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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老婆
丁囿能明显感觉到,文海遥对自己是有杀意的。
如今的男人太过陌生,丁囿甚至不敢再看他,整个人抖若筛糠,他的下腹一抽一抽的,随着一阵细小的水流响起,竟然是直接被文海遥吓得尿了出来。
这么算起来,丁囿已经在文斓面前第二次失禁了,可是现在丁囿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面子之类的事,他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皮,就看见文海遥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丁囿有些结巴道:“对、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说着他就想脱下自己的昂贵西装往地上擦。
“够了。”文海遥指着门口:“你现在就给我滚。”
丁囿不敢滚,或许是韩夙庾书睿给他带来的后遗症,亦或是他已经完全被调教出了一种心理暗示,一旦面对别人的怒火,尤其是夹杂暴力的怒火,他都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感觉到惶恐,身体和头脑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让他如同着魔了一般跪在文海遥脚边,乞求道:“姨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做错了事,就必须要反省。
就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也一样。
他的样子实在太过奇怪,看起来完全没有以往的精英范,额发散乱下来,嘴角还有淤青,整个人缩成一团跪在浅色的液体里,看起来尤为可怜落魄,让文斓有一瞬间的迟疑。
可随即他就看见了自己在病床上的儿子,虽然因为抢救及时,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可后怕与愤怒依旧席卷他的内心。
他也是文斓出了事才知道,原来儿子这段时间的憔悴都是因为丁囿。文斓以前一直随身携带着一个画本,虽然不愿意让人看,但文海遥曾经见过里面的画,都是很正常温馨的画作,只是现在,那本画册上所有的画都被人撕毁了,只留下写满红字、又被黑笔涂掉的破旧纸张,看起来压抑至极。
文海遥极为艰难才辨认出那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很负面的内容,其中还夹杂着丁囿的名字。
文海遥诧异又茫然,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和丁囿有什么关系,直到张茗彦看见了他手里的画纸。
当时张茗彦面容铁青,他实在是太了解丁囿了,所以一下子便猜到,这件事恐怕和他脱不了关系。
文海遥一看张茗彦的样子,就意识到他肯定知道真相,他求他告诉自己,甚至还想跪下,不过被张茗彦眼明手快的制止了。
他说他并不知道文斓到底为什么自杀。他看着文海遥痛苦的神色,淡淡地说,我只能告诉你,丁囿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无害。
然后他便将把囿的本性、还有他意图强暴程倩云但是被文斓阻止的事情说了出来。
文海遥还有什么不明白?文斓交际圈十分单纯,以前虽然患有自闭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自杀。文海遥突然想起,文斓以前每次见到丁囿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恐惧和害怕。
他猛地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为什么那么蠢?!居然没看懂文文的求救信号!还放任那两人一起相处!文海遥懊悔至极,还是张茗彦拦着,才没有让他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当丁囿那样漫不经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文海遥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而他现在看着这个和以往完全不同的丁囿,终于明白,这孩子的确不是他想象中那般聪慧友善的人,甚至还有些不正常。
感觉到文海遥鄙夷的眼神,丁囿裤子下的阴茎颤了颤,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一直瞧不起的姨夫,竟拥有一双十分秀美的眼睛,尤其现在那双眼里满是嫌恶,全都是对丁囿的蔑视,丁囿竟然身体发热,就这么射了,幸亏他裤子已经湿透,这才看不出来。他颤着肩膀,有些自言自语道:“一定是这里太脏了……我马上打扫干净……”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干脆用它擦起地面来,见文海遥虽然没赞同,但也没反对,只是皱着眉看向他,他便大着胆子又去厕所拿了拖把,把地又拖了一遍。还别说,因为庾书睿这段时间的教导,他打扫卫生的动作倒是十分麻利。
只是沾着尿液和精液的内裤穿在身上十分难受,他便趁着把拖把拿回卫生间的时候,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又用水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只是洗着洗着,他的手竟然仿佛有被牵引着一般,又放进了自己的后穴中。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是文海遥颇为惊喜的声音:文斓醒了。
这次送医及时,多亏那两名护工,他们相当专业,在救起文斓时也第一时间进行了抢救,所以文斓并没有什么大碍。
青年清醒以后看见了文海遥,眼神还有些呆呆的:“爸爸……”。
“文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医生来!”
因为是VIP病房,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一遍就笑着对文海遥说:“文先生,放心吧,病人没有什么事,休息个一两天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医生。”在面对医护人员的时候,文海遥就又变回那副老实巴交的教书匠形象了。
', ' ')('这期间人来人往,丁囿就一直躲在厕所里,他听见文斓无事的消息,也松了口气,不是担心文斓,只是觉得这样文海遥一定不会再生气了。
等医生都走了,丁囿贴在厕所门上,就听文海遥问:“文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想不开……是因为丁囿,对不对?”
文海遥虽然早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文斓亲口告诉他,如果真的是因为丁囿……男人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文斓垂着头,他并不愿意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些事。可是厕所里的丁囿并不知道,他只能听见外面断断续续的响声,他怕文斓真的把自己教唆他自杀的事情说出来,便急忙打开门,冲文斓跑过去。
“表哥,你醒了?”男人一脸惊喜,他脱了西装系在了下半身,跑动起来时就像穿着小裙子似的。见他打算接近儿子,病床那一端的文海遥登时沉下脸色。
感觉到他的目光,丁囿两股战战,但还是硬着头皮抓住文斓的手,轻声说:“你怎么那么傻?你……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一时气话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
文斓看着他,眼里闪过不解,他并不知道丁囿是什么意思,但看见他,文斓还是很高兴,不住露出了微笑,伸手也回握住了丁囿。
丁囿瞬间来了底气,他掀开被子,把手放在了文斓的阴茎上面,隔着裤子揉搓着:“以后我都会给你肏的,你别再做傻事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见丁囿竟然触碰自己儿子的私处,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文海遥瞬间怒火中烧,他站起来,几乎要翻过病床去揍丁囿,却见丁囿一下子扯掉自己腰间的西装,他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露出他早已湿哒哒的嫩红色肉屄,见到这个东西,文海遥登时头脑一片空白,难以反应过来,丁囿趁机把手插进小穴里,嘴里还道:“姨夫,你瞧,我长着这么一个东西,天生就是挨肏的,只是我以前不知好歹,拒绝了表哥,还骂他……”
他越插越有感觉,嘴里还道:“是我错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表哥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被他插进来是我的荣幸……”
此时他也有些情动了,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安抚文海遥才这么说,他现在却确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的一只手已经将文斓撸硬了,便将对方的裤子扯下一点,那根阴茎立马蹦了出来,这下丁囿满眼就都只剩下文斓的这根鸡巴了,就好像这上面好像涂了什么催淫的东西,让丁囿的脑袋瓜除了它就再想不了任何事物。趁文海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爬到了病床上,背对着文斓骑在他腿上,对着文海遥喃喃地说:“我是表哥的弟弟,当然就该被他插的,不止被他插……我还要给他怀孕,生小宝宝……”
丁囿一边说,一边缓缓坐了下去,阴唇甫一碰到龟头,他就颤抖的不行,前方拇指大的阴茎竟然又一次射出精来,他爽的全身直颤,脚一软,就彻底坐在了文斓身上,把那根东西全都吞入了身体中。
“啊、啊……”他淫叫出声,一下子被肏进身体深处,其实是有些疼的,可丁囿却也觉得舒服的不行,他终于又被鸡巴插进来了!丁囿一脸痴狂,不禁摆动屁股,开始上下吞吐起来。文斓脸色有些白,他身体还有些虚弱,所以一动都没动,但是也并没有反抗,倒是丁囿自己得了趣,拿小穴研磨着这根大东西。
饶是文海遥比他俩多有了几十年的见识,现在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两个人是在做什么?丁囿身下……那又是什么东西?
还有,他刚才是说什么……
“表哥这样……嗯……以后肯定没法娶老婆……所以、啊、啊骚屄好舒服……嗯……我、我可以当表哥的老婆……给表哥生小孩……”丁囿骑着这根肉棍,嘴里胡乱说着,他的两只手隔着衬衫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不时掐起自己的奶头,他一边扭腰,一边将目光看向文海遥的裆部……不够、不够……他想被更粗暴的肏干。
他的性瘾早在不知不觉被勾出来了,可他并没有发觉,此时他的脑袋一团浆糊,偏偏还自认为理智地说服着文海遥。
文斓到底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纵使心有余但也力不足,不多时就射进了丁囿的身体里面去。丁囿仰着头,嘴里发出淫叫:“哦、哦射进来了!射进子宫里了,要怀孕了……要怀表哥的宝宝了……”他的小屄实在是寂寞太久了,时隔许久终于被射进精液,让他兴奋的不行。
只可惜射过精以后,文斓就有些劳累,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似乎随时都要昏睡过去,丁囿怎么能满足?他终于还是遵循着本能,从床边爬过来,他轻轻一推,让还有些发懵的文海遥坐回在椅子上,然后他伸出长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丁囿的嘴角破了,上面还有文海遥刚才殴打出来的乌青,可他看上去一点不在意,甚至还揉捏着自己的双乳,用自己湿漉漉还淌着精液的屄口去蹭男人的裤子,嘴里含糊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我也可以给姨夫当老婆……给表哥再生个弟弟、照顾他,好不好……?”
他的双眼此时眼角发红,竟然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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