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和扇子(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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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陆道非握住玉离的手,一起将扇子往里又推了几分,直到顶住嫩穴深处的骚心,才开始上下左右地来回戳弄。

一直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的玉离再也忍受不住,高声叫着:“啊啊!主子!主子!我啊啊啊——”

“很爽,是不是?”又动了十几下,陆道非笑道,“既然尝到了甜头那就自己动,不先射一发出来可尝不到本太子的肉棒。”

他松开手,又坐回软榻。而玉离仍旧保持跪趴在地,高高翘起臀部的淫荡姿势,用新学到的动作自慰。

为了让主子满意,清冷的影卫强迫自己次次都要用力顶到骚心,每一下的快感都足以让他失神忘我。然而初次被插的身体却格外不争气,还没学会只靠后穴射精,渐渐地,这种舒爽至极的体验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

玉离的后穴里淫水横流,顺着一次次的抽插溢出了身体,顺着会阴、袋囊、玉茎,逐渐打湿了身下的地板。不多时,握扇的手也沾满了淫水,大腿内侧在隐隐抽搐,空着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眉头紧锁,呼吸急促,咬住牙关——他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却始终跃不过那条禁忌的横线。

……还差那么一点,还差那么一点就能射了。

在他身后的陆道非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雨歇一样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玉离作为正常的男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太子可以在政治与战争上埋伏数年,唯独忍受不了胯下那杆胀痛的长枪。出于好意,陆道非一手握住玉离的阴茎,又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半拢着在男人最最敏感的龟头上划圈摩擦。

前后两种快感同时席卷全身,玉离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活像只炸了毛的猫。先是猛地弓起身子夹紧臀部,又用绷直的小腿在地板上猛烈拍打,而他的玉茎更是如同失禁一般,随着陆道非的动作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

陆道非俯身亲了亲玉离的腰,还用舌尖舔弄腰窝加以刺激。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直到玉离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板上,这才略带遗憾的收了手。

他原以为玉离能直接潮喷出来,结果还是太心急了。

“你还好吗?”陆道非将精液擦到玉离脱去的衣服上,又拍了拍他紧实的臀部。

酥麻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褪去,玉离时不时抽搐一下身子,呜咽了一声当做回话。

见他这样,陆道非知道是自己做过了头,居然对一个憋了二十多年的初哥下此狠手。这次的叹气叹出了声音,就在太子认命的决定自我解决时,玉离撑着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

陆道非道:“玉离,不用勉强。”

自己撸一发而已,无所谓的。倒是这唯一带在身边的珍惜影卫,明天可别腰酸腿软赶不了车,耽误整个南下的行程。

“……属下没问题,不劳您费心。”玉离的双腿发软,可还是强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夹在后穴里的扇子随着他的动作“啪嗒”一声掉在脚边。

那戏子开苞的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的,他又怎么能为区区一把扇子而折腰。

车顶太矮,一米八多的影卫只好背对着太子,以扎马步的姿势对着那根立起的肉棒,掰开自己淌着水的小穴。

他的动作潇洒自如,嘴上却说不出什么破廉耻的话。刚刚高潮过的身子透着淡淡的粉色,陆道非的手抚上他的腰,低沉地说:

“来,坐下来。”

玉离咬着下唇,挪动屁股去找肉棒。他一点点向下沉身,终于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对准了穴口。

从未正式承欢过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滴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刚刚吞进一点就开始饥渴地吮吸起肉棒。

陆道非全程没有动,看着玉离耿直地吞下整根肉棒,一点缝隙都不留。

这个体位不仅是后入,还是用体重在往下压,对全凭一股勇劲儿往下吞的玉离来说实在是太深了,他甚至感觉自己要被太子生生顶穿。

“啊……疼……”他忍不住皱眉。

“……好玉离,真乖。”

陆道非沉下声调的嗓音致命的性感,让玉离的心都跟着后穴一起痒了起来。偏偏太子还将他搂到怀里,轻轻咬起纤长的后颈,又一手揉掐胸前的红果,一手撸动再次挺立的玉茎,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身为影卫副官,他有个不让主子多做事的习惯,只好撑着自己的膝盖慢慢起身。可等还剩一个龟头留在穴里时,腰上却又突然没了力气,整个人落回到肉棒上,狠狠挨了一记重操。

玉离半天没缓过来,“……主子,我、我……”

“说出来。”陆道非在他耳边喘息着,“……说的越具体,我给的也就越多。”

“……我……想要主子狠狠操我……”玉离的声音还如往常一般平淡,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像操雨歇一样操我。我也想被操坏,操死,想——啊!!”

不等这话说完,陆道非已经在顶胯的同时托住他的屁股再让他自己坐下来。每一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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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龟头都顶着敏感的骚心一路插到最深处的软肉。

尽管听了雨歇一次墙角,压抑惯了的玉离还是不会大声喊出自己的感受,更别提那些淫词浪语,只有在被顶到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嗯嗯啊啊地浪叫几声。

习武之人的肌肉结实,再次感到入侵的肉穴也紧紧绞住肉棒,每次艰难地抽出都像是在拼命的挽留。

“……主子!啊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玉离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崩溃地摇着头,“……哈啊,不是射精……那是什么……唔……难受……啊啊啊”

“不要憋着!喷给我看!”陆道非眼睛一亮,立刻抱起玉离的腿弯,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打开他的双腿。

“啊啊、我不会——我!”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逐渐充盈小腹,玉离猛地一惊,自己不会是要在主子面前……尿、尿出来吧?

“不行!不行!”他哭得更厉害了,“主子求您放开我啊,我不行的啊啊。”

陆道非的动作更剧烈了,次次兼顾到骚心和软肉。最后当他将玉离凶狠地钉在自己的阴茎上,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体内最深处时,影卫终于颤抖着喷射出透明的液体,甚至把对面的门帘都给打湿。

玉离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绷紧了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

陆道非怕他咬伤自己,赶紧伸出手指搅在他嘴中,而这两根手指对玉离来说如同奖赏,被放下的他一边哆嗦,一边捧着太子的手细细品尝。

他不知道这是潮吹,只当自己是在主子面前尿了出来。为了逃避这份羞耻,他下意识的将自己当成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现在正享受着奖励。

被操过头的小穴已经闭合不上,从一个圆圆的小洞里吐出混着淫水的精液。玉离将那两根手指舔到水光淋淋,这才抬起眼来看着主人,乖巧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影卫的奴性是在潜移默化中培养出来的,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便是至死不渝。陆道非深知这一点,也不多做安抚,只是温柔地摸着玉离的头。

“玉离……”

影卫眨了眨眼。

陆道非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捞起他,抱在怀里连亲了好几口,甚至按住他的头,不断加深舌吻的深度。

玉离被他亲懵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主子!”

明明连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亲吻时却激动地像个沉溺于初恋中的毛头小子。

“玉离、玉离、玉离……”陆道非将脸埋在玉离赤裸的颈肩,不停念起忠心耿耿的影卫的名字。

……他想起来了,玉离临死前也是用这种乖巧听话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哪怕心口被敌人的长枪捅穿,玉离还是在笑。

“……主子,我做的……好吧……?”

贤者时间过去,这下换成陆道非在不停颤抖。

玉离犹豫了一下,轻轻环住他的肩膀,“主子?”

“……你做得很好,玉离。”陆道非深吸一口气,也回抱住他。

玉离的脸红了,却不忘拉踩一波雨歇,“比那个唱戏的呢?”

还沉溺在过去的伤感中的陆道非:……啊这。

“这个嘛……你们各有各的好!”

玉离:…………

“那就是还不如他咯?”玉离推开陆道非的怀抱,伸手就要去抓他半软的阴茎。

陆道非赶紧制止道:“等下,你明天还得——”

可玉离连听都没听,生涩地套弄起肉棒,“……不行,这次一定得分出个高下!”

夜啊,还长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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