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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
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
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
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
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
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
回到过去(下)抓虫
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射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
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
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
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
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
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
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
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天才。珠玉在前,作为他的弟弟,仍是逃不出被拿来当对比。
我在学校里面取了第一名,老师们在背后说的是宇智波佐助很优秀,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更甚一筹。
对于这种无恶意的比较,我并没有多不开心,可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听久了多少有点厌烦。
窸窣的水流晃动声音响起,惊醒了我梦一般的遐思,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离群的鹅独自在河里游弋着。
……
例常的上学,例常的训练,例常的家庭晚餐。
宇智波鼬刚刚下班,暗部的制服仍穿在身上,他洗了下手,朝着父亲和母亲点头致意就坐下来吃饭。
比起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齐木夫妻,我现在的父母的交流也不过是日常式,没有炽烈,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
宇智波家的饭桌上,灯光暖馨,气氛称不上温馨。
“鼬,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使命。”
“是。”
“不管如何,我希望不久后的集会你能准时地参加,这关系……”
宇智波富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话就戛然而止。
关系到宇智波一族。
这种话我还是能猜得出来。我安静地喝着味增汤,把自己当做聋的。
“记得,你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要时刻牢记把宇智波一族的荣誉放在首位。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用你多费心。”
“嗯。”
见到宇智波鼬低眉顺耳的模样,宇智波富岳紧绷住的脸色也松弛不少。
宇智波美琴担忧地望着鼬,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目光在触及到坐在首位的宇智波富岳时,她只能摇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