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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经理,需要帮忙吗?”路过的职员看到一向成熟稳重的庄经理似乎很焦急地在找东西,忍不住开口。
庄毅闻言,笑着摇摇头,“不用了。”
女职员眼泛桃心地望着庄毅高大的喃喃自语道:“总经理这幅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也阻挡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帅哥不管怎样都是帅哥,没想到颓废风也如此适合总经理,太性感,太有魅力了。”
“小李,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你的企划书做好了?今天交不出来,老魔头铁定削了你。”正当女职员犯花痴的时候,路过的同事一把将她拽走。
庄毅几乎将这一层楼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项链依然不见踪影。难道上天想让他放弃?放弃这么多年的苦苦寻找?放弃这么多年的痴心等待?那个女孩可能已经结婚,甚至有了孩子,他这样执着地想要找回项链的主人到底为了什么?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一种执念。
故事回到二十年前,那时候庄毅不姓庄,姓左,叫左毅。六岁本该是最天真无邪的时候,可上帝跟左毅开了个无情的玩笑。在工地干活的父亲从吊机上摔了下来,脊椎骨碎裂,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高昂的医药费将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压垮,母亲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毅然决然离开了,父亲也在母亲离开的第二天吃了老鼠药自杀。
失去父母,没有亲人愿意收留左毅,小小年纪流浪街头,靠乞讨为生,可惜左毅太弱小,没有能力和其他乞丐争夺。有时候好不容易捡到几个汽水瓶都会被抢掉,孤单无助的左毅为了活下去只能捡垃圾桶里的东西吃。
后来左毅所在的那条街来了几个新乞丐,比左毅高大强壮,总是欺负左毅,抢左毅的东西,还逼左毅交保护费,那些人仿佛是从地狱来的恶魔,疯狂地折磨左毅。
某个入冬的夜晚,寒风刺骨,衣不裹体,饥寒交迫的左毅仿佛看到了天上的父亲向他招手。突然一股浓郁的肉香味扑鼻而来,左毅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他前面,两只小手捧着一个大包子诺诺地问:“你要吃吗?”
看到不断冒热气的大肉包左毅连忙用脏兮兮的手接过,那个包子快有左毅的脸大,不过左毅三两口就解决掉。食髓知味的左毅满怀希望地望着小女孩,小女孩不负所望将手里的袋子塞进左毅怀里。
左毅打开一看,哇,好多包子,也顾不上烫,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臭乞丐,滚远点。”用于乞讨的破碗被踢到马路边,左毅没有停下来,填饱肚子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因为吃了这顿下一顿是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流浪这么久,不知道受过多少鄙视和唾弃,刚开始的难为情早已被残酷的现实打磨地一干二净。
“王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很晚了,老爷夫人该担心了。”
小女孩想去捡那个碗,不过刚起身就被抱住。
左毅看着小女孩被男人抱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消失在无尽的夜幕中,街上又恢复了几分钟前的静谧。
不知道是包子太烫还是吃太快咬到舌头,左毅疼得眼泪哗啦啦地就出来,美味的包子混杂着眼泪一口一口塞进嘴里,直到小小的嘴巴再也塞不下。
咦!那是什么?一闪一闪的,左毅上前一看,原来是一条项链,银色的,吊着一个很可爱的小蛇吊坠,小女孩好像也戴了一条闪闪发亮的项链,是她的吗?
当时左毅以为小女孩会回来找,便将项链用纸巾包起来,小心翼翼地藏在衣服口袋里,每天都在原地等待。
可惜,小女孩并没有回来。
也许是被左毅的善良和执着打动,上帝为左毅送来改变他人生两次的女人。
李静是独生女,家里还算富裕,吃喝不愁,只是这一切在李静十六岁那年结束了。一次意外事故,李静父母丧生火海,父母留下的存款也被花言巧语的初恋骗光,生无可恋的李静想自杀,却被左天成救下。
左天成暗恋李静好多年,一直不敢表白。
李静不喜欢左天成,又穷又不帅,不过当时左天成是李静唯一的救命稻草,左天成为人老实,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对李静是真的好,好到为了给李静买一个大金戒指,没日没夜地在工地干活,只要有一口肉都是给李静吃,宁愿自己啃白馒头。
李静最后被左天成感动了,为左天成生下一个儿子,可是生了儿子后,李静更加懒惰,什么都等左天成从工地回来做。左天成爱李静更胜过爱自己,不管李静做什么左天成都会无条件包容。
一天,隔壁家的儿媳妇穿着一件很漂亮的大衣在村里显摆,李静气不过,让左天成给她买。八百多的大衣,根本不在左天成的能力范围内,可是李静不依不饶,左天成只好答应。
为了给李静买大衣,左天成向工头申请加班,本来工头不同意,无奈左天成苦苦哀求,就这样,经过两天两夜高强度工作,左天成疲劳过度,导致施工的时候失足从吊机摔落。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看着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左天成,李静顿时老了好几
', ' ')('岁,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间破屋子里,端屎端尿地伺候瘫痪的左天成。
李静不是贤妻良母,当初嫁给左天成是因为左天成信誓旦旦承诺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现在这家境,别说吃好喝好,连能不能吃上饭都是问题。
李静逃了,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她曾想过带左毅走,转念一想,带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什么都做不了,还会成为累赘。一咬牙,把包里的现金拿出来,这些钱应该够两父子支撑一段时间。
李静把能当的东西的都当掉,换钱买火车票去投靠在A市打工的远方亲戚小兰。本以为小兰在A市过的很好,没想到是在家政公司给人打扫卫生。没学历没一技之长,李静再嫌弃也不得不接受这份工作,说是搞卫生,其实一点都不辛苦,遇到好说话的业主还会额外给点小费。
李静结婚早,即使儿子上小学了,也不过24岁,来到大城市,变得会打扮,模样更加俊俏,加上婀娜多姿的身材,追她的男人不少。里面就有她的雇主庄天烈,庄天烈长的不高不帅还有点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钱,对李静大方,送花送包送钻戒都不带心疼。
毫无悬念,李静和庄天烈在一起了,交往几个月,就步入婚姻的殿堂。
庄天烈工作忙应酬多,小三小四有不少,只是庄天烈有分寸,从不招惹回家。李静也装作不知道,白天逛逛街,做做美容,晚上乖乖在家等着庄天烈。为了充实自己,李静还去学习厨艺,插花,茶艺,将自己变得越来越又内涵,越来越有魅力。
美满的婚姻生活日持续了一年半,两人的性生活很频繁,却迟迟没有孩子,李静慌了,如果生不出儿子,庄天烈会不会和她离婚。
担心被抛弃,李静偷偷给庄天烈喝了一个月的补药,在排卵期的时候穿上新买的睡衣,渔网丝袜,红色的高跟鞋,睡衣薄如蝉翼,隔着薄纱隐约能看到被红色内衣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胸脯和挺翘的屁股。
庄天烈性欲强,出差三天没行房事,本来就憋的难受,再看李静这副惹火的打扮,胯下的老二条地立了起来。一把拉过李静,急不可耐地开始挑逗李静身上的敏感点,李静脖子和乳头是最敏感的部位,被庄天烈抚摸舔吻下面就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李静的呻吟,庄天烈提枪上阵,狠狠地干了个爽。
翻云覆雨过后,已是半夜,庄天烈搂着李静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小静,你有一个儿子对吧?”
李静听到庄天烈的话,身子一僵,装傻道,“老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庄天烈感觉到李静的恐惧,没再说话。
这两分钟对李静来说简直是折磨,庄天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明明隐瞒的很好,难道是小兰说出去的?不可能,小兰答应过会守口如瓶。庄天烈知道她生过儿子会怎么办?休了她吗?那现在拥有的房子,车,衣服,包包,首饰,将化为过眼云烟?李静不敢看庄天烈,房间越是安静,她的心越静不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天烈感觉怀里的娇躯不住地颤抖,轻叹一口气,说:“你不用害怕,这件事我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那为什么还和她结婚?像庄天烈这样的大老板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娶她一个二婚女吗?李静想开口,却被庄天烈抢先一步,“我精子成活率过低,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左毅,我派人调查过,长相乖巧,资质聪颖,又能吃苦耐劳,好好培养,应该是根好苗子。”
李静被庄天烈的一番话镇住,久久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说要带左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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