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荣亲王正在犹豫和纠结之际,听见外面一阵女人的吵嚷之声。
“你们让我见一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侍妾,王爷正跟侧妃说话呢,你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也太没规矩了。”冯家另外一个陪房说道。
“我有要事要找王爷,你们别拦着我。”刘氏低垂的抹胸,紧紧地勒着两个硕大的乃子。
陪房唯恐刘氏搅黄了自家小姐的良辰美景,母夜叉一样杵在殿前的廊下,双手叉腰地说:“刘氏,你这一套趁早别再我们这里耍弄,我们跟你不是一路人。”陪房早就看不惯刘氏的妖佻做派。
“妈妈,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儿找王爷。”刘氏试图从丫鬟的手中挣脱。
陪房眼见她要蹭出来,单手叉腰,单手怒指着刘氏说:“少来这套,回你该去的地方。”
刘氏见自己好言好语肯定不能进去,已经挣扎着进到院子中间,心里估摸着估计自己喊一嗓子,王爷在里面也能听见。
打定主意之后,刘氏破口大喊:“王爷,王爷,我有事儿找您。”
刘氏这一招简直是防不胜防,陪房听到她的叫喊之后,简直怒不可遏,伸着自己愤怒的巴掌,飞快从台阶上跳下去,待要贴到刘氏的俏脸上时。一个厚重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叫她进来。”
这声音正是荣亲王不假。
陪房扇出去的巴掌已经如同射出去的箭,想要收回已经完全不能,唯一能弥补的就是。趁着没贴到脸上之前,减少自己使出的力气,调整落手的位置。
一个杀气冲冲又软绵绵的巴掌,轻轻地落在刘氏硕大的乃子上。
刘氏原本以为这一计耳光,在劫难逃,没想到却轻飘飘地落在自己前胸。好在自己的凶器身经百战,也算替自己的脸挡了一劫。
陪房也咬着牙暗恨:“这贱人,这次算你走运,如果再敢来我们夏清阁作妖犯贱,今儿这一巴掌十倍奉还。”
想到这里,陪房也忍不住慨叹:情急之下,怎么就打了贱人的大乃子?
可能比起刘氏妖佻的做派,可能陪房更恨的是,这两只招摇过市的大乃子吧?要不然在在情急之下,陪房竟然精准的将巴掌调到这里。作为女人,那种天生的自卑,让陪房见到刘氏,尤其是这两只毫无遮掩的大乃子,就忍不住想生气。
听到荣亲王的召唤,刘氏整理好自己那两只收了惊吓的小兔,雄赳赳气昂昂地越过陪房的视线。
进了夏清阁正殿,荣亲王和冯佳慧隔着一只茶几,端坐在两张凳子上。
二人还未开口问刘氏,刘氏自己逶迤到荣亲王身边,蛇腰柳摆地发嗲道:“王爷,奴家自从大婚后那日,就再也没有见过王爷。奴家日日守在大门口,连王爷的影子都见不着,后来才听说王爷之前每日都从偏门进出。奴家日日跟外边打听,今儿王爷总算从正门儿回来了。”
刘氏一边说,一边将自己两只洁白的小白兔在荣亲王面前挤弄。
荣亲王早就知道刘氏一对凶器防不胜防,索性直接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给凶器任何机会。
“你有什么事儿?”
刘氏天生的妖精,好不容易逮住荣亲王,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凶器落空,非要狠狠地扎进荣亲王心里才能罢休。
刘氏见荣亲王目光扭到一边,又摆动着柔软的身体,蹭到荣亲王目光聚集的地方:“王爷,奴家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见了你总是说不完的话。”
荣亲王避无可避,又将目光一百八十度,调转到另外一边,刚好落在冯佳慧空空的茶杯上,鬼使神差地拿起茶壶,给冯佳慧斟了一杯茶。
冯佳慧见王爷给自己斟茶,自然是说不出地喜上眉梢。
刘氏见荣亲王目光闪躲着自己,毫不气馁地又摇摆向另外一边,夹在冯佳慧和荣亲王两人面前。
冯佳慧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荣亲王,忽然杀出一个刘氏,毫不客气地说:“刘氏,站到你该站的地方。”
这句话地言外之意,就是别挡着我对王爷眉目传情。
刘氏听出冯佳慧言辞中地驱赶,并不直接反驳,而是采取曲线迂回。
“侧妃,你看王爷的茶盅都干了,我亲自给王爷斟一杯茶水。”
就这样,刘氏竟然走到荣亲王身边,蛇妖一样在荣亲王和冯佳慧之间来回摆动。
如此还不算,斟了茶水,亲自端着茶杯,娇滴滴地几乎贴在荣亲王地腿边。
脚站在地上,两只腿不停地来回晃动,像是夹着一泡尿一样不自在。
腿的晃动,带着腰也跟着晃动,腰的晃动势必带动凶器晃动。
堂堂八尺男儿的荣亲王,南征北战,骁勇善战。面对刘氏的一身凶器,彻底败下阵来。
“刘氏,坐在你该做的位子上。”冯佳慧总是最最善解人意,尤其善解荣亲王的心意。
“姐姐,奴家也好久不见你了,甚是想念。姐姐最近身子可好?今儿天热,可别中了暑气。”
冯佳慧自己身材凹凸有致,所以刘氏的凶器,对她来说没有一点杀伤力。
“刘氏,王府里主子们说话,你不要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侧妃,奴家许久不见王爷,心里欢喜的紧。竟忘了规矩了。”
“有什么话,坐在椅子上,慢慢说,你这样走来走去的,把人的脑袋都晃晕了。”
冯佳慧丝毫不晕阵,她是替王爷说这句话。
刘氏恋恋不舍地站在荣亲王身边,一脸委屈地望着冯佳慧,矫揉造作地说:“侧妃,我有大事儿,要跟王爷禀报。”
荣亲王放下茶杯,总算将脸对准刘氏说:“有什么事儿?”风度翩翩的荣亲王当然不会将‘赶快说’三个字一起说不来。
刘氏撅着嘴,妖里妖气地望了望荣亲王,又望了望冯佳慧。
嗲嗲地说道:“王爷,奴家想单独跟您说。”
冯佳慧原本神色如常的脸,瞬间发射出无数的冷箭,箭箭直插刘氏的心窝,要不是多年来受到严格的贵族淑女教育,冯佳慧恨不得骂道:“贱人,你真是矫情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