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机甲驶入星港,出示了凭证后,时文柏抵达了舰船停靠的口岸。
他的舰船是私人定制的巡洋舰,比帝国常见的巡洋舰稍小一些,船体长度仍有五千多米,停在星港内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准备把它买了置换成更小的驱逐舰或是护卫舰。
不论是机甲还是舰船,都是身外之物。翡翠在他死后会被捐给帝国军械所,舰船趁他活着的时候卖出去更容易卖个高价。
舰船军备舱的入口打开,机甲快速驶入,在空旷的停机坪上停稳后,时文柏立刻从机甲驾驶舱跳了出来。
他没在星港见到阿多尼斯的公司舰船,身后的追兵多半是也收到了什么指令,追得也不紧。
如果阿多尼斯还没抵达,他正好可以趁着短时间跃迁离开。
舰长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时文柏的视线和坐在指挥席上的白发向导撞了个正着。
阿多尼斯身上穿着做工精美的深灰色立领礼服,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藏青色的丝质衬衫和深色的领带,领口处装饰了金色的宝石领钉,与礼服外套同色的西裤包裹着他的义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向导身上丝毫没有拘谨的感觉,自然放松地背靠着指挥席,指尖轻点腕上的光脑,“你迟到了。”
“你是把我的舰船当成自己家了吗?”
时文柏攥紧拳头,“我知道您多半能找到办法解锁舰船,但是您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
阿多尼斯根本不接他的话,看上去更不讲理了。
“你说一小时就一小时吗?我是从两个星系外全速飞过来的。”
“那你赶紧去洗澡吧,”阿多尼斯上下打量着他,“你看上去臭烘烘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时·没机会洗澡·文柏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拳头松了又紧,“再说了我身上最多就有点汗……你嫌弃就别找我啊!”
他和阿多尼斯对视几秒,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张脸对他的杀伤力。
“……”
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卸了力道,“你真的是来和我做?”
“是啊,”阿多尼斯随口扯了个谎,“不然呢,我看上去很闲?”
“你的护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挑眉,“有我还不够?”
几次打斗都没赢过他的时文柏暗自咬牙,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是很强,但帝国境内外想要杀你的人很多吧,你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人上我的舰船?”
“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时文柏。你应该好好珍惜。”
阿多尼斯笑得很好看,但上次他把时文柏骗进笼子里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一朝被蛇咬,哨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向导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
第六感预警在时文柏的脑内如惊雷一般炸响,他又退了几步,伸手拍在门框边的识别钮上。
舰长室的门是液压推动的,闭合仅花费了两秒,在这期间,时文柏已经转身跑过了两个拐角。
“草……我真的是脑子坏了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哨兵一边跑一边嘀咕,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
“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喜欢我,或者说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什么人吧……我脑补那么多干什么?颜控害人啊!”
时文柏对自己的舰船构造了如指掌,架不住阿多尼斯早就让下属黑掉了舰船主脑,获得了整舰的控制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才知道向导独自待在舰船里的底气是什么。
“混蛋,这明明是我的船!”
走廊里的门一扇扇关闭,时文柏只能折返寻找新的路线。
最终,他被困在了通往舰长休息室的走廊里,走廊尽头与储存室相连的闸门关得死死的。
皮鞋与金属地板敲击碰撞的声音逐渐清晰,时文柏放下了操作识别钮试图重连舰船主脑的手,视死如归地转身回头。
阿多尼斯的身影在转角处出现,额角的头发丝都没乱。
“玩够了?”
向导不断向他靠近,时文柏屏住了呼吸。
“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九分钟。”
阿多尼斯在距离哨兵三米远的位置站定,右手边正好是休息室的大门。
门在阿多尼斯的操作下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做的话就把你自己洗干净。”
“您是不是……”
漂亮的金色眼睛牢牢盯着他,时文柏把没说完的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言道:“做。”
像是怕向导反悔一样,时文柏迅速地从阿多尼斯和门框之间的缝隙溜进了休息室,在衣柜里翻找出睡衣和浴巾,进了浴室。
他关门落锁,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设定好温度的恒温水流从花洒头洒了下来,蒸汽在浴室上空慢慢汇集。
水流带走了汗水和疲惫,时文柏猛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要做……
是他误会那个表情了?
时文柏抬手抹掉脸上的水。
可他之前把阿多尼斯的义肢拆了,阿多尼斯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报复他的想法。
洗澡时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哨兵忽视了重新打开的浴室门,直到向导凝聚起精神力,他才回头望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
熟悉的剧烈头痛和眼前一黑,等时文柏从精神鞭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困住了。
“唔!”
他的双手被镣铐锁在背后,作战服的速干上衣凝成一股粗绳将镣铐和冷水管绑在了一起,一条黑色有金线刺绣装饰的领带卡在了他的上下牙之间,两端在他的脑后绑死。
阿多尼斯就站在他的面前,和赤裸裸的他不同,向导还整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丝质的面料沾水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唔…哼呃……!”
在时文柏意识恍惚的时候探入后穴的手指摸索着按上了前列腺,令人腿软的快感不断上升,汇聚在头顶处,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啊……”
哨兵哆嗦着合拢腿,试图阻止向导在他体内的探索和刺激,柔软的甬道反而随着腹部的发力夹住了那两根手指。
“迫不及待了?”阿多尼斯勾起指尖压住肠壁,大方地分泌出一些向导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
向导素透过黏膜迅速进入血液,抚平了先前那道精神力攻击带来的疼痛,情欲如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时文柏没忍住仰起脖子喘了一声。
这下他的腿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挪动着,背靠淋浴间的金属墙面维持站立,冷水管压在他的侧腰上,冷得他颤了一下。
他退,阿多尼斯进,向导将哨兵困在了自己和墙面之间。
阿多尼斯的鼻尖嗅得到沐浴液残留的皂香,混在蒸腾的热气之中,暖洋洋的,但他不喜欢。
向导们对构成自己向导素的气味、香型有极大的偏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染上其他味道。
他把手上的花洒重新固定在墙面上,放任水流淋在背上,伸手捏住了时文柏的乳头。向导素从指尖泌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抹在深粉的肉粒和乳晕之上。
“唔、呼……哈啊……”
时文柏受不了胸前的刺痒,夹紧手臂向后瑟缩。
哨兵逃跑的意图令向导不满,阿多尼斯分开两指,夹着乳粒根部用力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啊!”
闪电一般的剧烈快感穿胸而过,时文柏从没想过乳头也可以这么有感觉,他身体紧绷,后穴夹着阿多尼斯的手指用力收缩,领带在他的齿间嘎吱作响。
与水流不同的温热感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蔓延。
“之前怎么没发现……时文柏,你被摸一下胸就能射啊。”
阿多尼斯揶揄的语气让时文柏的意识重回身体,他低头,看到了向导白皙修长的手指,和肿大了一圈的乳头。从胸肌中缝处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下腹和腿根处还未被冲走的白色精液。
从抵达舰船之后一直晕乎乎的大脑终于清醒。
他不仅乖乖赴约,和阿多尼斯见面后还把报复向导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正主动张开腿邀请向导肏他,而且还在向导玩弄他的胸的时候射了!
“唔——”时文柏挣扎起来,后穴的敏感点却被阿多尼斯死死按住,过量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像是咬了钩就再也逃不了的鱼,鱼线的另一端被他面前的向导攥紧。
那双金瞳不带情绪地在他的胸口处扫视,视线明明是虚无没有实体的,时文柏却感觉胸膛一阵火热,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抬眼,和全神贯注观察他的哨兵对上眼,调侃道:“你难道以为我会舔?”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时文柏就忍不住瞥向他的嘴唇。
他的唇瓣细腻湿润,透着柔和的浅粉色,给哨兵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那支西柚糖的苦涩甜味。
红肿的乳头在这时被捏着提起,向导素压下了一切疼痛,酥麻的感觉令人食髓知味。时文柏不想继续露怯,咬紧牙关压下了喘息。
阿多尼斯松开乳肉,“这么喜欢我的领带?”
时文柏呼吸一滞,舌头下意识地磨蹭着嘴里的布料。
哨兵特化的感官让他能够分辨出向导素的全部气味组成,口鼻之间充斥着广藿香和玫瑰的香气,舌尖恍惚还尝到了一丝蜂蜜般的甜味。
涎水被舌头推挤着从嘴角处溢出。
“真喜欢?”阿多尼斯被他的举动逗笑,小声道,“那我一会儿送你一条。”
他葫芦里卖的绝对不会是好药,但这张脸笑起来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时文柏晕乎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拍了拍时文柏的脸颊,拇指把哨兵嘴角处的水液抹开,“你的下面和上面一样,一直在流水。”
深埋在哨兵后穴里的手指撑开肠肉,粘腻的肠液早就糊满了他的指根。
……
阿多尼斯的下身挺进了温暖的甬道里,被肠肉紧紧包裹。
时文柏被他抬起屁股,双手被缚在身后,失去支撑的身体只有紧靠着背后的墙面才不会歪倒,为了维持平衡,他的小腿在阿多尼斯背后交叉,大腿夹住了阿多尼斯的腰胯。
放平的胯骨和张开的双腿让阿多尼斯的肏干很顺利,他一手抓着时文柏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哨兵饱满的胸肌上,把那颗肿大的乳头按进乳晕里,一边肏一边揉。
一汪翠绿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欣赏到时文柏挣扎无果后,向着欲望深渊沉沦的表情。
“咕唔、呜…呼……”
领带勒着时文柏的嘴角,涎水蓄积在嘴里,为了避免被呛到,潜意识为他选择了口呼吸的方式,他只能配合阿多尼斯的节奏鼓动胸腔,在喘息的间歇中小心翼翼地吞咽口水。
好爽,但太超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论是“逃亡交易”还是“约会邀请”,所有玩弄他的手段,向导都显得游刃有余。
视线中向导嘴角微扬的恶劣表情逐渐被泪水模糊,连绵不断地快感从后穴处涌出,他那根才射过的性器在肏弄下和身体一起摇晃着,又甩出了几缕粘腻的液体。
时文柏的手掌攥紧身后的冷水管,试图靠着冰冷的触感为灼热的意识降温,耳边却传来一阵微风。
玫瑰和广藿香将他抱了个满怀,胸前接触到一片湿润的凉意,时文柏后知后觉地发现是阿多尼斯靠了过来,贴在他胸腹上的是向导被水浸湿的衬衫,那道风则是向导的吐息!
下一秒,时文柏的颈侧传来了向导素也盖不住的刺痛。
“唔!啊——!”
浴室里的向哨肌肤相贴身体交缠,如同热恋中缠绵的情侣,但如果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哨兵被缚在身后的双手。
清晰的齿痕印在了哨兵蜜色的皮肤上,犬齿对应的位置咬得很深,坑洞中正在缓慢渗出血液。
阿多尼斯的指腹沾上了鲜红的血液,满足感汩汩地——如同正填满伤口的血液——自胸口处的空洞深处生出,填满心脏。
很快,它们超过了伤口可以负担的极限,一部分结成了脆弱的血痂,多余的部分从边缘处沿着皮肤向下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之前留下的掐痕一样,他在时文柏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最终都会消失。
暴虐的念头立刻占据了上风。
“时文柏。”
阿多尼斯的语音拖长,精神力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势头碾进了哨兵的大脑。
“呃呜!”
精神海被入侵的感觉唤醒了时文柏被向导暴力梳理的回忆,他的身体像是起了应激反应立刻绷紧,尖锐的虎牙在领带上撕扯出裂口,意识却违背了身体的本能,迫切且饥渴至极地向阿多尼斯敞开了大门。
时文柏整个人仿佛裂成了两半,身体铭记着阿多尼斯给他造成的痛苦,意识惦记着向导那对他有益的深度安抚。
最终,与疼痛有关的肉体记忆败给了欲望。
阿多尼斯没想到这次五感接管会这么顺利。
被情欲染红的脸上,那双翠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但并非失焦,而是有神的,这意味着时文柏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信任吗?
时文柏总能在一些不太妙的时间点给他奇妙的体验。
太有意思了。
暴虐如潮水般褪去,阿多尼斯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封闭了哨兵的听觉、嗅觉和味觉,压在乳肉上的手指并拢,伸了时文柏的嘴里。
指尖从绷紧的领带下方探入,压着湿润的舌头来回摸索,向导素从指腹泌出,溶于唾液,同它们一起被吞咽进胃里。
“呼…唔、呼……”
时文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喘息声比之前更加响亮,他知道阿多尼斯在摸他的舌头,但对自己不知不觉中吞入了大量的向导素毫无觉察。
大约过了十秒,灼热的感觉才从他的腹中升起。
时文柏的额角陆陆续续地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阿多尼斯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继续挺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肉穴因为哨兵的体温上升,越发温暖,包裹感也跟着变强了些,阿多尼斯能感觉到肠壁正随着哨兵急促的喘息颤抖抽动着,套着他的肉棒不停按摩吸吮。
更多粘液从活跃的黏膜上泌出,在他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
“唔唔、嗯…呼唔……哈……”
时文柏听不叫交合的淫靡声响,但能体会到被阿多尼斯用力肏进深处的感觉,又麻又爽,勾在向导腰间的双腿无助地收紧又放松。
浑身热乎乎的,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强硬地对待他的向导快把他的屁股捣烂了,他却感到一阵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这并不是因为被向导调高了敏感度,因此,时文柏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他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只能默默咬紧牙关。
低沉、满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戛然而止。
哨兵的身体在重刺激下不停颤抖,却忍着一声不吭的的样子令向导十分不满,他没再留情,揪着时文柏精神海内乱七八糟的精神力就用力拨开。
与此同时,哨兵的触觉也被他调高。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文柏的声音颤得厉害,挣扎着扭动腰和肩膀,双手攥紧,将嵌在墙内只露出一小段的冷水管扯得哐哐作响。
接受深度安抚带来的愉悦感和肉体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数倍增强,在喊叫中,时文柏贴着阿多尼斯衬衣的硬挺肉棒抖了几下,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咳,呼唔、嗯…咳咳……”
被打乱的呼吸节奏让哨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阿多尼斯短暂地停下了动作,享受了一番高潮中后穴的痉挛讨好,才按着时文柏的肩膀,在他咳嗽的间隙中重新抽插起来。
收紧的甬道被用力撞开,又在肉棒退出去时被拖拽着向外,时文柏的触觉敏锐到可以在脑内描摹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的模样,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大脑,他下半身悬空、上半身被阿多尼斯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被肏得只能连连摇头,呜咽着乞求向导允许他休息一下。
然而阿多尼斯并没有读出他的乞求。
和上次半昏迷、任人摆弄的状态不同,时文柏在挣扎,虽然挣扎的力道不知为何被克制在小范围内,但他在反抗!
阿多尼斯看着浑身泛红的哨兵,手掌摊平感受下方的肌肉收缩,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生命力”。
上次没有杀掉时文柏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暗自点头,放慢了肏弄的速度。
从这里去外环柳宿要走超空间航道,花费十天,而且航道内部没有星网。
也许他可以把时文柏留下。
时文柏的双腿没了力气,再也挂不住向导的腰,落在了地上。
阿多尼斯托住他的屁股把人向上抬了抬,挺进最深处。
“嗯……!”
脚尖触地也借不到力,时文柏整个人近乎全靠阿多尼斯的腰胯支撑着,阴茎进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深度,后穴口把向导的卵蛋也吞进了一半,甬道被肉棒顶出凸起,腹腔被挤压引起隐约的逆呕感,身前的性器却不停地吐露清液。
阿多尼斯把哨兵的龟头拢在手心里搓了一下,沾了满满一手白浊,“这么爽?”
“呼呃……”
听觉屏蔽还没取消,他看到了阿多尼斯的嘴唇开合,换做是平时他还能试着读一下唇语,现在他的意识恍惚,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黏腻的体液被向导拍在了他的脸上,是他自己的精液,他明明闻不到味道,大脑却自动脑补了腥骚的气味。
太超过了,这一切都不对劲,他不可能是这样的……
时文柏的心理防线动摇着,在发现自己正不停扭腰配合向导的肏干,希望能够用屁股高潮后,更是不可避免地开始崩塌。
一切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都不再作数,他正在追逐欲望,他正在沉沦。
时文柏猛地摇头,将向导的精神力排挤出精神海。
他这才听到自己哑得不行的嗓子和阿多尼斯的轻笑。
他的口鼻之间全是向导素的味道,浓郁的玫瑰香气甚至盖过了被抹在他脸颊上的精液的气味。
“嗬……”
果然一切都是向导在搞鬼,时文柏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生气。
舌头在吞咽口水时擦过领带也能带起一阵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只觉得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硬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看,哨兵的恢复力确实挺强。”阿多尼斯的话意有所指。
“呃……哈啊……”
在时文柏的后穴里肏了很久,阿多尼斯离高潮也不远了,没等哨兵反应,他再次抱着时文柏调整了一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