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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多。”我自顾自地说下去,“甚至还有一些人出来反对,可大多人都是沉默,这种中立沉默的态度让本来可以否决的悲剧发生了。第一年,一个儿童被杀了,那个小孩子是发现了照桥小姐躲在了阁楼,他无意的尖叫引来了大人的注意。”
“那,第二年呢。”
我看着雨点敲打着窗棂,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室内的温度开始下降。
“第二年,是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当时也不过三岁,在照桥小姐被绑时看到了,跟着照桥小姐说了声再见。”
“第三年,死去的是三个年轻女性。那三个女性是以前神社的巫女,已经退役。她们反对照桥小姐的献祭,没有出声,献祭那晚,迫于众人的压力领头唱着祈福词。”
我听到了鸣人的呼吸声倏然变得紧促,他不安地翻转着身体,吞咽着口水继续追问:“那,这些,佐助……”
“她们其实也很无辜,是吗?”
“难道不是吗?”鸣人反问。
“可在照桥小姐眼中,他们不是。”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或是无意,或是迫于压力,可他们的沉默却推波助澜,滋长了邪恶。”
“鸣人,恶很多时候并不是纯粹的,为了不让自己变得异类,沉默或者去迎合,不正确的事情在大众的选择中悄然变得‘正确’,这样的事情最为恐怖。”
心脏像是炸裂般猛地跳动,血液像在这一刻凝滞不再流动,一个想法悄然从心中窜起,所有的思绪都被牵引过去,致使鸣人迫不及待地追问,“是因为,我小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恶,你才不想告诉我照桥小姐的事,是吗?”
其实,鸣人一直都知道的,属于佐助细腻的温柔。佐助对他很好,那种好像是风一样无法触摸可却总会在身边,无声无息。嫉妒心,不甘,他忽略掉了佐助的温柔,直到对方离开了。
在晦暗的光中,鸣人凝视着床上斜躺着的背,属于少年时期的劲瘦却充满了力量,他又觉得那个背影像远处的山,在你眼前,却又触碰不到。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只听到了雨水冲刷的淅沥声,再无别的声音。
在久久的沉默中,鸣人又翻了个身正躺着,他阖上眼睛,说道:“晚安,佐助。”
小英雄(一)
也许昨晚是真的太累了,就算房间有一个鸣人,我还是睡得很安稳,甚至是被人吵醒的,猛地晃着我肩膀的人还是鸣人。
“佐助,你别睡了啊,现在是真的糟糕了啊,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西内!”
我才刚刚把眼睛睁开出一条细缝,就看到了凶猛的火花从半空中向我兜头淋了下来。我瞬身躲开了火花的袭击,右手摸向了腰部的草薙剑,抵抗住一位刺猬头发型少年冲上来的的拳头,右膝盖抬起撞向了少年的腹部,把他整个都撞飞出去。
刚刚睡醒,力道控制的不太好,那个少年呈直线猛地飞出去,足足撞向五百米远处墙壁才狼狈停下来。
想近身作战的一些人见此场景,萌生了畏惧,纷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螺旋丸!”
鸣人那边也不闲,他手中聚集的查克拉袭向了淡金色头发的少年,火花与螺旋丸在半空中炸开,黑浓的硝烟腾腾散开。显然,鸣人更甚一筹,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少年被螺旋丸剧烈的冲击撞飞出去。
我目光环顾了下四周,周围都是穿着奇怪的少年少女们,每个人右胸旁都装着一个小圆圈,不知作何用意。再往别处看时,周围人造的低矮丘壑,钢筋水泥高楼,巨型的屏幕,这一些无不在说明现在这已经不是那个古老简朴的忍者世界。
“喂喂喂,娘娘腔,你在看什么地方呢?现在可是考试啊,西内!”
娘娘腔?嗯?
我躲开了淡金色头发少年猛烈的攻击,也注意到旁边几个人虎视眈眈地准备攻击过来,无奈下,使用了很久都没用过的忍术。
“千鸟流。”
以我为中心五十米的圆圈内,都被一层淡蓝色耀眼的电流包裹着,电流乱窜,如千只鸟在尖锐地嘶鸣着,靠近的那些人无一例外不被这些电流麻痹神经,飞出了圆圈内。
淡金色头发的少年被电流逼退,他脸上的神情极为凶恶,看我的眼神都是欲把我骨头拆开。
倒是旁边另一个少年安慰他:“嘛嘛,爆豪,不要太生气。”
恶人脸的少年更炸了,他几乎是咆哮出声:“无路赛,白痴脸,那个娘娘腔跟你撞个性了啊!”
真是暴躁啊,至少,可以知道恶人脸的少年平时绝对从不好好叫人的名字。
不过,现在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吧。
白色的绷带如蛇般灵活向我这边灵活探来,我挥剑避开了绷带的攻击,鸣人被绷带严实地捆住。不出两秒,伴随着一阵崩的响声,被绑带捆住的鸣人化作一阵白雾消失了。是影分|身。我收起了电流,鸣人也适时地退回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