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1
Piss琥珀色的眼内泛着血腥的红光。
而我停止了呼吸。
22
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和许诺还没有失去父母,我们住在一座体面的别墅内,每天下午,我们都会在保姆的陪同下在花园里与宠物玩耍。
我们的宠物,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蜥蜴。
它很喜欢我和许婼。那时我们会从琴房搬出一台古董级别的手风琴,许婼演奏着手风琴,阳光从繁茂的枝叶间细碎地洒下,隐约有窸窣的声音传来。
我抬起头。
原来是一个小男孩。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短发,一双宝石蓝色的眼睛,正在巴巴地看着我们。
简直就像家里的收藏的、那个地球时代的洋娃娃。
“我、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
我点了点头,打开了栅栏,把他牵了进来。
他就抬起头,甜甜地笑开了。
23
从那天开始,小男孩每天下午都会过来跟我们一起玩耍。
他很喜欢听许婼演奏手风琴。
“你妹妹的手风琴演奏得真好听……就像你说话的声音……”
真是一句奇怪的称赞。
许婼演奏完手风琴,骄傲地来到我的面前,我抱住她,高高地把她举了起来。许婼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的笑声。
“你也要试试吗?”
在我放下许婼后,一抬头,就对上了小男孩憧憬的眼神。他慌张地摇了摇头。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子。
于是我也把他高高地举起。许婼高兴地拍着手,小男孩红了脸,似有“咚、咚”的心跳声,从我的掌心传来。
24
“许诺?许诺!”
过去的记忆开始泛黄。似乎有谁正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你竟敢……母亲……”
在一片混沌中,我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鼻腔内满是鲜血的腥气——一切仿佛回到了乔安死去的那夜。
一间完整的密室,只有主人和乔安两个人,我开门进去时,主人正背对着我、坐在高脚凳上,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来,乔安被他切割成了碎片,而在他的手里,一颗完整的心脏还在“砰、砰”的跳动。
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是凶手。
那个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对初次谋面的乔安,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
25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月后了。在修复舱外,主人背对着我,而对面的全息投影中,军部的最高元帅正在咆哮着——
“……就算是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乔安还算有点价值,它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想到会从军部的最高元帅口中,听到“乔安”这两个字。
为什么军部会认为“乔安”是有价值的呢?
我很想继续偷听下去。可惜修复舱马上捕捉到了我心跳和呼吸的变化,并发出了提示的语音。
“……管教好它,好自为之。”
全息投影戛然而止。主人转过身来,宝石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郁。修复舱被开启,我的主治医生赶了过来,向主人祝贺我的康复。
26
“主、主人的大肉棒磨得奶头好、好舒服……唔、唔!Asshole的奶子要、要流出水来了……”
我跪趴在主人的腿间,遵照主人的吩咐,用主人的肉棒轮流地戳着我的两颗奶头。
奶头已经被肉棒的马眼摩擦得又烫又硬——它们宛如两根指节,直挺挺地、红艳艳地立在肥白的奶子上。
“Pussy(渣胖注:小屄),你也过来吧。”
Pussy是主人的母亲送过来的新奴隶。
他也有一对与我相同的的大奶子。在主人吩咐他之前,他正跪在我的臀后,舔舐着我的肛门。
“是不输Asshole的奶子呢……”
主人移开了肉棒,开始使用Pussy的奶头。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莫名地烦躁起来。
“主人……”
明明曾经那么地憎恶主人。可是在承认了主人的所有权后,竟然就这么沉沦起来、开始贪恋主人的一切——
甚至,开始厌恶其他奴隶的存在。
这种不受控的惯性,比单纯的被冷落更让我感到惶恐。
27
“Pussy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Pussy正在托着那对奶子,轻柔地包裹着主人的肉棒。主人则眯起眼睛,享用着Pussy的侍奉。
“A、Asshole也、也想要伺候主人的……”
主人抬起眼来,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兴致缺缺的模样。
我无可奈何,只好用两颗奶头轮流地磨蹭起主人的小腿来——
可是主人仅仅抬起了脚,用脚趾夹住我
', ' ')('正在求宠的奶头,无声地告诫我现在只能服侍他的脚。
“Pussy,你的奶子比Asshole的舒服的多呢。”
Pussy得到了主人的称赞,立即更卖力地乳交着。我不甘心地含舔着主人的脚趾,却仍被主人贬斥道:
“Asshole,你现在连发骚都是这么不堪……贴在地毯上,摊开奶子,主人现在需要一个脚垫……”
28
随着主人对Pussy的越发宠爱,我也越来越不安起来。
主人身为军部最高元帅的独子,当然不只有一个奴隶,但是主人很少使用他们。
所以,他对Pussy的宠爱让我忍不住地嫉妒起来。
主人给Pussy订制了奴隶箱。在今天前往学校的海陆车上,他甚至吩咐了将Pussy装进奴隶箱,把我送进他专用的盥洗室——
这意味着,Pussy将待在主人的胯下,可以吸吮主人的宝具、独享被主人颜射的恩宠;我却要忍受着满腹的、被主人清晨灌满尿液的憋涨感,独自被锁在马桶旁边。
“吱——”
在我恭候了半天后,我欢喜地抬起头——
不是主人。
满脸精斑的Pussy被机器人推了进来。这副被过度宠爱后的模样,让我几乎妒火中烧。
然而,更让我忍无可忍的是,在机器人把Pussy从桎梏他的奴隶箱中放出来后,Pussy竟然来到了我的面前,转身向我展示着被主人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不断溢出的肛门:
“这是主人的恩赐,Asshole,主人吩咐你务必把我屁眼里的精液舔舐干净……”
29
我与Pussy背对主人跪趴着,并排地、高高地举起屁股,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在全息投影中,我们的两只屁股被放大了数倍——
调教师给我们换上了女性才穿的连裆丝袜,我的是珠光黑色,Pussy的是哑光白色,因为对主人的渴望,裆部早已被肠液打湿,双双湿漉漉地、淫靡地贴在我们肥美的屁股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主人的宝具直接宠幸了。
主人正在用他高昂起的宝具,逗弄般地、轮流地浅戳着我们不断收缩的屁眼。
“Pussy,你的屁眼也比Asshole的粉嫩的多呢;Asshole,你真是一无是处……”
这声夸奖让我心内开始发酸。Pussy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全息投影中,他左右摇摆起被白丝笼住的肥臀,勾引起主人的宝具。我并没有受过什么系统的、为奴的训练,为了争夺这次被主人肏弄,能够让憋涨多日的、宛如地球纪年时代孕妇般的腹部得到解脱,我也效仿起Pussy、摇动起屁股来。
“Asshole,你可真是个东施效颦的骚货呢……”
虽然是这么说,主人的语气却满是愉悦。
全息投影中,白丝屁股与黑丝屁股不断地摆动。为了获得今夜被插入的资格,Pussy甚至在擎天的宝具前面,开始用屁股顶开了我的屁股。
“唔!主、主人……”
明明是Pussy先挑衅的,然而在我还击回去时,主人却示意调教师用教导鞭狠狠地击打了我的屁眼。
“Pussy是我的爱奴……Asshole,你的屁眼我已经肏腻了,去给Pussy舔屁眼吧,你现在唯一还算有用的,大概就是舌头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委屈和愤怒几乎要把我撕碎。
主人靠在了沙发上。Pussy以胜利者的姿态对我抬起了屁股,趾高气昂地把屁眼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了舌头。
然而,就在下一秒——
“啊、啊啊!”
Pussy却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30
我被装进了特制的乳胶衣内——与之前的不同,这是一件用于训戒的乳胶衣,它剥夺了我视听的权利,而我的嘴巴也被震动棒填满,这种震动棒并不同于我平时所用的,这是一种具有定时电击效果的震动棒。
“好好地惩罚一下他那不知礼数的嘴巴,让他明白Pussy才是我的爱奴的……这个事实。”
Pussy奸计得逞的笑眼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
“唔、唔!”
只要停止了裹弄,嘴巴里的震动棒就会立即释放电流。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Pussy似乎躺在我的身上,波浪般的、来自主人的撞击,通过他的身体,传导到我的身上。
我的屁眼空前的饥渴起来。我的脑袋里也出现了眩晕感——这件乳胶衣完全地隔绝了空气,而唯一供氧的通道,是那根不断施责的震动棒、模拟人类马眼的小孔。
31
在那夜被当作人肉躺椅后,连续数日,主人都没有再使用我。
作为冒犯主人的爱奴的惩罚,我除了失去陪伴主人前往校
', ' ')('园的资格,每日还要跪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之中,捧着那对满是掌印和鞭痕的奶子——掌印来自于Pussy,主人每夜会观赏他掌掴我的奶子;鞭痕来自于调教师,每日清晨的鞭声就是主人的闹铃。
一如往日,我跪在大厅的雕像前——这座雕像刻着主人的祖先,一位在创世纪时立下卓越战功的将军,他一手建立起了如今的军部,并承袭至今。
这座雕像本身也是一件天价的艺术品。
然而我却无法欣赏其优雅的线条,倍受冷落的我,脑袋里只有被主人抛弃的、无助的绝望感。
“快,夫人的飞行器已经降落,管家已经到了。”
急促的脚步声,惶恐的交谈声,让我不得不注意到今日的不同。
仆人与侍从们整齐地排列着,颔首恭候在大厅的两侧,似乎在预示着这座庄园的、另一个主人的归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