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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洋三人的调教下,不到一星期的时间,李长凡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长凡白皙诱人的两个奶包在几天的时间内长大了许多,乳肉上遍布星星点点的红紫色咬痕,乳晕很大,奶头樱红饱满,仿佛可以挤出甘甜鲜美的奶水。在持续不断的交合中,把被淫药侵蚀了理智的李长凡身体最原始的淫性肏了出来,那个本不是用来交媾的洞穴被肏干了数日后已经会不由自主的追逐吞吃着三人的鸡巴,沦为只知道性交的奴隶。
“唔......射给我......骚母狗要吃精液......啊唔......”
“哈啊......真爽!”
“是啊,这骚逼越肏越紧了。”
“哦......再干重一点,里面好痒!”
“哈哈,昔日高高在上的少爷被肏成这幅模样.......”
“嘭嘭!!”“嘭!!!”
一声巨响,外门被砸开了。“不好,可能是这小少爷的情人!”李洋暗骂一声,李洋往窗外一探,只见贺欣带了两个侍卫正往上赶来。三人顾不得还在吞吐自己性器的李长凡,纷纷站起来随便套起衣服就往外另一道窗子一跳。
楼下的贺欣也看到楼上就要逃走的三人,随即命侍卫追了上去。
当贺欣火急火燎的跑到楼上那间房时,推开门还未进去,就得李长凡嘶哑微弱的呻吟声。“呃......嗯啊......”
“小凡,你在哪,我是贺欣。”贺欣冲了进去,循着声音找到了屏风后面躺着自慰的李长凡。刚刚被打断的性事,让尚未满足的李长凡用两根手指抽插起自己的后穴。肠液、精液让那股间早已泥泞不堪,被使用过度而洞开的屁眼能让贺欣看到里面艳红的肠肉。
看到还活着的李长凡,贺欣松了一口气。贺欣激动的过去抱起地上的赤身裸体的李长凡,“小凡,醒醒!!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唔,我要大鸡巴,给我,给我......”察觉到男人的靠近,被下过淫药的李长凡迷蒙着眼,昏昏沉沉的朝贺欣小声呢喃。
“小凡,醒醒!还,还知道我是谁吗?”贺欣担忧的捧起李长凡的脸道。
“唔......贺......下面好痒,干我......给我......”李长凡眼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又被情欲所控,意识混乱,手在贺欣身上胡乱的摸索,好似这样能缓解一点难忍的欲望。
贺欣难掩疼惜的神色,伸手握住李长凡高昂的性器,帮他纾解性欲。这么多天来,李长凡的性器都没有被允许抚慰过,一直都是靠后面泄精,要么就是直接被绑住禁止射精,憋得又红又紫的才会被李洋解开释放一次。他本来就是一个男人,现下被人这么一弄,一下子乖顺了好多,任由贺欣抚弄。
贺欣不管李长凡身上沾了多少污秽的液体,俯身一口含住李长凡的阴茎,舔吸了一会儿,李长凡就闷哼着泄在贺欣手里了。高潮过后,仿佛力气尽失,一动不动的昏了过去。
贺欣把李长凡带回了家,找来了当地最好的医师。经过数日的调养,李长凡的性瘾得到了缓解。只是那淫药太过霸道,李长凡意识虽然清醒了,但被身体淫欲所控时,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玩具,不分日夜总缠着要贺欣肏他。
贺欣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激烈的性事,一次也没同意。再晚一点找到他,李长凡怕是要被玩废了。
“唔......好难受,又开始痒了,呃嗯......贺欣我下面好难受......贺欣你在哪......呜......”为了防止李长凡频繁发作的性瘾而自渎,双手被贺欣反绑在身后。只有在他清醒的时候才会解开。
贺欣手上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听到李长凡找他。连忙出声应他,“我在,小凡,来,把药喝了就不痒了。”贺欣坐到床边把他扶了起来,把药递到李长凡嘴边,温声哄着他。
“不喝药,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喂我吃大鸡巴我就不痒了,贺欣......贺欣......”李长凡忍得全身冒起一层薄汗,潮红的脸蛋满是对性交的渴望,一直蹭抱着他的贺欣。
“先把药喝了再说,听话,来。”贺欣看起眼前的心上人这般模样,默默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若是早点找到他可能就不会被折磨成这样。
“骗子,把药喝了,你就不管我了......呜。”“求求你,给我一次!给我一次就好,小凡好难受,唔......我好难受!”“你看我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那瘾发作又得不到慰藉的滋味越发让李长凡难以忍耐,生理的欲望逼得李长凡泪水模糊了眼眶,咸咸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打湿了他的前襟,泪眼朦胧的哭诉着。
这个药喝了确实能缓解性欲,还有镇定的作用。只不过等待的时间有些许漫长。贺欣见他哭闹不止,叹了一口气,含住一大口汤药,捏住他的下巴,口对口的强行渡进去。一口渡完,汤药混着双方的口水沾湿了李长凡的下巴,亲吻让李长凡更加渴望与贺欣接触,饥渴的伸出舌头往贺欣口里探
', ' ')('去,吮住他的舌头不断吸舔,汲取更多的津液。
贺欣却把李长凡推开,怕他欲望越盛。“唔......还要,还要。”求而不得的李长凡只能又气又怨的嚷道。贺欣故技重施,又开始以口渡药。只喂药,不给亲算什么男人!哼!李长凡却不吃这一套了,药被渡进来又被推出去,汤药愣是半口都没有被李长凡咽下去,衣服还湿了大半。
这少爷可太难伺候了,软的不吃,硬的贺欣就下不了手。贺欣心下一动,放下碗。把李长凡的脚也分别绑在床两边,彻底不能反抗了。
“你干嘛?!!你不给我,还唔......”贺欣压住暴躁的“野猫”吻了上去,舌头在他口腔搅了几下,李长凡的身体就软下来了,他这幅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也就嘴巴还能哼哼。贺欣的手顺势往他湿热收缩的后穴探入两指,后穴的钝挫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但要李长凡戒掉性瘾还要一段时间。
“唔嗯......怎么又......哈啊......好舒服!”李长凡搞不懂怎么贺欣又愿意碰他了。
“你得养身体,不能纵欲。”
“那???”
“呃啊......就是那里......啊......好爽......手指在深一点......”两根手指一直摩擦前列腺点把李长凡肏得屁眼都在淅沥沥的流水,小少爷眼神越来越混沌,又要沉浸在这该死的性瘾里了。贺欣却偏偏不能如他的意。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才发现命根子被贺欣套上一个精致小巧的锁精环。
“啊啊......别这样......让我射!贺欣,求求你......啊。”李长凡被射精的欲望弄得快疯了,性器憋得又红又紫,泪水不断的溢出来。他真的很煎熬。
“把药喝了我就会解开的,来,乖一点。”贺欣知道这时候心不能软,把碗递到李长凡嘴边哄道。
“咕嘟咕嘟。”李长凡只能依靠贺欣这根救命稻草,二话不说把药都喝完了。
“解开解开,你答应我的。”李长凡被药苦得皱起小脸,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监禁,让他的皮肤呈现出苍白的颜色,显得更加的唇红齿白,端丽的面容因为生气炸毛又有了点昔日灵动神彩。既然现下戒掉性瘾无法一蹴而就,就只能慢慢“调教”李长凡了。
“快啊,楞着干嘛!”
贺欣难得勾起一个微笑,解开了束缚手脚的绳子,却没有解开那个锁精环。李长凡摸索的一番还是打不开。
“别想了,锁精环要用钥匙才打得开。”贺欣笑咪咪看着气急败坏的李长凡,一点也感受不到当事人要把他吃了的怒火。
“你!贺欣!!”李长凡当即气到瘪嘴,愤愤的盯着多日衣不解带下巴有些青茬的贺欣。
“小凡你得答应我,以后要乖乖喝药。”贺欣伸手揉捏起李长凡两个白皙的奶包。
“嗯......啊嗯......”奶子被揉得舒服极了,李长凡不自觉抓住贺欣的手腕。听到呻吟,贺欣下手更重了。手指用力揉搓两粒娇嫩的乳头,指甲盖重重刮擦乳孔,不一会儿整个胸膛都被揉红了。
“嗯啊,不要这么用力捏乳头......疼......”
“答应我!”贺欣另一只手握住李长凡的性器,用力摩擦肿胀不堪的龟头。“啊!”全身仿佛有电流一窜而过,李长凡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不答话?没关系。
贺欣肆意玩弄起前面这具淫乱不堪的身体,含住一颗奶头,用唇舌吸吮舔咬,把一双奶子揉成各种形状,在乳肉上留下嫣红的牙印和手指印。手下撸着不停,双重快感夹击,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山洪汹涌而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但快感就要达到顶峰,喷薄而出就被锁精环握住了快感的咽喉,越是舒服,痛楚就越是磨人。比让他自己被绑着无人抚慰时产生的痛苦还要折磨人,直逼得李长凡呻吟变成了哽咽。
“啊啊......别,别弄了......解开......我,哈啊......我会死的,啊嗯......受不了了......唔唔哈啊......”李长凡想挣脱,却被贺欣死死按住。只得拉住贺欣肆虐的手哭着哽咽哀求道。
“答应我,以后好好喝药。”贺欣仍不给他解脱,手下反而更快的套弄憋得紫红的性器。
“啊!我答应,答应了。别,哈啊......”李长凡直接受不了这份“酷刑”昏了过去,只有身体还时不时哆嗦颤抖。
见他昏了过去,贺欣也就解开了锁精环,手引导了几下,李长凡就泄了出来。“嗯......”李长凡紧闭的眼眸颤了又颤,快感延时太久,精液不是一股的喷出来,而是慢慢的流出来,流了好久。
李长凡怕了这份难忍的快感,更怕贺欣哪天一个想不开为了治好他的性瘾又对他“下狠手”。因为得不到解脱,再也不敢自慰,靠意志默默压制那股欲望,每次贺欣端药过来,都乖乖接过来,自己灌了下去。
“喝完了。”李长凡见到贺欣就面漏怯色,抬眼讨好的说道。
', ' ')('“好听话,来,再把饭吃了。”贺欣像是称赞李长凡似的,愉悦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时隔两个多月后又像回到从前那样,和谐的坐在一起吃饭。
“怎么了,不好吃?”贺欣瞟了一眼,在那坐立不安,扭来扭去的李长凡。
李长凡难为情的笑了,“不,不是。嗯......我硬了......”贺欣手段太狠,李长凡那病好了大半,意识清醒,一星期偶尔发作一两次。贺欣伸手想拉他过来看看情况,李长凡却有些害怕的避开了。
“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克制下去的。吃饭吧!”李长凡故作轻松,扯了个笑安慰贺欣。
贺欣不听,一把把李长凡扯到跟前,盯着他问:“几天没有发作了?”
“十天,我已经很努力控制了。今天......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嘿......”李长凡看着被自己顶起来的帐篷,不好意思了起来。
“何医师说,再继续喝上一个月的药就能彻底恢复了。”
“啊,真的吗?”
“嗯,医师还说......可以偶尔行行房事。”
“哈?那......”李长凡听到可以行房事不可避免的激动了下,甚至咽了咽口水。但又不敢往那方面遐想,性瘾发作得厉害时,他缠着贺欣要,贺欣就会像上次那样逗他,疼得昏过去锁精环都始终不给解开。比杀了他难受,震慑的余威还在,再想要,李长凡也不敢对贺欣上手。
“呵呵~我说真的,没骗你,可以做,想不想?”贺欣眯笑着看着局促不安的李长凡,眼底闪了一丝狡黠。医师说的是真的,但也想试试他能不能克制自己?
“唔......我......”废话,老子当然想了,可是......老子不敢啊!根本不知道贺欣是不是在逗他啊?啊,可是真的很想要。不行不行,贺欣肯定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性瘾发作就求着男人干自己。嗯,一定是这样!
“不,不想!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李长凡说完,一脸大义灭亲转身回自己凳子,却又被贺欣一把扯到怀里。
贺欣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骗子。”李长凡耳边瞬间一片酥麻,下面更硬了。“你再勾引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李长凡握紧贺欣搂在腰上的手。“是吗?怎么个忍不住法?”贺欣吻上李长凡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吻的真诚极了,不像是开玩笑。
李长凡禁欲多日,早就不想跟他客气了。“就是这样。”李长凡扳过贺欣的脑袋一股脑吻上去,伸出舌头往贺欣嘴里探去。贺欣张开嘴,任他胡乱的交缠自己的舌头。得到回应的李长凡更加放肆起来,伸手抚摸起贺欣大腿中间那物。一吻结束,李长凡已经有些气喘吁吁,脸蛋潮红。
“解开,锁精环。”
“凭什么?”贺欣挑眉。
“你都硬了,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贺欣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李长凡想不明白了,以前都是贺欣主动,怎么现在这么正人君子了?再说刚才明显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也硬了,怎么......难道是本少爷不够吸引人了?这怎么可能??
“哥哥,你知道我被绑走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李长凡边说边笑,他从贺欣身上下来,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伸到裤腿里,沿着小腿慢慢摸着上去。
“以后不会发生那种事了,不会再让你陷入那种境地。”贺欣神情严肃,不容置否的承诺道。
李长凡隔着裹裤含住贺欣的性器开始吸舔,口水把裹裤浸湿成透明,“唔......他们一边肏我一边骂我是骚逼,骚婊子,唔骚母狗。好大......”说着说着把贺欣的裹裤褪了下来,痴迷的口交着。
“嗯......不,小凡不是,那些狗杂碎已经剁了,没事了小凡。”贺欣揉着李长凡的头顶,舒服的哼出了声。
“有时候跪着给他们含鸡巴,后面也被干着,手也没有闲着。唔......被干的屁眼一直在喷精,都没有放过我。唔啊......”李长凡自己用两根手指匆匆扩张几下后穴,便骑坐在贺欣的大腿间。
“别说了。”贺欣虽不忍再听,身下性器却越听越硬,只能把他剩下的话堵在了一个深吻里。
“唔哈......”李长凡边回应边模拟性交来回摩擦贺欣勃起的肉棒。
“其实他们说得没错,哈啊......我就是一个爱吃鸡巴的骚母狗,只不过是贺欣哥哥一个人的骚母狗。啊......骚屁眼好痒,哥哥喂我吃硬邦邦的大鸡巴啊......”李长凡搂着贺欣脖颈,满是情欲的眼里只有贺欣一个人的身影,潮红的脸上都是细密薄汗,勾人的娇喘一遍遍回荡耳边。
“小凡被调教得好骚,是不是病好了也改不了了?”贺欣抬起李长凡的蜜桃臀,粗长的肉棒对准湿哒哒的屁眼,慢慢把他的屁股落下去,小巧的屁眼一寸一寸把肉棒吞了进去。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哈啊......是啊,骚屁眼变
', ' ')('得好爱吃鸡巴,唔啊......慢,慢点......嗯啊啊,太快了......”贺欣按住李长凡的细腰,自下往上,略带醋意的用力肏干那个被肏得自动喷水的肉穴。
“骚死了,这个骚屁眼以后吃能我一个人的鸡巴。”贺欣揉上李长凡的奶子,被当成性奴蹂躏得太久,长大得贺欣一只手一抓都奶肉四溢,边舔一只奶头边“噗呲噗呲”往肉穴里抽插着。
“啊......骚母狗以后只吃贺欣哥哥的大鸡巴,啊啊......好舒服......好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啊......”李长凡爽得眼尾都落下泪来,大声浪叫道。
“唔呃......想射了,哥哥......哈......解开锁精环......哥哥......啊嗯.....”李长凡身体因为快感不禁轻颤,一双骚奶一个劲的摇晃。由于是骑乘位,把肉棒吃到了最深,肉穴被完全撑开,结合处也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贺欣终于舍得让他解脱了,在连续的顶弄下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甚至喷到了贺欣的胸膛和下颚骨。高潮后的屁眼里嫩肉紧缩含吮住还没有射精的肉棒。贺欣他把抱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翻云覆雨了一夜,两人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啊哈,又来......昨晚才......”
“不够。”
“有性瘾不是本少爷,是你才对吧??”
“嗯啊啊......”
“叫哥哥。”
“哥哥,哥哥......唔啊......”
从此李家少爷和贺家公子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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