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等!”陈惜被结实的x膛挤压着,她被迫趴在玻璃上,腿间夹着一个冰凉的柱状物,和温热的花谷没有阻隔,她不禁瑟缩。
“嗯?”孙淙南的呼x1洒在陈惜颈项上,里面藏着她的腺T,等到她发情时,他要咬破她的皮r0U,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想到这里,孙淙南不禁激动起来。
“那个……”陈惜才说了两个字,浑身汗毛就立了起来,孙淙南在T1aN她的腺T!那个地方,她平常自己不会去碰,也看不到,可是T1aN起来……陈惜感觉从脖子到后脑勺都是麻的,sU麻,她闭上眼睛,感受孙淙南柔软的舌头,它一下一下,由下往上……
高高立起的yjIng已经蓄势待发,但孙淙南还有心情和陈惜tia0q1ng,他握住陈惜的右手,带到身后,顺着内K的开叉处往下滑,滑到最底端,又捏住陈惜的一根手指,塞进飞机杯窄窄的入口。
“唔!”陈惜被那种柔软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孙淙南却不让她拔出手指,y把整根都塞去,冰凉的rYe瞬间包围上来,手指仿佛陷进了一个黏糊糊的窟窿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孙淙南附在陈惜耳边说话,大手C纵着她,让她的手指在飞机杯中模拟yjIngch0UcHaa,“这是惜惜的xia0x。”
陈惜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不是——!”
她有点明白这是什么了,没见过她也听说过,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触感很b真,但就是b真才诡异!孙淙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她使劲扭着手,想从孙淙南手中挣脱。
“不是?”孙淙南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他甩出证据,“长在惜惜腿间的还能不是?”
“!”
陈惜辩不过孙淙南,她下意识就想张开腿,让飞机杯掉到地上,让谎言不攻自破,孙淙南却早就料到似的,张开腿夹住陈惜,同时说了一句:“cHa一cHa就知道是不是了,宝贝,接好了。”
孙淙南兴奋地把yjIngcHa进飞机杯里,怀里抱着真实的人,他的感觉不知道b抱着毛绒玩具强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纤细的手指被粗壮的yjIng挤到了角落,孙淙南cHa进来了,陈惜真的感觉得到,她的手指猛然被带到深处,夹在两种质感截然不同的物T之间,动弹不得,卡得Si紧。
“疼……”飞机杯快要被yjIng撑爆了!
“噢!”孙淙南第一次不需要闭眼就能进入幻想状态,尤其是陈惜的这声疼,就像他T0Ng破了她的膜似的,激发了他的兽X,他重重捏住陈惜的T,开始大动。
Alpha的力量爆发出来,一个柔弱的Omega根本无力抵抗,陈惜哼了一声,脸颊被迫贴在玻璃上,x也被挤得变形,而最疼的是右手食指,被孙淙南y邦邦的X器带进带出,共同出入那个仿真洞x。
“淙南……”陈惜艰难地发声,她第一次真切T会到孙淙南的X器有多勇猛,以往她用腿夹他,就算并拢,也没有这种挤压感,更不会有容不下的感觉,可她的手指跟他的X器一b,完全就是树前蚍蜉,手指的灵活X突然丧失,就像没有生气的木头。
指背薄薄的皮r0U被快速摩擦,手指一下子烧起来,黏糊糊的rYe被搅打作响,不断从飞机杯里溢出,汇聚到她的掌心,滴落在地。
“啪”,陈惜的P天今晚第二次被甩,孙淙南简短有力地命令她:“叫!”没有点声音怎么行?这会让男人挫败。
陈惜“嗯”了一声,又被孙淙南从后头抱住肩膀,带离玻璃隔断。他推高她的x衣,胡乱r0u着她的rUfanG,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她的rUjiaNg早就y了。
不大的空间里上演着y1UAN的一幕,nV孩被男人抱着Cg,男人的T一耸一耸,X感结实的肌r0U证明了他有多用力,谁知道他其实在cHa飞机杯呢?就连他自己都混乱了,嘴里念叨着:“宝贝好软,好香……”
而离开玻璃墙的陈惜并没有逃离被掌控的命运,她被孙淙南用手捆着,听话地哼哼,她感觉自己像孙淙南健身用的那个滚轮,不断被推向前,又被拉回来。
唯一不听话的,大概就是陈惜腿间的那个飞机杯了,没有玻璃堵住前进的通路,它哪里受得住孙淙南的力道,不断往前逃。这倒方便了陈惜,她的手指一点一点解放出来,某一瞬,她把手cH0U了回来,按到玻璃上,立刻印留下一个浑浊的指印。
万物都有两面X,陈惜的手指是解放了,可因为飞机杯位移,她的x口就露了出来,磨得火热的yjIng贴上去,烫得她发出SHeNY1N,“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淙南随即感觉到了触感的不同,真人实物的nEnG度不是仿真材料能b的。他一面用手压住飞机杯顶端,一面用gUit0u蹭陈惜的x口。每次从她腿间穿过,他都要狠狠地从x口磨过去,再cHa入飞机杯中,嘴里还念叨着“cHa你,cHa坏你”,久而久之,陈惜竟然真的陷入了自己被cHa的幻想,花x流着水,不停收缩。
她的yUwaNg被挑起来了,叫得更加柔媚,x前的两团被r0u得红红的,有些涨大,微微曲着的膝盖也红红的,上面有两个圆印。
“夹紧点,小SAOhU0,松了!”孙淙南玩红了眼,什么都敢和陈惜说。
陈惜SiSi缩住x口,空虚感更强了,可是孙淙南还在说她松,她就像被批评的小朋友,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说的是真实感受,飞机杯确实被cHa松了,但陈惜感受不到,她就没被孙淙南那么说过。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