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我的……我的……”那些词让兰殊羞于启齿。
“父后就说一次好不好?”萧景戎问道。之前欢爱时,他就算只是说几句荤话,兰殊就羞得无地自容,偏生现在反倒让他生出了邪念。
刚才还把兰殊肏到浑身绵软的巨物忽然就停了下来,硬是只抵着骚心慢慢磨蹭。
“戎儿,快…快些,父后受不住了……”兰殊忍着莫大的羞耻心央求。
“快些什么?父后要说明白了,我才好继续啊。”巨根破开肥嫩淫屄,虽然速度慢,但却进得很深,龟头更是不管不顾地闯入兰殊的子宫里。
兰殊难耐酸楚,脸上也红得几乎要滴血。约莫是听见帐外不断传来的淫叫声,也壮了胆子:“快…快些肏我……”
“肏你哪里?”萧景戎得寸进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兰殊越是焦急,萧景戎就越是不急不缓,偏还硬抵着娇嫩子宫打着圈地折磨他。
“父后?”
“肏…肏我的骚逼……”兰殊终于吐出那个词,不愿面对地偏过头去。他竟然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这个词,而他的身体,还在诚实地漫出一汪热泉。
萧景戎小腹也跟着一紧,兰殊眼帘低垂,微微颤抖的睫毛好似轻羽扫过他心尖。低头吻去兰殊睫毛上细密水珠,萧景戎低声道:“好,我这就肏得父后欲仙欲死。”
尾声未落,萧景戎就进入了下一轮更为猛烈的进攻。
兰殊在他身下,犹如狂躁海面上一片孤舟,摇曳不定。无论是酥乳,或是阴唇淫豆,还是正被鸡巴肏到肿热的膣口,都在此刻绽放出不为人知的性爱芬芳。
那被碾作红泥般的阴唇总是被手指玩弄肿立,又贴着萧景戎的耻毛一次又一次地被拍打磨损瘪下,混着被榨出的淫水漫上一层白沫。那根狰狞的肉刃越肏越凶,萧景戎到后来几乎是拽着兰殊的两条细白长腿,硬生生地扣着人身子往自己胯下贯。
兰殊在狂狼中起伏不定,先是控制不住泪水与涎水横流,爽到吐出一截粉舌,如同淫妇一般,仰着脖子任由儿子攫取满嘴荡漾的汁水,剥落下身上最后的蔽体布料。只剩下光裸的胴体纠缠在少年健壮躯干上,挺着髋胯竟邀欢般要萧景戎进得更深。
只因那一瞬间的悸动,萧景戎疯了一般,紧扣后槽牙,抓紧了兰殊的脚踝,将人不断朝自己拉扯。那根已经胀大到令人难以承受的孽根捏着兰殊腿心皮肉,似乎要把阴囊,连带兰殊的阴唇和肉蒂一齐强塞进肉逼里。
溅得四处都是淫水,都是从两人结合处淌下。而兰殊身上除却莹莹汗水,更多的是被两人贴身交合挤压出的奶汁。
兰殊又控制不住经历了一次高潮,身体被迫翻转过去,在营帐苫布上留下隐秘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骚货现在都会喷奶了。”萧景戎喘着粗气,不再像起初那样压抑声音,“屄夹那么紧,是不是想要本王射大你的肚子,好怀上子嗣进门?”
兰殊迷离的双眼中先是迷惑,转而闪过一丝羞耻,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嗯……王爷,射进来……嗯~太舒服了王爷~哦嗯~”兰殊再度沉溺于欢爱,也顾不得会被外面的人听去。
还尚且存有一丝理智的人听到帐内叫声,也不由觉得裤裆里涨得慌:“肏,到底是谁啊?叫这么骚……”
“要是平南王玩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兄弟也爽爽。”
“听到没有?外面的人也在说你骚呢,父后。父后其实很喜欢这么被我干吧?”萧景戎故意贴在兰殊耳侧低语,不等兰殊反抗,就又是一阵猛干,连甩得兰殊奶子晃荡,几滴奶水喷溅到他脸上,“本王告诉你,你那是痴心妄想。你在本王眼里,不过是个骚奴,今夜好好伺候本王便是。”
明知道只是说说,兰殊却莫名觉得委屈,正要撇过头,却又被萧景戎钳住下巴,掰过去被迫张嘴应下个粗暴的吻。
上面舌头被萧景戎津津有味地吃着,下面那口骚嘴也忙不迭地主动蠕动淫肉伺候起身上的平南王。
两人之间的体液早已不分不彼此,秋夜寒露也在帐内疯狂交欢中融尽。
直至夜深,帐外多数人已精疲力尽,暂停战事,萧景戎仍抓住机会埋首在兰殊胸前,吸吮奶水。兰殊两颗乳头都被吸得酥麻,肿胀成紫葡萄,膣口也一时合不上,只能整夜含着萧景戎的肉茎,塞住源源不断从宫口流出的精液与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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