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丧波大骂着猛地从床上弹起,怒目圆睁,转头死死地盯住声音源头——床头柜上的手机。
良久,气劲儿过去,丧波长叹一口气抹了把头发。
摸到因为自己这些年兢兢业业而逐渐被打薄的头发,心情跟着睡觉被吵醒的委屈难受起来。
凭啥呀!
凭啥呀!
凭啥我来这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凭啥还是个底层小混混呀?
唯一不一样的是有自己的代号——西脚蛇。
铃声里不停地翻来覆去叫着他‘爸爸’,让他接电话。
好嘛,接嘛。
“你丫大下午睡不醒是吧!
前几天就一首在跟你说,今天上午忙忘了没说,你又忘了是吧!
啊?
波仔,人在哪呢?!”
丧波没说话,还很有经验地把电话拿远,他这个预判着了,电话里对方的声音从一臂长的手上无比清晰传进耳朵。
声音很熟悉,是他上头的川哥。
“川哥,我,我……”被对方猜中的心虚感让丧波本就不太灵光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想思考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一边想借口,一边想自己忘了什么,脑干子踉踉跄跄地转动起来,转着转着突然冒起了黑烟,糟糕,好像废了。
导致他欲言又止大半天也没‘我’出来点什么。
川哥太了解丧波的死样子,平常听个乐子还能等等看对面能说出多蹩脚的借口。
现在有急事,也就不再多听他废话浪费时间,开门见山说:“算了,先别管其他的,波仔,你赶紧来总部,立刻!
马上!”
“哎!”
“嘟嘟嘟——”电话挂断,丧波目光放空顿了几秒,挠挠头,看两眼手机,忽然回神说:“不是,总部在哪?
我不道啊!”
和自己做了半分钟的思想斗争,丧波才难受地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