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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你终于想通了,哈哈哈,阿谨终于答应嫁给我了,哈哈哈…我好开心!”蒋舒衍高兴疯了,一边语无伦次的说话,一边对着容谨又啃又咬,亲的容谨满脸口水。
褚容瑾含笑看着他发疯,直到两刻钟后他才消停下来。看着容谨微笑的脸,一股邪火从身下冒出,又想到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就猴急的想脱容谨的衣裳。
谁知容谨却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的舒衍像受伤的小狗一样眼巴巴的望着他。
“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别的吗?刚刚我不是说要成婚吗?那总得商议一下成婚的事宜吧!”听他这么说,蒋舒衍又原地复活了,“交给我,我好生筹划一番,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褚容瑾摇摇头,“我不需要什么盛大的婚礼,我只望能快些完婚!”“这是为何?干嘛这么着急啊?”蒋舒衍不解。
褚容瑾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你总不会想我挺着个肚子跟你完婚吧!”又拉着他的手在腹上游走一圈,“你摸,这是我们的孩儿,已经快两个月了,难道我们不该快些完婚吗?”
蒋舒衍彻底呆住了,“孩…孩儿?阿谨?”容谨噗嗤一笑,“怎么傻了,当初做那事儿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吗?”“真的有孩儿了?我们要当爹了?”见容谨点头,他忙不迭的扶他躺在床上。
蒋舒衍伸出手想摸向他的小腹,手就停在那儿,似摸不摸的。容谨将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小腹上,他轻柔的抚摸起来。摸着摸着,不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闷闷不乐起来。
这下轮到褚容瑾不解了,出声问道:“阿衍是不喜我腹中小儿吗?为何如此闷闷不乐?”蒋舒衍赶紧摇头:“当然不是!就是…就是,阿谨不会就是为了小儿才想与我成婚吧!?”
褚容瑾有些失笑,又有些心疼,“我的阿衍什么时候如此患得患失了?之前不就说我会考虑吗,现在我考虑好了,虽说有了小儿让我的决定做过的更快一点,但我从未想过不嫁你啊!再说我若是真的不想嫁你,腹中孩儿又如何能来呢!”
一番话说完,蒋舒衍的眼睛都亮了,对呀,自己刚刚在胡思乱想什么啊!“那我明天就回府,知会爷爷一声,但叔叔们那里…”“别担心,我爹爹们不会不同意的,倒是国公爷那里,我是不是亲自拜会一下比较好?”
说到这儿,褚容谨难得的有些紧张和不安,辅国公毕竟是当朝超品的勋贵,又征战一生,气势肯定不俗。
似是知道他的不安,蒋舒衍捏了捏他的手,“不怕啊,爷爷为人一向爽直,他若不喜欢你,早就不许我与你来往了,更何况你现在可是有护身符在身的,爷爷一定更喜欢你了。”
“护身符?”容谨有些不解。舒衍摸摸他的平坦的肚子,“孩儿就是你的护身符啊!蒋家一向子嗣单薄,一脉单传,知你有孕,爷爷一定高兴疯了,又怎会为难于你呢!至于拜会,你想去等下个休沐日咱们回去一趟就好。”
容谨听到他前面不正经的话气得捶了他一拳,听到后面也点点头。夜已经深了,明日还要应卯,孕夫可不能熬夜,舒衍赶紧伺候人睡下,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早,褚容谨去翰林院坐班,蒋舒衍则是回了国公府找自家爷爷商量婚事。“祖父,我要成婚了!”蒋舒衍看见祖父就对他说。“哦?褚家的小书生同意了?挺厉害呀,你!”蒋临良调笑自己孙子。
调笑完,盘算道:“那咱们得好好筹划一下,既然喜欢人家,又好不容易才求娶来,得郑重些才是。咱们得先去人家家提亲,过完六礼,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我过几天去钦天监找他们监正,让他好好选个良辰吉日!”
一听说要三五个月,蒋舒衍急了,“不行,太慢了!”“这几年你都等过来了,就差这几个月?!”他倒是不差这几个月,可阿谨的肚子等不了三五个月啊!真要到那时候,肚子都挺出来了,阿谨肯定不会愿意的。
蒋舒衍只好硬着头皮说:“爷爷…阿谨有了身子,婚礼什么的一切从简即可,他不在意这些的。”蒋临良听了孙子的话许久没回过神儿来,有了身子?自己这是要有重孙了?
回过神后仰天长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孙子,速度就是快啊!让那些老头子再嘲笑我蒋家无人!有了多久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哦,那是得快些,不然就不好遮了。那明日我就带你去褚家提亲!”蒋临良一想,这可是双喜临门啊,就甚是爽快的没有为难孙子。
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自然要先去褚家提亲。因此事宜早不宜晚,蒋临良当天就驱车前往京郊褚家。蒋临良虽觉得自己没什么架子,但终究积威甚重,还是让褚义夫夫不自在了许久。最后还是听说儿子已然有孕,才知道这婚事儿子是同意的。
辅国公也向两人保证,“两位放心,入了我蒋家门,我一定当他是自个儿孙子一般疼爱,再说子严可比我家逸安懂事的多,以后过日子,还得他多操心呢!”两家很快交换了庚帖,找高僧合过八字,说是天作之合,主
', ' ')('婚姻美满,子嗣繁衍。
一听这话,数代单传的辅国公甚是开怀,一想也对,褚容谨他爹爹生了六胎七个孩子,哪怕褚容谨少生几个,也比一脉单传强得多呀!
之后又求见了圣人,圣人年幼时辅国公是他的骑射师傅,圣人尚武,两人倒是投缘得很。这日求见是为了让圣人赐婚,圣人一听是求娶新科探花郎,倒有些迟疑,“蒋师,探花郎虽一表人才,但他家中似乎只是一农户,这门第是不是低了点?”
“圣人这话说的,英雄不问出处,我们家往上倒几辈不也是种地的!不在乎那些虚的,主要是逸安喜欢,您也知道,那孩子自幼父母俱亡,是个可怜的,难得他喜欢,那孩子人品也不错,就这样挺好!”
圣人闻言,也想起辅国公独子阵亡疆场的事,叹息一声。“既然国公觉得无碍,那朕就赐婚!”说着就让中书舍人起草圣旨,之后就分别去褚家小院和辅国公府宣读赐婚旨意。这也为这桩婚事添彩不少。
合过八字,就开始走六礼,不到一个月,这些事情全都做完了。翰林院同僚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都是欢喜的向他道贺的。钦天监测算的最近的一个吉日是八月初五,就将婚期定在了那日,当日正好是褚容谨怀胎满三月的日子。
北方有颠轿的习俗,因他有孕,蒋舒衍特意吩咐轿夫要轻些,但到新房的时候,褚容谨依然被颠得很难受,连带着小腹都有些不舒服。还得应付那些蒋氏族人,好容易人都出去了,容谨赶紧叫谷雨端来盆子,吐得昏天暗地。
漱完口就摆摆手叫谷雨也出去候着,等屋里再没有旁人,容谨的手爱怜的抚上已经有些凸出的小腹,“是最近将你养得太好了吗?才满三个月就要藏不住了。等过几天,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爹爹是奉子成婚了!”
不一会儿屋外又响起人声,褚容谨赶紧坐端正,刚坐好,蒋氏族人就拥着蒋舒衍进来了。喝了合卺酒,还没来得及说些亲昵的话就又被族人簇拥着去喜宴了。
屋里只剩下褚容谨和一些族人的妻子,也是有男有女,大多是初代辅国公的族人。辅国公一脉一直是蒋氏一族最出色的一支,而且一直是一脉单传,与屋里的族人也都是远亲了,又要依附国公府,所以应该没什么人会没有眼色的为难他。
这么想着,却不料真的有人开口,是一个穿紫衣的年轻男子,“今日怎么没见嫂子家里人啊?没有陪嫁陪嫂子吗?”
这是在暗讽自己家里穷吗?褚容谨却不以为意,“我家是庄户人家,不习惯有人伺候,也没有陪嫁。以后若是有事,使唤府里人就是了,倒是让你操心了。”这些都是事实,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那紫衣男子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红衣女子制止了,还替他打圆场:“嫂子别在意,他一贯口无遮拦,没有坏心就是了。”褚容谨摇摇头,没说话,他连他们谁是谁都不清楚,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不过他不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计较,谷雨就站在帐子外,将说话的人说的每一句都记在心里,准备等世子回来的时候就说与他知道。
等喜宴结束,蒋舒衍回屋时已经酉时了,怕自己身上的酒味冲到孕夫,就先去洗了澡。在洗澡过程中谷雨跟他说了新房里的小插曲,蒋舒衍皱皱眉,吩咐谷雨,“把这事说给爷爷听,让他处理吧。”
洗完澡就去了里屋,此时褚容谨早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只着了一件里衣。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在看着他,两人眼中迸发出无限情意。因容谨身孕刚满三个月,所以今天洞房花烛只是盖上被子休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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