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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顺从
庾书睿第二天就请了假,不过到底身处高位,也不能完完全全休息,所谓的假期不过是把工作场合移到了家里,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少,每天还要线上开会,但总算时间安排比较自由,让他可以方便照顾家里的丁囿。反观丁囿这个老总,休息便就是休息了,工作自有别人帮忙做,甚至做的比他还要好,公司里几个股东倒是希望他干脆当个甩手掌柜,没事儿不要过来了,反正钱也不会少分他,自然不关心这个老总到底怎么样了。
丁囿也没空管那群各怀鬼胎的属下,第二天一早当他刚刚从床上睁开眼睛,只感觉浑浑噩噩。他或许应该生气,庾书睿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可也许是这段时间没少被男人肏,让他已经渐渐习惯这件事,亦或是因为他也记得当时是自己恬不知耻翘着屁股等青年来干的,就算是肏他的屁穴也可以——这可真下贱,丁囿在心里暗骂,便找不到由头发作庾书睿。
而且只要一回想起自己昨天的丑态,就又不可避免的会想起青年那根粗大的长鸡巴,屁穴隐隐发涨,好像还能感觉到那根肉棍在自己体内抽插一样,丁囿的呼吸都不禁急促起来,被子下的手也忍不住往身下探去。
他在心里絮絮叨叨地责骂庾书睿,可在青年进屋时,他却并不敢给对方什么脸色,一是他早就被韩夙调教好了,如果不是昨天因为性瘾导致想要被肏的心情太过激烈,他根本不会对庾书睿发作脾气,二来他也隐隐约约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哪里还敢发火,生怕又被青年送回丁家那个牢笼一般的地方。
庾书睿眉目温和,叫他起来吃饭,仿佛没看见他被子来回起伏,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一样。丁囿看着青年的眼睛,到底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讪讪地把手抽出来,起床先去洗漱,随即进了饭厅。
早饭依旧是庾书睿亲手准备的。青年在入座前还说起来,昨晚做的晚餐都浪费了,他们没吃也忘了放进冰箱,如今天儿渐渐热了,饭菜最后的归宿只能是垃圾桶,言语里尽是可惜。丁囿原以为他是拿乔,只为了体现他做饭的辛苦,丁囿心道自己也从来没吃过剩饭,这人也太小家子气,以往他一定会出言讥讽,可现在却一句话不敢多说。
庾书睿也好像只是随便感慨一句,说完便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喝着面前的南瓜粥,见丁囿不动,还热切地招呼他也赶快吃饭,丁囿低低地“嗯”了一声,便也坐了下来。
不过当他开始喝粥的时候,看着旁边近在咫尺的庾书睿,又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坐着吃过饭了,许是戒毒的时候太过痛苦,拉长了人类对时间的界限,他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上次与别人同席是什么时候。
饭菜哪有精液好吃,他突然想。
而现在能给他精液的只有眼前这个青年,这么一想,丁囿便想好好表现,沉默且大口地吃起饭来。庾书睿虽做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简单的清粥小菜也感觉不到什么厨艺,但起码丁囿吃起来觉得十分暖胃,比想象中有滋味了不少,也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只是这温馨只维持了几分钟,随着丁囿吃酥饼时不小心把残渣掉到地上为止。庾书睿有些变了脸色,他把一个盘子推到了丁囿面前:“用这个接着。”
“很碍事。”丁囿近乎本能地说,他面前还有粥碗,多放一个盘子做什么?
“掉地上了。”他指指餐桌下面那块几乎看不见的残渣说到。
“你一会儿把它扫起来不就是了?”丁囿更不乐意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打算讨好庾书睿的打算。
而庾书睿见状没再说话,也没再看丁囿,只是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低头吃起了饭。丁囿这才有些后知后觉青年恐怕是不大高兴,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是觉得庾书睿多此一举。
这大概算是小小地冷战,丁囿并没有察觉,因为吃完饭以后还是庾书睿收拾了一切,他不止扫了地还又拖了一遍,丁囿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觉得庾书睿就是故意表演给他看的,一点渣子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丁囿是个被伺候惯了的主,以前还干过故意把葡萄酒往墙上泼的事儿呢,那时哪有一个下人敢插嘴?还不都是乖乖跟在后面善后。
可许是被韩夙教育的狠了,丁囿这份高高在上的心态收敛了不少。尤其之后当他性瘾发作后,这份高高在上就更没什么用了,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自尊早在浴室里求肏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粉碎,如今倒是能拉下脸来恳求青年再来肏自己,甚至还急哭过几回,久而久之丁囿在庾书睿面前越来越丢脸,倒也很少表现出那副自以为是的少爷模样了。
偶尔有那么一丁点理智的时候,丁囿也想过离开,只是这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他现在身体这个德行,可能还没出庾书睿家的小区,就会因为欲求不满在路上脱光衣服求着陌生男人肏他,他还是要脸的,让庾书睿肏总比被路人看见自己的丑态要强,这才“不得不”留了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嘴硬而已,如果庾书睿真要把他送回丁家,他肯定一万个不愿意。在丁家大宅的时
', ' ')('候,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一分一秒都分外难熬,每天最期待的事情除了韩夙竟然再无其他,丁囿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思维有点病态,可即使是现在,只要一想到韩夙,他既会害怕的发抖,又会因为发情而发热。
如果韩夙现在真要过来肏他,恐怕他也只是手上推拒两下,双腿早就打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近他倒是不怎么会想起韩夙了,毕竟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庾书睿一直在家里陪着他,丁囿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倒是十分满足。
况且庾书睿除了有些怪癖以外,平时非常温柔,对待丁囿可以说是予给予求,也从来没对他大声说过话,只要丁囿别惹到他——丁囿发现庾书睿有些洁癖,青年呆在家里除了工作和照顾他以外,一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在打扫卫生,连丁囿的头发丝只要有一根落在枕头上,他都会不高兴。
只是他不高兴以后并不会对丁囿发火,而是会收敛了他一贯的温和笑意,当丁囿完全不存在。一开始丁囿虽然心里惴惴不安,但又觉得“你凭什么无视我”,也尝试跟着无视他,可是等时间久了,反而是丁囿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当青年即使帮他做好了饭却也一言不发也不打算理他的时候,他就慌得更加厉害了。
他想到了张茗彦,彦叔也是这样无视他的,即使现在想起来,丁囿都会觉得绝望。
好在他的性瘾没多久就发作了,丁囿心里竟然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庾书睿一定不会放着他不管。但令丁囿没想到的是,庾书睿的确是没有放任他难受,只是青年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跟完成任务一般,机械的为他扩张、插入、挺动,射完了就不再管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就要睡觉,完全没有以往的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连每次结束时的亲吻,也没有了。
丁囿绝对不会承认他想念这个,可发觉庾书睿真的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以后,或许是因为脑袋还在混沌之中,丁囿的惶恐不安达到顶峰,他的动作已经比思想先一步靠了上去,他趴在庾书睿的肩上,着急地去亲庾书睿的侧脸,嘴上下意识说着:“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他以前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家伙,对待瞧不起的人时颐气指使,却又对上位者卑躬屈膝,道歉对他来说倒是家常便饭,虽然他并不觉得庾书睿地位在自己之上,可是嘴巴却是下意识选择了这样说。
果不其然,听到他的道歉,庾书睿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他转过身来看着丁囿,顿了一会儿才柔声道:“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道歉,”他伸出手环抱住男人,大手轻轻顺着丁囿的脊背抚摸,如同在抚摸一只大猫:“我只是真的很不喜欢家里有一丝脏乱……你现在是我的同居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生活习惯,可以吗?”
“可以的……”丁囿靠在他的胸前,仅仅是被抚摸了脊椎,他就有些浑身瘫软了,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双乳去蹭庾书睿赤裸的身子,他还没有满足,他还想……被更激烈地操干。
庾书睿也没有让他失望,他扶着丁囿,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并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这次的性爱恢复了庾书睿一贯的水准,激烈又绵长,舒服地让丁囿浑身直颤,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中庾书睿一直在轻吻着他,宛如奖励一般,这让丁囿搂着他的脖子,努力回应着青年的亲吻,几乎喜极而泣。
这之后丁囿果然就懂事许多了,尽管庾书睿对洁净的要求实在有点高,但丁囿都能注意到,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事,他也会马上补救,比如现在他再把食物残渣落在地上时,会赶紧捡起来扔掉,并且擦干净地面,还会对庾书睿老老实实道歉,这让庾书睿终于不再对他冷战,反而连不做爱的时候,也会给予他亲吻,这让丁囿心里很是高兴,尽管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在高兴什么。
这个过程非常潜移默化,可丁囿竟然完全没发现什么不对,反而对庾书睿越来越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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