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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是在一个落后的农村长大,三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贫穷到吃不起饭。我家是典型的封建农村家庭,父亲的角色是权威的象征,在我弟弟没出生前,我妈呢……每天都会被他家暴、以及‘婚内强奸’——不过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他妈的,那就是个人渣……我现在还能想起来,和姐姐在隔壁,听到我妈的惨叫声。后来、由于平时操劳和被虐待留了一身病根,生完弟弟没多久就走了……她真的很可怜,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做饭,早上要给三、四户人家洗衣服干活,中午回家没及时做饭还要遭受毒打……每次我去挡他的拳头,他就踹我……那时候我太小了,5、6岁的小萝卜头,一踹就被踹飞了……我妈就对我和姐姐们说,以后看她被打的时候,躲远点……”
霍荻说的‘故事’断断续续的,有些甚至衔接不上,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放空,像是在回忆,像是在压抑,压抑内心的痛苦,极力用平淡得仿佛是旁观者的语气,说出那些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后来,我长大点了……大概是十多岁吧……我在山上偷了几个地瓜,被那户人家发现,找到家里来,然后……他就打了我一顿——其实对我来说算是家常便饭。我妈过世后,他就把施虐欲转嫁到我们身上,弟弟3岁的时候,就被他的烟斗烫过,他就是个人渣,根本不配做人!……后来……后来他将我反锁在柴房里半个月,没有处理伤口、也不给饭吃……我就叫姐姐她们躲远点,我来受着,反正我是男生,比他们皮实……真奇怪啊,都被打成那样,还能活下来……” 他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那会儿大姐被卖给邻村一个瞎眼道士做续弦,二姐被卖给镇长做丫鬟,只有三姐,每天凌晨去地里干活前给我从窗缝里塞半个省下的馒头。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逃走,离开那个地方,带三姐和弟弟一起离开——可是,我太无能了,明明十岁了,明明……为什么还是没能力逃出去啊……所以后来……后来,三姐就偷偷拜托那个肥到流油的肥猪富商把我带出去,她太聪明啦,也对我太了解了……我想什么事情她马上就能猜到……我被带走的那天,姐姐都没来看我,直到……直到那个死肥猪把我卖到工厂的时候,对我说、对我说……”
霍荻几近崩溃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停留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
“你姐姐,可真紧啊……”大概是在模仿‘肥猪’的语气和神情,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可笑而猥琐,可是说完这句话,眼眶里泪水就再也蓄不住了,噼里啪啦掉落地毯上,湿热地灼烧着地面。
“我已经忘记,当时我是用了多大力气克制自己才忍住不去杀了他的……”霍荻低下头,“我得好好活着,努力赚钱……活得比他们都好,赚钱赚到手软,才能救出姐姐和弟弟。”
“要努力赚钱……”
“哈哈……结果却走到了卖身拍gv的地步,可笑吗?更可笑的是……我的身体对于痛感异常敏感,这是我在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发现的。梦里……被那个人渣打到血肉模糊。”
“我竟然因为这个……遗精了。哈哈哈哈,真是变态。”
“进S.T四年,拍了20多部gv,每一部都要靠催情物品和疼痛才能刺激变硬,硬很容易,射出来很难,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做了几十分钟,慢慢软了。哈……真是多亏剪辑师了。”男人抬着脏脸,笑得有些丑,“这是为什么,舒兆旭想得到我的原因,他知道我……的身体,究竟……”
“有多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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