皇后可愿把自己献给我?”
兰殊先是羞赧,随即在他唇边又印了一口,趁着萧景戎没再要他一次,强忍不舍道:“一切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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