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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认清现实
前阵子张茗彦做梦,梦见自己成为了雇主,丁囿则是自家的帮佣,平时乖乖地洗衣做饭也就罢了,在无人的时候还要张着嘴巴蹲在地上伺候他,一脸下流地舔舐着肉棒,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至于晚上,丁囿的两个穴更是没有空闲的时候,总是会被张茗彦填的满满的。
醒来以后张茗彦十分自弃,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手带大的孩子有这种想法,可随即又想到对方根本不配得到任何怜惜,更何况他们当时之所以发生关系,不也是丁囿自己下药?丁囿根本就是故意如此的。
之后韩夙来丁家肏弄丁囿的时候,张茗彦也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尽管那时候的丁囿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存在,可那副下流的淫态却依然不可避免的印在了张茗彦脑海中。
男人还是对丁囿充满了厌恶、失望与憎恨,可是不知不觉,这股对丁囿的负面情绪渐渐变了质,并渴望以另一种姿态发泄出来。
丁囿是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中醒来的,他原本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可睁开眼睛,就从夜灯朦胧的光亮下看清了张茗彦的脸。
男人原本禁欲的脸庞如今沾满了情动,让人看了便脸红心跳,他伏在丁囿正上方,肆意地抽插着丁囿的阴穴。丁囿这两天被人肏的太勤,两片肉唇肿胀发痛,可阴道里仍然有快感阵阵袭来,让他整个人都全身酸软,丁囿满面潮红,咿咿呀呀浪叫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他现在并不是在做梦。意识到这点他便本能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张茗彦哪里能让他走,男人压着他的双臂往前挺腰,硬是抬高他的臀部往更深处插去,穴里的花心一下一下地被龟头撞击着,让丁囿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况且,对方是张茗彦……出于自己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丁囿竟默许了对方的行为,让对方肆意奸淫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茗彦虽是叔叔辈,但到底身体锻炼得当,比大部分年轻人都要持久的多,直到丁囿嗓子都快喊哑了,男人才肯将浓精射入丁囿体内。
感觉到奇异的暖流填满阴道,丁囿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他伸手想去抱住张茗彦,他太想念彦叔的亲近了!可男人反手却推开了他的手臂,径直挺起了身子,他将刚从丁囿淫穴里拔出来的阳具抵在了对方的脸上——活像在使用一张纸巾一般,正在用丁囿的面颊来清理自己的肉棍。
屈辱和没来由的恐慌让丁囿浑身轻颤起来,他却没有挣扎,反而顺着男人的动作张开了口,主动清理起了这根还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阳具。
一边舔舐,丁囿还一边抬头去看张茗彦,他的黑眼珠虽然偏小,但是晶亮,看着张茗彦的目光仿佛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张茗彦沉默了一会儿,丁囿便感觉自己口里的东西竟又渐渐涨大,随即他头皮一紧,张茗彦已经抓住他的头发大力地肏弄起来,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戳进丁囿的喉咙,动作也是以往难见的粗鲁,丁囿被他这样的反常搞得更加忐忑,却也更加不敢抗拒,连男人最后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他也故意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全部喝了下去。
他现在失去公司和助力,更加需要张茗彦的帮助,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自己,但丁囿还是愿意哄着他。直到这种时候,丁囿心里还是忍不住算计。
只是他固然喜欢挨肏,可还是怎么都习惯不了精液的味道,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颇为艰难地喝了下去以后,主动张开嘴让男人检查,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不过他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了,张茗彦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来的时候穿着的依旧是白色的衬衣与西装马甲,标准的管家服装,如今拉好裤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便还是那副儒雅模样,仿佛他刚才进房间只是为了看看小少爷睡的如何……仿佛刚才把小少爷按在身下狠肏的人不是他一样。
见对方一句话都不愿意与自己说,甚至就打算这么离开,丁囿有些急了,伸手去拉张茗彦:“彦叔!你……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他故意装的可怜,可内心却还是揪紧了,如同犯了罪的人,颇为不安地等待着法官的判决。
张茗彦拿开了他的手,声音清冷。
“是。”
丁囿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连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张茗彦明明没有原谅他,却还是过来上了他……丁囿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彦叔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认为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长着穴就是给人肏的,所以才会这么理所当然。
可他不是、不是!
丁囿的心好像被人钻了个洞一般剧痛无比,他对此难以理解,并且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又怒火中烧地恨起张茗彦来:不过一个下人而已,张茗彦怎么敢这么对待他?!
可他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小声地说,的确是自己错了,是他不听话,是他不知好歹。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窗前便有浅黄色的灯光亮起,丁囿抬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
', ' ')(',他便忙趴到窗口上去看,果不其然刚才是车灯在亮,丁囿意识到是解朗晖回来了。他的继父是个大忙人,应酬也很多,回家的时间往往不固定,小时候的丁囿就喜欢趴在窗户边等待着这尾车灯,因为这代表爸爸回家了,男人的存在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安心。
如今一想到继父,丁囿的眼眶就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来,竟像是突然变得软弱一般,可谁让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委屈了,没有一件事顺心!如今的他连张茗彦都无法信赖,只有继父才是这个家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这么想着,丁囿便再也无法等待,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先一步来到了解朗晖的房门前,可他踟蹰许久,到底不敢率先进去,解朗晖的书房和卧房都是禁区,谁都不能随意进出,包括丁囿,他实在不敢忤继父的逆鳞。
好在没等多久,解朗晖就上了楼,这个男人即使是回到家,也依然一副权贵派头,西装笔挺,头发也一丝不苟,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疲累。他很快就看见了丁囿,眉间的沟壑好像又深了几分,男人开口道:“这么晚了,有事?”
丁囿张了张嘴巴,他那总是混沌的脑袋,此时才终于发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他弄丢了自己的公司,还是失踪那么长时间,都不是一件小事,可解朗晖看见他的时候虽然没有一丝责备,但也没有一丝关心。
这让丁囿变得有些不安,而见他没有答话,解朗晖便先一步进了房间,事已至此,丁囿只能给自己加油打气,咽了咽口水也跟着走了进去。
男人将公文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才拧眉看向丁囿:“说吧。”
迎着他这样的目光,丁囿更加局促,但见男人露出些许不耐烦来,他只能急忙说:“爸,我的公司……”
“如果是这件事,我本来还想明天和你说。”解朗晖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以后我会按照和赵玉潭的约定,一直养着你,但我不会再资助你开任何公司。”
明白继父是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确切地说,是一直如此,不然他怎么会派那么多人去自己的公司里?但丁囿还是结结巴巴地解释:“这次、这次只是意外,我也是被人骗了……”
“那又怎么样?你被骗,就证明你的确不是这块料,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丁囿以前就出现过重大的工作失误,差点弄丢了公司,还是解朗晖派过去的人收拾了烂摊子,但解朗晖当时就说过,不会再帮第二次。如今见丁囿还想说什么,解朗晖摆摆手:“如果你还想继续做下去,就自己弄资金,我是不会插手的,但我也不会帮你把之前的公司弄回来。”
男人态度如此决绝,显然是太过了解丁囿,知道他开口的目的。
被继父这样直接了断的拒绝,丁囿脸色都涨红了:“可是,那也是丁氏的产业!就这么落到一个骗子手里……”
“那间公司本来就是你生父的资产,连你自己都不曾珍惜过,让其他懂行的人接手也是好事。”解朗晖声音很冷:“你已经是快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被人欺负了只知道回来找爸爸?”
被这么一通教训,丁囿的脸又红又青,宛如打翻了调色盘,丁囿这才意识到解朗晖是真的不打算帮忙教训庾书睿了,一时之间达不成自己的目的,丁囿只能退而求其次,说:“我知道了……但我还有一件事。”
“你说。”解朗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刚才开始他的眉头就没解开过,他也是人,需要休息,丁囿的出现显然打搅到他了。
丁囿当然也有这个眼力见,男人的威压让他话都说不利索,可就这么出去他又实在不甘心,他恨得人很多,只是无论是家庭势力雄厚的霍臻、还是和解朗晖关系极好的韩夙和张茗彦,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没法说服解朗晖对付他们,丁囿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爸,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姨夫和表哥搬出去住?”
听到他这么说,解朗晖总算停止了整理的手,转头看他:“为什么?”
丁囿装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道:“他们……总之,爸爸,我和他们实在合不来……”
“是吗?我看未必。”解朗晖表情冷漠:“你都和他们父子上床了,难道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我……”丁囿本来还打算继续卖惨,可等理解了解朗晖说了什么,丁囿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一片空白。
解朗晖看着丁囿,那眼神很平静,却难掩其中的轻蔑,男人说:“还有茗彦、小夙、霍家的公子……你好像对自己的床伴总是诸多不满。”
“根本……”丁囿的声音一开始很小,可最后却忍不住大声起来,他很少敢用这种态度对解朗晖说话:“我和他们根本不是床伴!是他们强暴我的!是他们……!”
“够了。”解朗晖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的大手仿佛铁铸,姿态强硬的让丁囿收声,他态度冷峭:“如果不是你自己犯贱,他们谁愿意动你?”
“把你当女人?不对,”男人说到这儿,竟然还轻笑了一声:“你不男不女,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可说是狗的话……连路边的小狗都比你懂得什么叫
', ' ')('‘忠心’。”
才不会像丁囿一样,谁给他骨头,他就愿意撅起屁股让人干。
“你就是个生来供人消遣的玩意儿罢了,他们肯屈尊降贵地碰你,你该学会感激才对。”
丁囿被捏着下巴,只能愣愣地抬头看向解朗晖,明明还是那么熟悉的俊逸眉眼,可他的继父、他这辈子最熟悉和信任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难道只是因为,他长了一个男人不应该长的穴吗?
见他愣愣的不知言语,解朗晖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男人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本来还以为他会大吵大闹,没想到他却只是像个傻子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解朗晖松开手,冷声道:“滚出去。”
说完就不再管他,径直打算去洗手间洗漱。
丁囿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下巴很疼,头也很疼,心脏更疼,他并不明白解朗晖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只知道,连解朗晖也不要他了。
和庾书睿、霍臻、韩夙那些他遇见过的人一样,他们都不要他了。
果然是因为他哪里没做好吧,他做人做的失败,做女人也没人想要,连做狗都被主人扔掉了……他那混乱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而且明明想着的是这么悲伤难过的事,他的小穴却湿了,乳尖也硬的发疼。丁囿傻愣愣的将手伸到自己的下半身,他之前被文家父子肏过以后就洗了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只比白天的T恤长一点。下半夜又刚刚被张茗彦上过,所以现在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如今他只是拿手轻轻一摸,就摸到了大量粘腻的淫液。
什么啊……为什么被这样对待……他会觉得爽啊……?!
小腹痉挛不已,他几乎要因为刚才解朗晖漠然且嫌弃的言语而高潮了,地板上吧嗒吧嗒地滴落了很多水,有他自己流淌出的蜜汁,还有……他自己的泪水。
解朗晖只听身后“噗通”一声,随即便感觉左腿一紧,竟是被人抱住了。
他低下头,就看见丁囿跪在自己脚边,眼眶里一串一串的往外掉眼泪,偏偏脸上扬着讨好的笑,他用双乳贴紧男人的小腿,一边笑还一边用脸颊去蹭男人的裆部,嘴里竟然道:“爸爸……爸爸说的对,我就是下贱的肉便器,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肉套子罢了,爸爸也来试试吧,求爸爸肏儿子的骚穴吧……!”
丁囿的笑容很难看,嘴唇颤抖个不停,一直想要努力维持笑容,偏偏很难成功,他哀求着说:“只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连爸爸也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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