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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黄毛绿毛三个人瞧着这逼生的粉嫩,周围无一丝杂毛,前面大大突起的阴蒂点缀其间,紧闭的小逼和屁眼微微张着口,吐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看着真是纯情又淫荡。
“够骚够漂亮。”红毛着迷地盯着林席的逼,说实话这逼搁旁边的按摩店一人干一次都不止五百,今晚上是摊上好事儿了,血赚!
红毛伸出食指捅进了林席流着淫水的逼里,曲起食指的关节在嫩滑的阴道里扣挖,林席此刻还搂着自己的膝窝,大敞着下体,迎接着陌生男人的手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一旁的黄毛和绿毛也急不可耐地上了手,一人抓住了林席软糯的乳肉,林席的双乳并不大,黄毛一手便可握住一乳,但这副双乳胜就胜在虽略显青涩但柔软可欺、白嫩无暇,手上只需稍稍用力,便有一道红痕印在了肌肤上,片刻后又逐渐消失,但黄毛不会这样细致地把玩,只知胡乱地在林席的胸脯上又抓又揉,再时不时地掐弄一下突出挺立的乳尖,而另一个绿毛则色情地抚摸着林席的大腿,替林席撑住了被掰开的膝窝。
“老大,老规矩,来,”绿毛按着林席的肩,将林席拉起来背靠在自己的胸前,掏出自己硬挺的肉棒摸着林席的屁眼就插了进去,屁眼不比前面的阴道嫩滑,稍显干涩,但好也就好在因为干涩带来的紧致,虽然林席也自认为自己的小逼是超级紧的,所有上过自己床的男人就没说不好的,保管能够夹得他们爽歪歪,而自己的后穴使用率毕竟不如小逼使用率高,难免别人插的时候都会觉得艰难一些。
今天这绿毛就是少数几个喜欢走后门的人之一,多年以来兄弟三个一直都是分工明确,一前一后加一胸,前面归红毛老大,后面就属于绿毛老二,胸脯则属于黄毛老三。
红毛抱起林席,也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林席的阴道,直接顶上了林席的子宫口,林席也没想到这红毛会直接一插就插到了子宫口,双腿下意识地就攀上了红毛的腰,两瓣屁股自然而然地就分开了,绿毛趁此机会更深的把自己的鸡巴往林席的屁眼里塞。
“不!有点疼。”林席皱着眉,前后同时被贯穿的感觉着实有点不好受,但也确实很爽。
黄毛按着林席的后脑勺,抓住林席的头发吻上了他的嘴唇,交换两人的唾液,林席经常被男人亲吻,眼前的黄毛就属于那种较为狂野的风格,舌头长驱直入勾引着林席的舌一起搅动翻涌。
林席被红毛和黄毛一前一后插了一会儿,极为舒坦,黄毛已经把林席的制服上衣脱掉扔在了地上,更大胆粗鲁地蹂躏着林席的胸脯,激凸的乳尖从指缝中露出,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在了林席的胸上,再被黄毛一通抚摸,就像是在用自己的口水按摩保养自己的胸部一般。
两根粗长的肉棒在林席的穴里时而同进同出,在林席的身体里同时插到了深处,时而你插我拔,你拔我插地错开着,总不会让林席感到空虚,被多次摩擦的穴肉已逐渐变得鲜红,因为被刺激到而流出了很多淫水的两处穴口让淫水浸润到反光,更显得生动淫荡。
“老大,我鸡巴疼,也想插一插。”黄毛牵着林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里,即使现在即将高潮的林席还是很自觉地帮着黄毛疏解欲望,红毛看黄毛忍得辛苦,便换了个姿势让林席跪趴在地上从后面插进了林席的阴道,而黄毛则双腿半蹲,跨立在林席的身上插进了林席的后穴,黄毛终于可以将自己的鸡巴送入林席的小嘴儿里,霎时温暖的甬道便紧裹住了黄毛的鸡巴,黄毛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挺动着腰开始慢慢抽插。
林席也早就不是第一次给人口交,熟练程度那是从小就被李进调教出来的,黄毛以前肏过的人哪有这样的技巧,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柔软的舌头舔过茎身,再深一些便抵上了喉咙里的那个敏感点,身下之人骤然变紧的小嘴让黄毛的肉棒差点直接射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压了下去,黄毛顺着林席的脖子掐了一下,逼着林席吐出了些许。
重新再插入林席的喉咙深处,黄毛憋足了气,直把林席的喉咙当成了阴道来抽插,林席只能放松了喉咙,想象着自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物件才好受一些。
萧董坐在车内,伴着轻柔的音乐听完了林席的整段性爱,手指轻搭在膝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着,看着倒是挺享受。
深夜两三点,林席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上衣,上面已经被踩了好几脚,还沾染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也许是精液,也许是唾液,林席皱着眉非常嫌弃,但无奈那三个非主流都已经走了,深夜无人的暗巷里哪里还找得到第二件衣服,只能将就着穿上走回了萧董的车里。
萧董也不嫌弃林席身上肮脏,开车把林席送回了林家。
林父和林母今晚都不在家中,只有一个保姆,也是已然睡下。林席摸黑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想再收拾了,躺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隔日早上的闹铃难得让林席不想去上班,但想一想自己公司里还有好些项目,只能去冲了个澡,拖着身子去公司。
“今天严方辞严董会来谈项目,时间定在上午十点,下午还要见几个老客户,另
', ' ')('外你爸打电话说今晚有个晚宴,说是沈亦办的,会邀请市里的人,要你务必到场。”殷函捧着个Pad,汇报着林席今日日程。
“知道了,到时候让秦助去招待严董,那几个老客户就给你了,晚上让司机直接送我去沈家就行了。”林席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很想睡个回笼觉。
“你怎么了,一副被吸干精气的样子?现在你不是可以自己选人了吗?”殷函也是林席的大学同学,一个宿舍的,所以对林席的那些事情都一清二楚。
“别提了,那个姓萧的有点变态,昨儿在青枫路那边玩了大半个晚上。”
“呦!青枫路,那你们玩得够野的,成,你歇着吧,我去忙了。”
林席睡过了一整个上午,下午才醒过来,然后找出了那三根玉制按摩棒,分别插到屁眼、阴道和尿道里,适应了一会后,提上裤子就开始工作了。
这么多年以来,林席至少被二三十个男人肏过,除了几个很熟悉的叔叔外,大多数的关系都只持续了三四个月,甚至有的只有过一夜之缘,合作结束了,他们也就都分道扬镳了,林席自认为也不是长情的人,何况现在的自己也还年轻,这样淫荡颓废的日常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完全习惯了,说不定以后永远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日子。
就像今晚的晚宴一般,这么多年下来,这已经成为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被父亲拉到某个人的面前,一番交谈后,合作谈成了,衣服也脱了,顺其自然地就可以去床上享受夜晚了,一切都很普通平常,林席没有反抗的心思,自小受到的调教使他对这一切都很适应,对做爱很适应,对这样的钱色交易也很适应,说是高级男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再沉溺于欲望情色,或许自己的身体会第一个说不,那倒不如好好满足生理欲望,再去寻求以后。
林席的母亲是街妓出身,也曾经从良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是因为无法忍受身体的渴求,又跑回了青枫路做了妓女,这可能就是基因,母亲纯粹的淫荡,父亲单纯的重利,林席继承了两者,用身体去交换利益,得到了好处后又去享受做爱带来的愉悦。
从晚宴上回到了家的林席去了父亲的房间,再次脱下了衣服,坐在了父亲的身上,用乘骑的姿势把父亲的肉棒含进了阴穴里,艳红的穴里还藏着晚宴上那些人射进去的浓精,顺着插进去的缝隙流了出来,打湿了林父的阴毛,林父皱着眉,手指沾了些精液,抹到了林席的肉棒上,乳头上,还有嘴唇上。
“小席今天怎么了?”林父察觉到林席今日兴致不怎么高。
林席咬着唇,忍着快感,伏在林父的胸膛上,说道:“父亲,我想要一个会所。”
“可以,你想要哪一...”
“不,父亲,我的意思是,我想要自己出钱办一个会所。”林席吻上林父的脸颊与嘴唇。
林父轻柔地抚摸着小席的背脊,那上面有很多红色的痕迹,“告诉我理由。”
林席直起身来,主动起伏着自己的身体,“父亲,这个会所的用处我以后会同你说的,现在还是个秘密。”
林父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侍,非常满足,只是一个会所而已,无非就是想要一笔资金而已,而这美妙的滋味可不是每一天后能享受到的,林父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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