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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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年糕,你乱尿什么?!”

余珺瑶捏起年糕后颈蓬松的毛发,将它从沙发上直直提起来,伴随着一声不满的猫叫,一团雪球被扔在了厚重的毛毯上。

留有余温的沙发上一滩淡黄色的水渍格外显眼,散发着刺鼻的猫尿味。

她直感觉心脏一阵抽痛,这沙发的布料极为昂贵,保养维护也脆弱,这泡猫尿下去,怕是不能再用了。

罪魁祸首则毫不在意,高高竖起尾巴,焦躁不安地在地毯上继续用爪子乱抓。

余珺瑶强忍着胸腔翻涌的怒火,理智并未彻底散失。她还是察觉到年糕不同以往的表现,掏出手机,开始日常百度查病。

翻动了几页,余珺瑶的眉头越拧越深,表情愈发凝重。

视线从屏幕上收回,余珺瑶直直拎起来年糕。突然悬在半空,年糕似乎反射弧太长,还愣愣地任她摆布,下身大敞着。

透过绒白的细毛,余珺瑶的目光直勾勾地挂在那通红的小尖尖上,穿过凌乱不堪的猫毛外露着。

或许是年糕的廉耻之心发作,不满自己的丁丁被人毫无顾忌地盯着,呆愣几秒后快速扭动着身体从余珺瑶的手中扑腾了下来。

余珺瑶面色绯红,十指抵住了额头默默思索。

......她不会长针眼吧。

可她随后又想起自己一个已婚少妇,又不是纯情少女第一次见到雄性性器官,有什么好害羞的。

第一次?

脑海里快速蹦出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画面的男主则是谢予铖,势头正猛的浮想让她猝不及防,双颊爆红,如同熟透的番茄。

她把这种歪脑筋方面的联想和良好的记忆力用到学习方面,也不会只考那点可怜的分数。

余珺瑶猛地甩了甩脑袋,试图将那高清无码的画面甩出脑袋,却发现那幅画面死死钉在了脑海里。

略微平缓了节奏紊乱的心脏跳动,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感觉双颊的温度逐渐消弭,才强打着精神转移到年糕身上。

倒也没到百度查病,癌症起步的阶段。

却也是个棘手的事情,那就是年糕它发情了。并且直到刚刚,她才发现年糕居然是一只公猫。

亏她还给年糕买了好几身粉色的蕾丝花边小裙子,真可惜,看来是穿不成了。

关于发情的猫咪,如果不采取措施,乱尿是一方面,更可怕的是它极有可能拆家,甚至偷溜去找小母猫,直到度过发情期。采取措施,那就找合适的小母猫交配,或者做绝育,一劳永逸。

余珺瑶此时则有些庆幸年糕不是母猫,否则母猫发情时的半夜嚎叫绝对会让它第二天从谢家麻溜地滚出去。

思索了片刻,余珺瑶决定给他做绝育手术。

毕竟以年糕的优越的外形条件,绝对是一个蓝颜祸水的渣猫,为了避免其他良家母猫受害,还是让他变成一个公公更加靠谱。

年糕:“......”

欺负它说不了话吗?

如果它能了解临时主人的内心独白,一定毫不客气地挠上一爪子。

余珺瑶动作十分迅速,在征求到夏微的同意后,马不停蹄地就把它带到宠物医院。

一阵风风火火下来,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年糕就从一个性别为男的公猫,变成一个性别不明的公公。

也是她豪门阔太的身份,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给猫做绝育这种富有趣味的事情自然是进行的十分迅速和顺利。

年糕做完绝育手术的模样十分喜感,因为麻醉还没有过去,只能大睁宝蓝色的玻璃珠眼睛,侧吐着舌头静静躺在床上。

余珺瑶看着被医生抱出手术室的年糕,乐得前仰后合,连连拍了几张它的丑照发给了夏微。

夏微正埋头于工作,那边听着手机传来的震动,她向来把不重要的人和群的信息全部屏蔽。屏幕一亮,就看备注为“人美心善小公主”的对话框里传来好几条消息。

定睛一瞧,正是她一个月前寄养在余珺瑶家里的年糕,只不过它此刻猫目无神,歪着脑袋,鲜红的舌头挂在猫嘴一旁,格外滑稽搞笑。

但她此刻却笑不出来,嘴角微抽,内心狂吼这是来自丑恶资本家的压迫。

几个小时前,余珺瑶确实发来一大段文字给她,征求她的意见,但文字包括标点符号都充斥着我只是给你一个面子,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快点同意。

她还没有申辩两句,却见她发来一张费用单让她彻底哑了声音。

那是年糕在公寓呆了一个月的“丰硕成果”,从各种各样的猫粮玩具,到它玩闹打碎的花瓶瓷器,再到它发情乱尿的昂贵沙发布。

随便哪一个的价格都让她说不出话,全部偿还的话可能要替余珺瑶做牛做马直到下下辈子。

既然还不清,还是让罪魁祸首年糕在谢家打工还债吧。

想起高中时的余珺瑶,安静又美好,就是脑子不太灵光,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大小姐,浑身冒着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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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这么多年,夏微才逐渐看清余大小姐的本质,她确实低调又单纯,但骨子里还是埋着富家千金的骄纵,像一只傲娇的金丝雀,不开心时也会啄人。

就连她在自己手机里的备注也是她强迫自己改的,据她所说,自己是迪士尼在逃公主,一位人美心善的屠龙公主。

夏微严重怀疑,所谓的龙是谢予铖,否则她应该知道童话故事里屠龙的勇士是个男生。

当然结婚三年,余珺瑶也不敢真正反抗霸王龙谢予铖,只会单纯打嘴炮。

就连只拥有十八岁记忆的谢予铖也在智商上碾压她,屠龙前途渺茫。

她笑得幸灾乐祸,但微信上还是一如既往毫无感情的彩虹屁攻击。

夏微:【不愧是人美心善的余公主,我家年糕住在你家里,真的太有福气了。】

余珺瑶看着信息,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哼着小曲领着清醒后一脸懵逼的年糕离开阳台,迎面撞到了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谢予铖。

他刚吹过头发,发丝还微微沾着潮气,没有打理过凌乱的贴在额头上,露出精致的脸庞。

虽然对着这张脸已经三年,余珺瑶还是不得不感慨确实还是一眼望去令人心动的帅。

她吞了吞唾沫,视线自然而然随之从脸庞向下延伸,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没有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装,完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疑,性感的人鱼线末尾深埋在白色的浴巾下。

突然早上的浮想联翩就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一下慌了神,不小心被口水呛住,直接咳嗽不停,脸也憋得通红。

谢予铖哂笑,指尖摸着高挺的鼻骨,扶住额头调侃道:“也不必这样。”

这样你个屁。

余珺瑶屈着身子半蹲着,轻拍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恨不得直起身子踢他一脚。

谢予铖也没说话,长腿紧贴着墙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余珺瑶略显狼狈的模样。

怒火涌上心头,余珺瑶的咳嗽仿佛被瞬间治愈一样,她支起身子直接将强势地将谢予铖壁咚在墙上,垫着脚尖高高仰着脑袋勉强与之对视,语气强硬。

“你现在才十八,我二十四,按道理你应该叫我姐姐,对待长辈一样尊重我,听我的话。”

“是吗?姐姐。”

尾音暧昧又缠绵,贴在她的耳廓边,湿热的潮气惹红耳垂,触电似的麻意从此扩散开来。

余珺瑶觉得脚尖的力气顿时消散,差点稳不住身体跌坐下来,只能扶住谢予铖的手臂勉强站稳。

她心乱如麻,却又感觉耳垂被一片湿黏包裹,瞬间水汽萦聚在眼眶里,刚想脱出口的话随之化成一片茫然。

似是玩笑,谢予铖的手直接揽住她的腰肢,带着余温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服摩挲着腰肢细嫩的肌肤,掠过使得她身体一阵颤抖。

今日俩人都清醒得很,滴酒未沾,余珺瑶听着谢予铖的轻唤“姐姐”,心尖却被拨乱,如同那日喝酒般,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

两团浑圆饱满就顺理成章地顶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那日酒精迷乱下的触觉便一泻而出,本来模糊的记忆就如同一面被擦干净的玻璃,一丝不漏地重映在脑海。

寻着冲动,谢予铖的牙齿咬着绵软细腻的耳垂,似是泄愤,刺痛让余珺瑶迷乱的意识有些清醒,但还未脱困,就又陷入另一热潮之中。

谢予铖的舌尖从耳垂寻到下颌又到细绵的唇瓣,她刚吃过糖果,嘴角还残留着甜腻的果糖碎,全都被谢予铖的舌头卷走,舔舐干净。

“姐姐,你的嘴好甜啊。”

似是印证自己的话,他又重新舔了舔她的唇瓣。

嗯...比上一次还要甜。

谢予铖的声音本身是低沉沙哑的,但如今却奶声奶气地叫着姐姐,又奶又狼的声音格外欲,钻入余珺瑶的耳朵里,让她心跳乱麻。

本该清明如湖水的眼眸笼上了雾气,她微张着唇,小声地喘着粗气,沉溺于情迷中。

就在谢予铖的手即将攀附在渴望已久的雪峰上时,舌尖也要探入蜜园时,一声猫叫划破了春意浓浓的气氛,也拽回了余珺瑶的清醒。

她猛地推开谢予铖的手臂,连连大步后退几步,远离温热的怀抱。

眼睛快速眨动着,就是不去看眼前的人,抬手撩起散乱的发丝,留下一句“我先去喂猫。”便匆匆抱着猫离开,留下一只拖鞋也来不及管。

谢予铖扯着嘴角,无奈之情逸出,望着自己顶着一座帐篷的下身,有苦说不出。原本就是想逗逗余珺瑶,却高估自己的自制力,玩脱了便差点擦枪走火。

那边余珺瑶头也不回地抱着年糕离开犯罪现场,直接冲进自己的卧室里,将自己扔在床上,深深埋在绵软的被窝里,平复着焦躁的情绪。

待全身的潮红逐渐褪去,余珺瑶伸出颤巍巍的手摸在自己夹紧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触感隔着衣物都快速侵入她的指尖。

她刚刚平复好的神情又笼上了迷惑的绯红。

湿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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