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
小阴阳师被封住了灵力,又被绑住了手脚,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只能任她鱼肉。
她脱去他的亵裤的时候他不敢置信地僵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居然有妖怪馋人身子,然后就开始疯狂挣扎痛骂她不要脸,在她没有扩张就用本不该长在女子身上的巨物肏进他的菊穴的时候,他脸色惨白地忍住了惨叫,痛得连骂她的声音都颤抖不已,之后在她混着血在那肠道中连肏百下后,不知何时那穴除了血已经流出了大量的肠液,随着交合被挤出穴口,在猛烈的操干中被打成白沫,而他也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压抑不住地发出淫媚的呻吟,一看就是被肏开了,等到常夏在他的处子穴中射出精液,年轻的阴阳师早就忘记了自己阴阳师与男子的身份,尖叫一声像雌兽一样伏在她的胯下接受她的打种,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脸的痴态。
常夏从他的菊穴抽出自己那物,看着合不拢的菊穴那糜红的穴口涌出浓白的精液,她在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前端抹了点他的精液,抹在了他的唇瓣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啦,小阴阳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体液比最强效的春药还要强烈,体内满是她体液的小阴阳师,已经再也离不开她了。
幸亏她早就在屋子里布下了隔音的结界,否则按照他那叫床的声音,整个城主府都要醒了。
芦屋道谦在姬君的求情中下,自然没被处刑,而是成了她的护卫,做了她专属的近侍阴阳师。
没想到小阴阳师还是个博学的孩子,第二天就说出了她的真身。
“你是……‘魅姬’吧。没想到真的存在……”
她正把玩着他漂亮的白色长发,闻言有些惊讶,却是大方地承认了。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再也动不起消灭她的意图。
自那以后已经过了三年。
而现在他一听她招来他说无聊,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他早已不是离家旅行时那个清清白白的秉持着除妖卫道的阴阳师了,只是个被妖物所魅惑并执迷不悟的邪道。
“芦屋,”那魅惑他的妖物用甜蜜的声音唤他,而他知道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会去做,“自渎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恨恨地看她,耳根却通红,“现在还是白天……”
外边是明媚春日,枝头梅花盛开,黄鹂立于树梢一展歌喉,女孩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歪着头无辜地看他,柔软的一副全无威慑力的样子。
她的的确确柔弱无力,他却颤抖着解开了绔的系带,将绔退到大腿,又褪下兜裆布,露出了还未勃起的阳根。
他当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女孩面前,双手撸动着玉茎让它勃起直到射出白浊,弄脏了那双除妖绘符的手。
“……满意了吗?”
“嗯……还行。”她眯起眼睛笑得甜美。
有洁癖的阴阳师已经忍受不了地用水符净了手,他一天要洗两次澡,更是时不时要洗手,身上带的符咒最多的就是水符。
看他的这反应别有一番趣味,让常夏时常忍不住就想多踩踩洁癖的底线,自渎其实还算好的了,她还每次做爱都会把阴阳师肏尿,或是逼着他给她做肉便器,绝对是导致芦屋道谦洁癖越来越严重的罪魁祸首。
她笑眯眯地看他净完手,然后又朝他勾了勾手指,“亲我。”
芦屋道谦睫毛一颤,没有言语,朝着美丽的姬君俯过身,手捧着她的脸颊就慢慢亲了上去,他吻得绵长又温存,暴露出他嘴硬之下的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人一妖唇齿相依,交换着唾液,没多久芦屋道谦就不由得软倒在了她身上,魅姬的唾液自然也有催情成分,他是明知道还和她接吻的。
常夏将他推倒在榻榻米上,很快室内室外都是一片春色。
找乐子也不能改变夕颜姬无聊憋闷的生活,而虽然她可以无限转世,但也没有自寻死路赶着投胎的打算,除非把这些脑残地馋她肝脏的妖怪全都弄死,她还真不敢出门。
机遇很快自己送上门了。
3.5宁乌
最开始妖狐会服从常夏的理由很简单,妖狐都是颜狗,尤其这一只特别颜狗。
所以在其他妖怪对以美出名的夕颜姬心肝不以为意的时候,也是妖狐一族对美人心肝能增长灵力最深信不疑,才来袭击常夏,而妖狐一看到常夏就傻眼了,想象中的夕颜姬已是绝世美人,但没想到本人比想象还要美出无数倍,颜狗的妖狐当场就沦陷了。
原本妖狐修炼到二尾就能够化成人形,但是宁乌是所谓的离群妖狐,一出生父母双亡一直流浪,没人教他化形,他便保持着兽型至今。
身为妖怪自然能口吐人言,但是常夏觉得他一说人话就不像宠物了,就禁止他平时在她面前说话。
4滑头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某夜夕颜姬坐在窗边对月叹气,眼睛一睁一闭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坐在窗沿上的男人。
“对月叹息的忧郁姿容比辉夜姬更惹人怜爱,恰似在黑夜中盛开的花,原来如此,比传闻中的还要美丽啊,夕颜姬。”
常夏的第一反应:卧槽美人!
某种意义上宠随其主,妖狐是个颜狗,常夏也是个颜狗,不是颜狗也不会在看到芦屋道谦俊秀面容的时候不惜暴露自己妖怪身份也要将他引进家中了,而靠在窗沿上的男子有一副妖冶而潇洒的面容,将三分妖三分痞融合得恰到好处,是让人过目难忘的俊逸,妖异的金眸就像天上的月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常夏的第二反应,他怎么进来的?
她一眼就能看出男子是妖怪,而她房间的结界两天三头就被芦屋道谦版本更新,除了身上戴着芦屋特制咒符可以出入结界的宁乌,无声无息爬她窗这件事至今还没有妖能做到。除非他比芦屋道谦更擅长结界,又或者……
她眼睛一亮,拉住了男人的衣袖仰着头问他,“你很强吗?”
看起来柔弱的公主突然看到个男人出现在她窗边,既没有惊恐地尖叫,也没有问他是谁,只是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睛亮亮地问他是不是很强。
滑头鬼感觉自己心口被撞了一下,被牵动的袖口让他的心都跟着痒起来,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去做的随性的性格,随即翻进屋子就将夕颜姬压倒在地,一手垫在她的脑后防止她磕到头,也让姿势变得更暧昧。
“我是为了成为京的霸主而来,这京能打败我的妖怪没有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主动坦白自己妖怪身份,被称为夕颜姬的脆弱姬君,被他这个妖怪压在身下,却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听他说完反而是弯起眉眼笑得像月牙,方才对月叹息的忧郁一扫而空,“那你能带我出去吗?我待在府里快闷死了。”
“你不怕我?”滑头鬼也笑出了声,“你让一个妖怪带你出去,就不怕我带走你以后在外面把你吃了?”
“你会吃了我吗?”她无辜地看着他,目光像纯洁的鹿,看起来格外可口。
“会不会呢,”他饶有兴致地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想让我这个妖怪带你出去,你又能付出什么作为报酬?”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在耳边顺着温热的吐息,震得她耳膜发痒,常夏也去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妖怪大人想要什么呢?”
“狡猾的公主……每次都用提问来回答可不行啊,”他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如星子如蜜糖的金眸,桀骜地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那双眼中仍是不见一丝畏惧,也未有一丝羞怯,她只是自然无比地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如果你讨我开心了,我就答应你。”
莫非是养在深闺中不知妖怪的可怕?但他听闻她从十二岁起就总是被妖怪袭击,不可能不知道妖怪的可怕,更遑论让一个妖怪带她走,她的这番反应皆是出乎他意料,滑头鬼觉得有趣极了。
“那就如公主所愿,将你借走一晚。”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常夏乖巧地揽住他的脖子,想到终于能出去玩了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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