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吴献琛和常艾钻进了车里,重重地将门一关上就算是与世隔绝,苏特助识相地离开了车库,只留二人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纠缠激吻着。
常艾被剥掉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一条地挂在吴献琛身上,淡眉浓眼似有醉意,他渴望着吴献琛的温度,而吴献琛也渴望重新在他身上获取生命的力量。
常艾就像觥筹交错之中出现的虚影,好想好想抓住他,要如何,要如何才能抓住他。
让常艾为他生一个宝宝?
可是他的艾艾是一个没有腺体的omega,可能生不出来宝宝。
把他囚禁起来,不允许他跑走,可这样常艾会恨他。
吴献琛舔舐着常艾的耳垂,西裤鼓出的褶皱是欲望具象的体现,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又怎么可能呢?他只想永远地永远地在常艾的身上栖息。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常艾最敏感的脖子上,变成一片模糊爱美的水痕,常艾拱起腰去蹭吴献琛的下面,贵人问他:“我娶你,你愿意吗?”
常艾的身形明显地怔了一下,他还是永远将贵人放在首位,永远为他考虑,哭着也要说出来:“可你很难。”
吴献琛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没进了那狭小的洞口,就像被子弹击中心脏常艾的腰身开始颤抖,吴献琛惯用的伎俩就是撒谎和逼问,“你只管说,你愿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艾!你愿意吗!”
常艾也想自私一次,他发狠地咬住吴献琛的腺体上,哭着叫着:“我要标记你!我愿意!”
吴献琛不觉得疼,只觉得沉在心里的所有不甘都和曾经的自己一笔勾销,他箍住常艾的腰开始动起来,哭声里夹杂着不必明说的喘息,粗长的性器大力讨伐着风雨飘摇的身子,透黑的玻璃蒸出水汽,就是最简单的,最普遍的做爱姿势,生在如梦如幻的帝都,过着如露如电的人生,二人真的就抓住了彼此。
把常艾做狠了,就会像猫儿一样低低地嚎叫,一遍遍叫着吴献琛:“爷儿···爷儿···轻一点!”
而有胯下只会不间断地传来水声和撞击声刺激着二人。
在一声声叫唤中吴献琛记起他的常艾比他还大上两岁,到了六月,常艾就是三十。
再不结婚就恨嫁了。
吴献琛久久拖着的,不愿去找寻的爱,是有一天会歪打正着的缘。
二人在车里缠绵到半夜,常艾最后浑浑噩噩地睡过去,身上还披着贵人的大衣。
是一种怎么样的眷恋,就连等红绿灯时都忍不住回头频频去看在后座熟睡的人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喜欢omega被人们啧啧称道的绝美容颜和纤瘦身材,他只爱有血有肉的常艾,活在他生命里的,熠熠生辉的常艾,像一颗永远不会落下的太阳,照得他心头很暖。
第二天常艾睡到日上三竿,本以为会有个什么生日宴,或者像上次说的回老宅听戏,但吴献琛告诉常艾,他不过生日。
贵人撕开自己的伤疤打趣常艾:“生日就是我父母抛弃我的倒计时。”主动撕下伤疤的是吴献琛,疼的却是常艾,常艾几乎是用爱怜的口吻安慰着吴献琛:“如果你要这么算的话,你的生日还是遇上我许诺你的正计时。”
贵人的叹气就像连绵不绝的云雾,“所以我很幸庆,能遇上你。”
而恰好常艾的生日就是他冲进包厢抓紧贵人裤脚的那天——帝都末夏,七月二十八日。常艾当时也忘记了,二人回过神来尽是不可思议。
生日当天下午闲来无事,常艾又带着吴献琛看搞笑无厘头电影,这次看的是《家有喜事》。
何里玉告诉常欢如果爱她就和她接吻,常欢下床踩到一地瓷器,便又跌回床上,二人就这么奇妙地许下承诺。
常艾知道贵人要他做出表示,回过头去吴献琛确实直勾勾地盯着常艾唇下的黑痣,常艾再一次主动亲了上去,红着脸解释:“这不是阴差阳错,是我真的爱你。”
吴献琛按住常艾的后背加深了这个吻,“我也是真的爱你。”
贵人的生日就算这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