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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叹了口气,点了他一句:“他看着还小,可别惹出什么麻烦。”
贺臣笑着说:“我自有办法。”
他想到章谢对火锅酱赞不绝口的样子,和赵良要了几份酱料,赵良给的很主动,还多打包了一点食材。
章谢在楼上等了一阵,等不来那人,就有些烦了,他从楼梯上走下去问道:“怎么还不走呀?”
贺臣指了指手里的袋子:“多说了几句话耽搁了。”
说着他把章谢拉进怀里摩挲:“爸爸别生气,回家扇儿子。”
章谢见他又发浪,冷笑着说:“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贺臣心里一面对未知的教训有些恐惧,一面却有些隐秘的欢愉。
他的身子这样贱,该是日日被男人责打的。
想到自己刚刚被他操的浑身发软的可怜相,他越发信了自己该是他的奴仆,生来就该为这个人献上自己的嫩穴。不然他那样下贱地悬在男人的几把上挨操,怎么还那样舒服地媚叫不止,被男人操得汁水横流呢?
于是他舔着那人的耳垂说:“爸爸别气,回了家随您怎么训我。”
说着极其温柔地为他撑开伞,亲着那人薄薄的唇说:“走,咱们回家。”
章谢脸红的要命,有些恼怒地反客为主,当着赵良的面把男人吻的泪光盈盈,低喘着和他分开。
章谢在他耳边命令:“你不是喜欢发浪吗,出去就一直含着爸爸的耳朵好好舔,舔不好到了车里我扇烂你的嘴!”
贺臣低低应了一声,把袋子递给章谢,讨好地说:“爸爸帮儿子拿一点,儿子才好专心伺候您。”
章谢也没拒绝,只是摸着他白皙的脖颈说:“这样好的脖子,该挂一条狗链好好调教。”
贺臣笑着撑开伞,含住他的耳垂驯顺地说:“爸爸喜欢,儿子便是您的小母狗,您随便打随便操,赏儿子几巴掌当饭吃就行。”
章谢听着他这么恰到好处地贬低自己,轻笑着拍拍他的脸:“你怎么这样贱。我真是恨不得把你调教成母狗了。”
“只不过……小母狗可不配吃避孕药。”章谢淡笑着托起他的下巴,窝在他怀里故意说道:“我这几日多操操你,你若是有了孩子,就乖乖去打了。别给主人添麻烦。你要是敢喝避孕药老怀不上孩子,就别怪我烫烂你的贱穴。”
“……是。”贺臣闭了闭眼,恭敬地道:“儿子不敢。儿子一定乖乖挨操。”
章谢笑起来,吻住他的脸说:“你不恨我这样糟践你?”
贺臣睁着眼,摆出无辜又温顺的神气:“我只是您的小母狗……哪里敢恨?”
他轻轻舔着章谢的脖颈,低低哀求地说:“只是……求您别糟践太狠,儿子想多伺候你几年……啊嗯。”
他突然感觉到章谢把手伸到了他的腰间揉搓,颤栗着说:“还下雨呢,您别染了风寒。”说着,把男人往自己怀里揉得更紧了。
“小骚狗。”他听见章谢含着笑玩着他纤弱的腰肢,漫不经心地说:“我哪里舍得。我们签了十五年,我可得慢慢把你这贱货玩透了。玩的你只会在我几把上哭叫,到时候你会跪着求我操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张着穴求着给我生孩子。”
他抱着贺臣,感受着美人滑嫩的脸,用温柔的语气说:“你会乖乖听话吧,乖儿子?”
贺臣心思浮动,手紧紧地箍着那人的腰,拉开车门自己把人压在了后座,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拭目以待。”
说着,他一点点用手描过章谢的脸,不让那人发现他已经脸色绯红,俯身难耐地吻在他的鼻尖:“你都湿了……回家我好好帮你洗洗。”
章谢闭着眼懒懒地说:“行。”
两人冒着大雨回了家。
贺臣把他扒光了,抱进浴室里。章谢张着腿让他舔马眼和鸡巴,时不时按着他的头让他全部吃下。
贺臣咳嗽着,驯顺地仰头乖乖吃了。一旦咳嗽了敢吐出来,便被他用力扇着脸骂不会舔。
“连主人的鸡巴都含不住,贱狗!”章谢狠狠地扇着他的脸。
贺臣伏在他胯间,被他打得泪光盈盈,两颊红肿,不敢哭,只是乖顺地吸着。
章谢一次只扇他四下,左右开弓地照顾美人的脸,小美人被他扇得直哭,又叫他训得不敢抬头,只能乖乖把眼泪擦在男人的胯下。不住吻着吮着希望他消气。
反复三次,他射在了贺臣嘴里。贺臣自己乖乖的咳嗽着咽了,超前爬了几步仰着头等他扇脸。
“你上面的嘴不听话,就是下面我没调教乖。”章谢看着他狼狈又淫靡的模样,笑着托起他的下巴:“小母狗真是不乖呢,还要劳烦主人扇下面的嘴。”
贺臣温顺地靠在他腿间道:“那小母狗自己扇给主人看。”
“真乖。”章谢笑吟吟地说:“不过明天你还要做家务,就不罚你挨打了,你用小穴擦一遍家里的地吧。”
贺臣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说:“地不脏……擦什么?……”
', ' ')('章谢笑着问他家里有没有能灌肠的东西。
贺臣自然准备的齐全,于是被按在浴缸里灌了肠,还哭叫着失禁了一次。
他浑身上下都已经是章谢的掌痕,腰间被他揉搓得发了青,几乎是被他掰着嘴灌了一肚子牛奶。
他挺着大肚子,竟有几分像孕妇了。
章谢在他下身系了个铃铛,用红绳穿在阴蒂上,一旦他憋不住尿铃铛就会响。
紧接着,他在屋两头系了一条绳,幸好贺臣的家是三层别墅,于是他干脆把绳子一头系在门上,一头系在栏杆上,然后他抱着瘫软的小美人上了三楼,把挺着肚子的美人按在了绳上。
他温温柔柔地说:“你压上去,夹紧了绳子,自己走到楼下。”
可贺臣浑身发软,刚被架上去,软绵绵的脚趾就让他哀叫着滑了下去。
他害怕自己刹不住摔到墙上,在绳结的尽头堪堪刹住了车,阴蒂被压的红肿,刚刚停下便尿了。
“小母狗怎么站着尿尿。”章谢带着笑意摸了摸他白玉似的后背“乖,蹲下尿。”
章谢乖乖的分开腿,可蹲得深,下身就被压得更紧,委屈得直哭,却不敢求他饶恕。
“尿完了吗?”章谢含笑问。
贺臣乖乖地憋着尿,张开逼让他擦:“是。”
“那二楼不许尿了,在尿爸爸就揍你屁股。”章谢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还尿不尿?”
贺臣有些怕了,咬牙说:“不尿。”
章谢笑着把他抱到了下一个绳子上。要他在听见他的命令后再走。
绳子离地有些高,贺臣走了几步,哀叫一声又滑了下去。
这次,他在绳子上就尿了,吓得哭叫着喊章谢的名字。章谢早在尽头等着他,于是流着尿直哭的小美人就这么撞入了男人的怀里,男人吮着他的奶头说:“你撒谎,该挨揍。”
于是可怜的小美人还没等撒娇便被迫张开腿趴在栏杆上,被男人用鞋底抽他的屁股。
贺臣哭叫着想爬开,男人按着他的腰说:“你要是不想继续做我的性奴,就爬。”
于是哭叫着的美人偃旗息鼓,乖乖的挨了二十下鞋底。
他的小肚子已经下去了一半,刚刚尿得实在痛快,美人的眼尾都有了红色。
章谢吻着他红肿的小屁股说:“尿够了吗?”
贺臣不敢再憋,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
章谢拿了几片纸尿裤,叫他蹲着尿给自己看。
贺臣在他的目光里羞得尿不出来。
章谢只是笑着说:“那就再上一个,若是再尿就抽五十下。”
贺臣哭叫着求饶,还是被他抱上了最后一个绳子。可怜的小美人用力拽着他的袖口:“爸爸,我不去……我尿给你看……我真的能尿出来……”
章谢看他可怜,便说:“我只打你十下,你自己数着。打完了尿给我看。”
贺臣哭着点头,过了一会,肿着屁股的小美人乖乖尿在了纸尿裤上,羞得不敢抬头。
章谢抱着他缓缓地揉着,吻着他的身子说:“小母狗尿得到处都是,该去擦擦.。”
贺臣哑着嗓子求饶:“我没力气了……主人……你饶了我……”
章谢笑吟吟地说:“也罢。你乖乖让我操一顿,我就不罚你了。”
贺臣已经浑身发软,仍乖乖将自己送上了那根东西,章谢怕累着他,轻轻撞了几下就蹭着他的腰射在了外面。
贺臣已经累得沉沉睡去,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章谢怜惜地给他下身上了药,小美人没醒,只是被他摁得浑身都颤,呜呜咽咽地叫。
章谢心疼得不行,把他抱上床就打算去收拾,不料贺臣醒了,软软的牵着他的袖子:“爸爸……别走……儿子好疼啊……”
他撒娇一样地伏进章谢怀里将他压回床上:“我明天自己收拾,您别忙,陪我睡……”
章谢又怜又爱,强行收拾了外面,怕他发烧,硬灌了一碗药下去才抱着他睡了,还不住地吻他。
黑夜里,贺臣抱着他低笑:“郎心似铁又怎么样,到底舍不下我这温香软玉。”
他这样想着,动了动腿,发出一声低吟。
下身又疼又麻,还被那人狠狠地操了几次。屁股往下都是肿的,那人明天还要他伺候。
肿着下面的嘴伺候人吗?
他有些怨怪地嗔了对方一眼,撒娇似地靠进他怀中。
可不是郎心似铁,要是哪里不如他意了,身上上上下下三个洞都要被他轮着欺负了。
可是……
他缩在他怀里低低地出气,吻着他的指尖想——
他就是贱性,恋着他的巴掌不肯走。
只希望他的少年郎别日日都调教得那样羞人……他的小穴受不住呢。
脸儿奶子都被扇得通红的小母狗乖乖的缩进主人怀里睡了,故意伸手将人按在怀里。
章谢一无所知,甚至下意识
', ' ')('的把手压在了他的奶子上,梦见了吃的,便揉捏着。
贺臣被他捏得险些尿了,低声求饶。
章谢被他吵醒了,眯着眼起身给他套上了控制排泄的东西,一边打一边蹂躏那人的阴蒂。
贺臣被他弄的直哭,却巴巴张腿给他玩,直被他玩了半小时又操了一顿,罪魁祸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还把鸡巴捅进他嫩穴里命他吃一晚上。
可怜的小母狗阴蒂被刺激得只想尿,却被控制环制着,下面的小嘴吃着男人的东西,被打得泛了红色,屁股蛋也被打成了烂桃一样,不敢吵了他,又羞又疼地自己咬着唇在男人怀里一秒一秒挨到了天明。
第二天章谢晨起弄他的时候,贺臣已被磨的几乎疯了,章谢托起他的脸说:“以后天天晚上主人都这么玩你,好不好?”
贺臣浑身发软,仍是乖乖应了。被他抱到了昨天的绳子上放下了控制环。
“今天一滴也不许尿。”章谢温柔地用绳结压着他的阴蒂:“不然主人就在餐桌上用筷子捅你的屁眼。”
可贺臣在原地已经颤颤巍巍地尿了,红着眼指控他:“主人欺负我……”
“可不许耍赖。”章谢把他翻过来一下下打他的屁股,打得贺臣乖乖地求饶认错。
他在栏杆上被他欺负得失禁又泄了身,急急爬进男人的怀里:“怎么这样折腾我。”
“这叫糟践。”章谢贴着他的耳朵间,语气玩味:“吃了苦头,以后可别说让我随便糟践你了,你受不住我的花样。”
贺臣想狡辩一下,被男人一下用指头压住了唇,只好低低地说:“啊嗯……知道了……”
他仰头迅速的亲了他一下:“爸爸糟践够了,快些疼我吧。”
章谢笑着抱住他:“好……”
于是贺臣像条狗一样被按在栏杆上来了一回。
他扶着酸软的腰,在心里骂章谢:
“……想要我也不收敛些。”
“……凶。”
手上却攀了脖颈撒娇:“爸爸好厉害……再操几次吧……把儿子操烂……”
章谢玩着他的发梢说:“不了,你受不住。”
他刮了刮他的鼻梁:“你刚才定在骂我。去给我做饭赔罪吧。”
贺臣不肯离开他的怀抱:“儿子走一步都疼……我们去外面吃吧……”
“小冤家。”章谢低笑:“不能给我做饭,开车就行?”
贺臣沉思了几分钟,痛快地说:“不行,叫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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