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蒂尔还在旁若无人地往屄口塞内裤,内裤遇水泡开,温蒂尔温存似的收缩了几下阴道,脸部潮红不休,好像把全世界的熟番茄都捣烂一样,他努力站起身,腿软得发狠,连那条腿也像伶俐的小腿,小羊的腿,只好脱力的倒在地上,用红泽艳丽的唇喘息,一次两次。
他实在是太狼狈不堪,乍一看就是关在阁楼上供全家人使用的飞机杯。
谁要是有欲望,不用走几步,随着踏响的楼梯的声音,门也开了,男人都排着队把裤子解下来,用火热的性器拍他的脸颊,他廉价得无所适从,路边的乞丐都能踢他一脚,明明是男性器官的阴茎此刻却垂在身下,怎么弄都不起来,面前还射出一滩精液,接着就是水,尿液。
往他脖子上挂个牌子,也不用很高的价钱,三块五块,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多给点,便就是个十足的便器,骚狗一样撅着屁股,求肏,求各色男人的精液射在那小果核干涩的子宫里。
温蒂尔被自己想得口水湿哒哒,他连忙用手去堵着流水的嘴,发现屄口也要流出来,着急忙慌,什么都挽救不了,努力打起精神,靠着一丝残念,他靠在墙壁上呻吟喘息。
温蒂尔脸上终于浮现着满足的神色,他叫得很大声,甚至不知道女佣小芳听没听到他的骚叫,那可是比专门卖屄的叫起来还骚,屁股如同一块白玉团,他扯着内裤弄了半天。
直接卡在里面,也弄不出来,温蒂尔急得快哭了。
终于下课,中午十二点准时下课,潭岱町这才终于起身,半背着背包,站在车站光影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树影斑斓,一束绛橘柔光探过脊背,少年的瞳孔很深沉就是一个开了弹壳的弹道,他拿出那个老板手机先扫了一下乘车码,又坐在最后一排座位,跟着车流又坐了回去,今天下午没课,他打算先在附近找找工作,最好是日结的,下车的时候他先去外面包子铺买了几个大肉包子,没办法他现在仅剩的钱也只能够吃得气这个,也不挑。
门缓缓打开,小芳擦擦手,看着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吩咐厨房也是不做饭的,小芳羞赧地一笑:“小少爷,您回来了,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大少爷回不回来吃饭吧,您先等等。”
潭岱町不用想都知道所谓的大少爷根本不会同意,他摆摆手,然后走上楼梯,这是个独栋别墅,有个四五层,五层都没住人全是客房,为了针对他连客房都不让他睡,非得让他睡在冬冷夏热的阁楼,他走路很轻。
简直是一抹幽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推门而入的时候,他鼻子很尖也闻得见阁楼里靡乱的气息,阁楼也不住人,味道更是散不出去,潭岱町皱着眉头进去,目光一凝。
看到杂乱无章的床铺,潭岱町明确感受到,有人动了他的床铺,他目光一转,倒是没看到什么人,温蒂尔察觉人拧开门把手的声音,给他吓得一激灵。
快速爬起来捂着嘴待在浴室里,喘息都不敢漏出来,潭岱町紧接着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记得走的时候没关,就是为了散散味道,潭岱町走过去,浴室玻璃门上已经印出一个人影。
潭岱町眯缝着眼,门里的人似乎吓到了,打起都不敢喘,门没锁,打开之后,温蒂尔微长一点的衬衫堪堪遮住屁股,屁股上圆润的曲线很可口,温蒂尔被吓了一大跳。
嗫嚅着,唯唯诺诺。
潭岱町用眼神逼问他似的:,,你在这里面干什么?打算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他让了步,把床上脏乱的场景给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么乱是你弄得?”
温蒂尔垂下头,双肩都在颤抖:"对不起,我只是来给你收拾一下房间,我看你好像房间里挺乱的,浴室也给你清理了一下。"
“你管这叫收拾房间?越弄越乱。”潭岱町偏头问着,“说说,趁着我不在干什么,想给我偷偷按偷听器?”
阁楼的破篮子里还放着昨晚的衣服,温蒂尔像是找到救命的,他指着那里:"你衣服没洗,我给你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