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打了个哈欠,条件反射地来了句,“我们局今年到现在都接到三起年轻男性被性侵的案子了,我不想再接到第四起了。
要真让我表哥摊上,那老柳家当真是一个好人都没了。”
柳随风一脸“就是就是”的贱表情。
唐樾下颌线绷紧:“…………”
……
宾客还没散尽,有一个人还没撤。
吴妈过去收拾残局时,竟然看到白烬飞醉得直接躺在阳台上睡着了!
阳台!那可是阳台!
虽然有个缓台,但若不老实翻个身一样会坠楼无疑。这是二楼,死不了也得摔个好歹啊!
“艾玛!那孩子疯了!真是疯了!”
吴妈着急忙慌地跑到厨房去找正在煮解酒汤的小两口,“少夫人!您那位四哥现在正躺在阳台上呼呼睡大觉呢!我也不敢上去叫他啊,我怕给他吓个激灵万一他翻下楼去我可负不起这责任啊!”
沈惊觉满目忧忡。
倒是唐俏儿搅着锅里的汤,语调慢条斯理,“放心啦,他掉不下去的。小时候房顶上,假山上,树上,他哪儿高,哪儿陡睡哪儿。他上辈子估计是古墓派弟子。”
沈惊觉:“……”
唐家人还真是由着孩子的心性胡来啊……
这么不上心,是因为孩子太多的缘故么?
后来还是耐不住吴妈的催促,他们去阳台上找白烬飞。
“要不,我过去,把他抱下来?”沈惊觉在她耳边轻声提议。
“何必费那个力气呢,你的双臂只能抱我,抱他个臭男人做什么?找条毯子给他盖上就好啦。”
唐俏儿止不住嗤笑一声,揽着他的胳膊,“恭喜你,把我四哥喝倒了。长这么大你可是第一人啊。你值得再喝两杯庆祝一下。”
沈惊觉星眸微瞠,“四舅哥没醉吧,他一直都神思清明,只是困了睡着了而已。”
“你不了解他,我们家这个酒鬼老四,睡着了那就等于喝不动了。不然他能跟你喝到天亮。”
就在小两口耳语时,白烬飞的手机响了。
连响三声后,他竟然闭着眼睛接了起来,拖着慵懒的嗓音开口:
“谁?”
几秒种后……
“是!我马上回组织!”
白烬飞这边应着,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阳台上坐起身,纵身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四哥!危险!”
沈惊觉双目圆睁,身躯前倾刚要上前阻拦,却被唐俏儿猛地抱住。
“安啦安啦,他没事的。不信咱们过去看。”
两人来到阳台栏杆旁,果不其然,白烬飞竟安然无恙,健步如飞地向别墅门外飞奔。
而栏杆上留下了一个像被钉子钉过的小孔。
“他们特工从头到脚都是暗器,别说二楼,五楼他也照跳不误。”
唐俏儿见男人神色惊魂未定,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安慰,“估计他又接到了组织交给他的任务,着急回去呢。不打招呼,估计是拼酒没拼过你,没脸和你说话了吧。”
沈惊觉听言,不禁摇头失笑,“你四哥……心态挺年轻的。”
唐俏儿笑嘻嘻地搂着他的劲腰,软软地撒娇,“心理年龄,顶多是个小学生。你理解一下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