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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云端
丁囿现在真是吃尽了苦头,过度拉伸的腿部肌肉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折断了,更别提还有脖子上的桎梏,一阵一阵地拽着他,让他好像随时都要窒息而亡,胸前那两个被提到最大档位的吸乳器,也将丁囿的乳头和乳晕全都被吸的突起,如同有人在前面狠狠拉扯着,这让丁囿有种错觉,他身上的每个部位、甚至于每根汗毛都在被人揪住,意图要把他扯成好几段。
但最可怕的是,也许因为药物的关系,这些痛苦竟然也转化成了情欲,让丁囿难受的同时,他下身的蜜液却流淌的更多、也更痒。
“求求你……进来……”丁囿双眼毫无焦距,嘴里含糊不清的恳求,他的花穴已经瘙痒到让他愿意忽略一切痛苦,只求男人的肉棒进来好好捅一捅他,就算把他捅穿、捅烂也可以,甚至越痛越好,只要可以敌过这股痒意,他不在乎身下那个小洞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只要能肏他……为什么还不来肏他?!
韩夙却不在乎他的想法,一直维持着自己的步调。漂亮的男人西装笔挺,身上还拿着一根褐色的软鞭,他看着丁囿呜咽着求肏的可怜样子,扬起手,用力地抽了上去。
霎时,丁囿左边大腿和右边臀部上就多出了一道红色的鞭印,成为显眼的一条斜杠。因为是第一次,韩夙还掌握不好力道,那道鞭痕上很快就泛起了红色,有些许鲜血渗透出来。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大叫一声,他想要躲,但最后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勉强在铁钩上晃了晃而已,宛若一块死肉。
“不要、不要……”丁囿的潜意识里知道这疼痛都是来自眼前的男人,连忙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韩夙却跟听不到一样,又是一鞭下去,男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鞭子便没有再带出血,鲜艳的红痕填补了丁囿的另一半身体,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很快在丁囿的哭叫和一道道破空声后,丁囿的大腿和屁股上就没有一块好肉了,刺目的痕迹仿若是网一样笼罩在了丁囿的下半身,而鞭痕周围的皮肤更是红肿起来,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格外凄惨。
偏偏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丁囿穴里的水却像是流不完,到处乱甩,连韩夙身上昂贵的西装都被他甩出一道水痕,韩夙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一鞭角度刁钻地抽在了丁囿那不老实的穴上,鞭尾也扫过了丁囿一直翘着的短小阴茎,就听丁囿发出一声嘶吼,浑身突然颤抖起来,竟然是生生被抽打到高潮了。
他这样的表现让韩夙眸光发亮,看着丁囿就像看着一件珍宝,他下半身粗大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在裤子里勒的难受,他再也忍不住,终于肯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也不扩张,直接用力捅入了面前那个早已湿透的骚穴中。
丁囿的穴很窄小,尽管里面不知道流淌了多少水,早已又湿又滑,但因为提前没有扩张,男人那处又大,导致依然很难进入,只进了一半就有些进不去了。“痛……慢……慢一点……”丁囿晃着屁股,疼痛让他发出了哀求声,可勒紧的喉咙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明明这般难受,他的小穴却又夹紧了肉棒,好似生怕这总算捅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离开。
“是吗。”韩夙听他说疼,便两手捧着他的屁股,然后用力一挺,彻底破开曾曾壁垒连根没入!
“啊!”丁囿惨叫一声,这疼痛和当年霍臻粗鲁地破开他的处子身也差不了多少了,可此时的丁囿也只疼了一瞬,便恍惚又快乐的小声念叨着:“鸡巴,鸡巴插进来了……哦……”
见他还有空发骚,韩夙自然不再客气,他用手掌掴着丁囿布满伤痕的屁股,低声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这骚货,明明说疼,偏又不肯放松,还不听收缩蠕动着,导致韩夙虽然彻底进入了,却被他夹的难受。
丁囿也不想这样,肉棒进出的太过困难,让他实在无法满足,可是他的小穴其实算是畸形,只能这么紧,他也没有办法,至于不停收缩……好不容易肉棒才肯进来,这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韩夙暗骂一声,作为惩罚,他干脆伸手抓住丁囿耻丘上的卷曲毛发,然后用力一拽,就拽下一小撮黑色长毛。
“疼!”丁囿身子发颤,急忙晃着身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这不影响他先求饶。
韩夙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能感受到丁囿也努力着想要放松,可是滚烫的肉刃一插入进去,丁囿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肉道迫不及待地吸吮着这根折磨自己的肉棍,只恨不得让它一直埋在自己身体里才好。
“欠肏的骚货。”韩夙双手抓住丁囿两边红肿的臀部,将人固定住好方便自己抽插。
丁囿的视线这下完全被韩夙的身体和自己的双腿遮挡住了,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阴影,这让他窒息的感觉尤甚,但下半身被用力肏干的快感也同样明显,很快的,他就顾不上喉咙上的压迫感了,他就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只专注于自己下身那让他满足、让他发狂的抽插之中。
丁囿现在整个人都被极度的愉悦所捕获
', ' ')(',脑子里已经完全容不下任何东西,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嘴里发出恬不知耻的吟哦,吐着舌头宛如一只交配中的雌兽,他身体动弹不得,便只能收缩着小穴讨好着面前侵犯他的男人,只求对方肏的更用力一些,时间更久一些。
韩夙也不客气,他一边用龟头刮擦着丁囿窄小肉穴的内壁,一边用手掌拍打着丁囿红肿的屁股,甚至偶尔不满了,还会用手去扇丁囿的脸,他对待丁囿就好像在对待一个泄欲的物件,并不带任何对人类的尊重,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囿现在动不了,也的确跟个活体飞机杯没什么区别了,他好似成为了韩夙的私人财产,无论被男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即使被扇巴掌,脸颊都红肿起来,依然不影响他发出阵阵淫叫。韩夙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柔嫩的肉洞被过度使用,很快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但韩夙并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随着自己的心意,继续用肉棍肆意鞭挞着这个湿热的小洞。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生出了这个地方,看来你天生就是该被肏的。”韩夙感叹着,他一向厌烦丁囿,现在却觉得丁囿难得有了可取之处,起码下面的这个骚穴生的实在让人满意极了,“还有别人肏过你吗?”他又开口问。
丁囿哪里还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现在脑袋模糊一片,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韩夙倒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回答,他揉捏着丁囿的臀瓣,继续毫不收敛的使用着男人身上的骚洞。
丁囿整个人像漂浮在空中,这一晚上的记忆都如同隔着厚厚的纱帘,让他根本记不清楚,他只记得那股激烈的、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仿佛飘在了云端,一刻都不想下来。在幻觉之中,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里面满满当当的不知道被灌了什么,可他毫不在意,因为肚子虽然很胀,但偏偏又让他十分满足,想必肚子里都是他极为喜欢的东西。
只是这股满足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他突然腹部一痛,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就突然消失了,不过即使是疼痛,却依然让他发起骚来,张开了双腿任由这股疼痛持续。
而现实中的韩夙则站在一旁,丁囿早被他从铁钩上放了下来,现在韩夙一只脚就踩在丁囿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然后他突然用力,那些白色的粘稠就顺着丁囿大张的穴口处流了出来。
偏偏丁囿还无知无觉,用肚皮去蹭韩夙的脚掌,宛如发情的母狗,韩夙暗骂一声,他干脆将人提了起来,把男人的嘴巴掰开,然后将自己的肉刃堵在了男人浪叫个不停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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