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异形、产卵器……”
人头攒动的文化节晚会,两位帅哥肩并着肩站得很紧,其中一个低着头看手机,小声嘀咕着少儿不宜的字句。
“你别看了。”徐竺听见关键词,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手臂顶了秦昭序两下。
这些都是邹静发过来的,尺度一个比一个大。
秦昭序抬头盯着徐竺看,突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想试试这个吗?”他把手机递到徐竺面前,只见里面是一张动图,里面的产卵器整体像是一根紫红色的异形鸡巴,但顶端的马眼改成了类似章鱼口器的形状,还有几个短小呈三角形状的瓣状结构,内侧还能看到尖刺。闭合时呈锥形,但顶端比较圆润,将底部一捏,几枚鹌鹑蛋大小、色彩各异、表面布满凸起纹路的异形卵就顶开尖刺瓣,从内部挤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许多乳白粘稠的液体。
徐竺咽了咽口水,目光一下子转到了另一边,也不去看秦昭序,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起秦昭序拿着这玩意儿插进他身体里产卵的样子,鸡巴顿时有些充血。
“小骚狗发情了?”
秦昭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垂下来的手迅速在徐竺裆上抓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硬邦邦的一根。
大庭广众地,吓得徐竺心脏猛地一跳。
还好他俩站在外围,晚上光线不足,周围又有树挡着,多数人注意全放在舞台上,没人看见这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
徐竺握住秦昭序手臂低声喊了声,像是拒绝又像是邀请。
“站过去。”秦昭序观察了一下四周,突然命令道。
两人又离远了一些,但隐约还能看见前方热闹非凡的晚会舞台现场,徐竺靠在一棵树上,下半身隐藏在黑暗中,秦昭序则挡在他身侧一点点。
“裤链拉开。”秦昭序低声道。
徐竺已经猜到了他想干嘛,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拉下拉链,门襟敞着,露出里面的高弹内裤。
借着昏暗的光线,已经能看见徐竺鸡巴粗大坚硬的轮廓线,甚至龟头已经从裤腰处顶了出来,但被上身的t恤恰好盖住。
秦昭序将他衣服下摆掀了一点起来,拇指从肚脐沿着他小腹的毛发往下,按住了马眼,指腹摸到几滴黏黏的淫液。
“真骚。”他抬手放在徐竺嘴边,徐竺立马伸出舌头舔干净。
秦昭序拿出手机,对着徐竺裸露的下半身拍了张照。
昏暗的背景里徐竺暗红的龟头占据了照片中心,六块结实的腹肌紧绷着,人鱼线延伸进内裤里,中线一条浓密的腹毛,狂野又性感。往下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一双红色球鞋踩在草地上,白袜包裹的大脚拿出去不知道要让多少骚零跪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殊不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只是一条贱狗。
“物电薄肌大屌男神校园野裸,是不是很有噱头?”秦昭序轻笑着说,把手机给徐竺看了一眼,有意刺激他,接着又发到了他们几个人的群里。
一阵晚风吹来,徐竺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呼吸明显粗了,胸膛也有了起伏。
秦昭序将手伸进了徐竺裤裆里,握住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缓慢撸动起来,目光却落在了远处的舞台上,仿佛徐竺只是件随手把玩的玩具。
…………
“喔!!!”随着灯光亮起,舞台底下的观众骤然爆发一波尖叫和欢呼,以女生居多。
大多数人的视线并未放在主唱上,而是落在了后方敲架子鼓的人身上。
顾唯一依旧顶着那头标志性的灰毛,敞着一件牛仔夹克衫,里面是件纯白的t恤,左边眼睛上方是一截银质眉钉,右耳则挂着两圈大小不一的耳环,让原本柔和的五官一下显得邪性起来,甚至张开嘴巴,还能看见舌尖上一闪而过的银光。
“我去!他怎么还会架子鼓啊!我还以为他只会二胡啥的!”台下有女生兴奋地对同伴说。
“谁知道他还会什么!以前晚会帮着汉服社演奏不也每次拿的东西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唯一检查了一下设备,脑海里却想着上台前看见的那两个人,抬头时有意往台下扫了几眼。
走了?
“……废墟遗落下的梦
由谁保卫
有谁宝贵
又让谁沉醉……”
音乐节拍渐强,气氛越发火热,顾唯一跟着音乐旋律摇晃着身体挥舞鼓槌,额角沁出汗珠,情绪也被这首激昂的歌曲调动了起来。
“嗯啊!!!”
也许是野外暴露的心理刺激太大,徐竺没能坚持多久就在秦昭序手中泄了出来。
半勃的性器依然被握在他手里,秦昭序在他射精的时候挡了一下,粘稠的浊液被拢在手心,沿着手掌往下流,很快打湿了根部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狗早泄了啊。”秦昭序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竺,把沾满他精液的手拿到他眼前。
鼻尖嗅到精液的腥臊,徐竺脸庞微红,伸出舌头要给他舔干净。
秦昭序等他舔完,又带着他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徐竺裤子都没提起来,一路上胯下的肉蟒一甩一甩。
“衣服都脱了。”秦昭序说。
明朗的月色透过稀疏的树林照下来,给徐竺白皙的肌肤上笼着一层柔光,男人矫健性感的身躯赤裸裸地袒露人前,只剩下脚上一双球鞋,暗示着平日里的潇洒帅气。
徐竺跪在自己的衣服上,抬头仰视着自己的主人。
秦昭序靠近了,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不需要多说,徐竺已经闭上眼睛,深深嗅闻着秦昭序的味道,嘴唇隔着裤子描摹他性器的形状。
宽松的休闲裤支起一顶帐篷,徐竺用嘴巴来回拨弄着,得到允许后,才咬开裤带,露出里面的棉质内裤。
少了一层阻挡,雄性气味一下子浓郁了许多,徐竺丝毫不顾忌自己的淫态,张嘴将硕大的伞头连同内裤一起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