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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城,揽月酒店,VIP会所。
大厅里的客人焦点全都在窗边。无他,窗边的一桌有一位异国美人。路过的客人无一不被他那精致的美貌和独特而恬静的气质所吸引,出於对美人的欣赏,大家都多看他几眼。
美人有着一头金色及腰长卷发,五官鲜明而精致,线条柔和的脸庞上嵌着一双湖蓝色的明眸,就像琉璃般清澈璀璨,水润的琉璃目给人含泪的错觉,分外惹人怜爱。高挺笔直的鼻梁筑成他优美的侧脸弧度,如玫瑰花瓣红润的薄唇有着像小鈎子般的嘴角。丝质奶白的镂空衬衣把他乾净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敞开的领口可见他奶油般光滑白皙的肌肤,锁骨和薄薄的胸肌若隐若现惹人探头一看究竟。脖子系了一条酒红丝巾,为美人更添一分艺术家的气质,俊秀清雅。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细看还以为是摆在橱窗的洋娃娃或是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公子。
不过,贵公子似乎在等人,他似乎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
此时,大厅另一端喧哄起来。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身穿墨绿色西装在众人簇拥下信步走来,那场面活像追星现场。
男人风流倜傥,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深邃的眼窝和多情的水润桃花眼看谁都是深情款款,让人情不自已溺死在他的爱情旋涡里,他就这样仗着一张帅脸到处勾人。其中不乏贴上去的,他来者不拒又接吻又捏屁股。
美人眼睛从男人出现时就粘在他身上了,他把男人撩汉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
短短一段路男人怀里就已经换了三四个窈窕淑男了,美人桌下的双手不禁绞紧。
他们这麽亲密一看就知道是熟人,不用说又是他的炮友备菜什麽的……
纵然美人心里酸溜溜,但面上精致西方贵族的架子不能丢,他保持住自己端庄的坐姿,丝毫不见心中的慌乱,优雅地等着男人过来。
康庭钧搂着两个小妖精走到安德烈面前。他见美人从他进门就没动过,坐姿端方,一副被家族条规束缚住的可怜样。
他低头跟怀里的野食吻别:“乖,回去等我讯息。”
二人熟知他的做派,依依不舍地回吻道别。
安德烈怔怔的看他跟两个小美人调情,猝不及防被拉进男人强壮但挟带浓烈混合香水味的臂弯。
康庭钧爱用一种醉人而凛冽的海洋香熏衣,但他怀里沾染上刚才一堆野花野草各色浓艳招人的香水,再醉人的酒也变得难以言喻了。安德烈鼻子抵住他的胸膛,呛得不得不低头掩住口鼻咳嗽,动作依旧赏心悦目。
“你总是端着不累吗?”
“嗯?”
“没什麽,走吧。”
他强硬地搂着人离开,二人那亲密无间的姿态,无人不艳羡这是极为般配的一对。
安德烈看着“7024”这他倒背如流的门牌,心里无端涌上一阵无力感。
已经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呢?我究竟还要来多少次?
在他愣神的一刻,康庭钧已经掏出房卡打开门了。
“进去吧。”
安德烈一看见房内熟悉的摆设,过往不堪的回忆浮现眼前。他驻足不前,忐忑不定频频扭头看康庭钧,一脸哀凄对他摇头。
康庭钧瞥见远处有来人,便一把将安德烈扯到怀里在他耳边细语。经过的路人只会觉得这真是一对缠绵的有情人。
“你想想你的‘美照’吧,不要拒绝我……”
男人低沉性感的余音钻进安德烈的耳朵,勾出一连串鲜明的情慾记忆。安德烈不住回想他们往日里的情缠,一幕幕烙印在他脑海里,男人的体温,男人那炽热的凶器,男人老道的抚摸……全都唤醒了他寂寞的身体,内部汹涌的情潮化为骚动濡湿的甬道。
安德烈低头扭扭捏捏,悄悄夹腿躲避着康庭钧锐利的目光,咬着唇几欲开口但最终都没有回应男人的问话。
康庭钧可不管这麽多,他不管不顾地把泫然欲泣的美人给推进房间里去。
“嗒。”落锁的声音落在安德烈耳中犹如催命符,他不想面对接下来注定发生的事情,低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康庭钧越过他,往沙发大马金刀的一坐。
“过来。”男人拍了拍大腿,向手足无措的美人伸手。
安德烈抬头定定地用目光描摹那张自己午夜梦回最熟悉的脸,深邃英挺的眉眼下犹如三月多情的桃花,蓦然撩动看客心弦。当他注视着你时就像把自己整颗真心交付给你,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你,没有人能在他的深情注视下逃脱出他编织的情牢。他不耐地偏头,露出锐利的颚线更添成熟男人味。
安德烈天人交战,只往沙发挪了几步,无助地站在男人面前。美人就算是落了下风,骨子里的贵族基因让他此时还保持着自己的仪态,站姿赏心悦目,局促不安的样子我见犹怜,可男人的耐心被他磨光了,无暇欣赏。
他毫不怜香惜玉,长手一把搂过安德烈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安德烈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腔,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焦躁的心
', ' ')('。
“刚才那些骚货庸俗的香水味闻得我头疼,还是你的香。”
康庭钧抓过安德烈推拒的双手,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美人。安德烈用混血儿含糊软糯腔调哭求着他:“钧钧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呜呜……”
康庭钧对美人的示弱哀求颇为受用,但他却玩味地挑眉。
都一年了还玩这套?
他硬拽着人到主卧里,手一甩扔到床上便欺身压上去,扯下他的丝巾,露出自己前天留下的吻痕,有几枚比较深的看着还很新鲜,但被几枚较浅的叠在上面,遮住了那场激烈禁忌情事的证据,却无端更令人遐想当时的情况。
“你看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啧啧,是不是骚?馋我的大屌出轨了还要不够,连老公都不放过,老公和奸夫一起来才能满足你这骚屄麽?”
“我、我不是骚……不是骚呜呜……”
“那你跟你老公昨天做了吗?”
“做、做了。”
“你怎麽糊弄他脖子上的吻痕?”
“每……每次跟你做完都……乖乖听话,跟、跟他做……爱,所以……他没有……怀疑……嗯啊……”
康庭钧口乾舌燥地顺着他话里幻想被自己肏得满身脏污的美人如何回到家里面对他最爱的未婚夫,还要向他求欢,试图掩埋他自己饥渴犯下的错。尤其是想到他含着一肚子精液,紧紧夹住不能让白精流出一点一滴的情况下还要张开腿任肏,免得让自家男人发现自己去偷人了,事後被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白精才得以胡混过去。那被自己肏得已经痉挛的小屄还要承受另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慾望,想着就兴奋。
他撕开安德烈的衬衣,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巨龙,打在安德烈脸上。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安德烈软了腿,长度惊人的肉棒竟有自己脸这麽长!他带着泪光的碧眼目光躲闪,似有若无地瞄着眼前的粗大肉棒。
康庭钧最爱安德烈得天独厚的蓝眼睛,这麽多年来安德烈真挚明澈的眼神始终没变,就算受了屈辱澄澈的眸子都明若灿星。
安德烈铂金色的长睫毛颤颤巍巍,忽闪忽闪的,显然被大鸡巴的热气和腥臊给扰乱了心神和呼吸。
他试探着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康庭钧感受到濡湿的舌尖扫弄根部,就知道小骚货屄痒发骚了。
男人任由美人摆弄自己的分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雌伏在自己雄风之下,如母兽一般渴求自己的怜爱。
康庭钧盯着安德烈的目光就像猎豹盯上猎物一样,怎也逃不过他编织的罗网。安德烈过往被康庭钧操弄的种种悉数从记忆深处里复苏,尽管在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中周旋他早已心力交瘁,纵然他极力隐藏,他骨子里的骚媚还是把他推入名为康庭钧的深渊,沉沦在男人给与的情慾爱海里。
安德烈脑中不断回放自己跟男人往昔的情事,大胆疯狂、不顾一切的不伦爱慾点燃了他,他的蚌缝慢慢溢出清液,嗷嗷待哺的穴口变得濡湿。
他入迷地舔舐、戳刺顶端马眼,舌头卷裹着冒青筋的粗硬柱身横扫,直把男人胯下长枪舔得亮晶晶水津津的,津液点点积聚从囊袋滴下。他用舌头把肉棒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个遍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嘴。
不等他撅起的唇瓣离开,男人按着他的头一举捅进嘴里抽插。
紧窄的喉穴包覆男人的长枪挤压着敏感带,他舒爽地低呼。但安德烈就不好受了,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出眼泪,双眼通红,嘴巴大张,被动地承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发泄。美人被肆意使用至喘不过气来,他脸颊缩紧试图换气,於事无补却把男人服侍得马眼发痒。
康庭钧迷恋地抚摸安德烈光华流转的碧眼,蓄满泪水的眼眶为琉璃碧眼蒙上一层纱,虽然光华被尽数遮掩了,但泪眼朦胧反倒添一份柔美。
“唔唔唔!”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美人紧抓着他的手腕叫唤。可惜被粗大物什死死堵住了嘴,他只能哼哼闷叫。
康庭钧快抽猛插把嫩滑的喉咙和口腔,乃至软滑的舌头都蹂躏个遍後,痛快地抵住吊钟射出几道冲力十足的白精。
脆弱的吊钟被射中,安德烈咳嗽不止,连带咽下浓稠的精液。康庭钧看安德烈呛出眼泪,咳得腰都弯了,心中的暴虐欲得以满足,他愉悦地扯出安德烈沾满白精的舌头,冲着他泪眼婆娑、眼神迷离的脸射出余下半发。
点点白精挂在美人绯红的脸颊上,有些还射到他的金发上。午後的阳光照耀在他明艳的金发上,点点白精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好吃吗?”
“好……”
美人被欺负狠了,顾不上擦脸,抬眼看向把着肉棒玩弄自己嘴唇的男人,希冀自己这副凄惨模样能博得一丝同情,让男人就此放过自己。不然再被这浓郁的精臭包围下去,自己就忍不住骚屄深处的瘙痒半推半就从了他的了。
哪有男人被垂泪的美人如泣如诉地看着能不动心?尤其是他两片红艳唇瓣还虚虚含着自己的顶端。
康庭钧拭去
', ' ')('安德烈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额角相抵,低声对他说:
“以後只为我哭吧……”
那凌厉而专注的眼神直击安德烈的心灵,这眼神带着这句话烙在他心底,心脏的悸动就像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一样。
他喃喃道:“好……”
康庭钧这才满意地笑了。
这双眼睛只属於我!
康庭钧抽出银丝黏连的肉棒,坠下的涎水粘液糊了安德烈一下巴和脖子,他懵懂的眼神配上嘴角颈脖一路亮晶晶的水迹,让人想为他舔去所有的污秽。
康庭钧握着滴着精的画笔在他胸腹绘淫图,随心所至,一蹴而就。他划过浅金的草丛和半硬的玉茎,用鸡蛋大的顶端剥出含羞的花蒂,挺腰用硬涨的龟头刮弄瑟缩的花蒂。
“脱裤子,夹腿。”
他轻车熟路对着半开的蚌缝推入自己的巨龙,俯身缓缓摆腰。
安德烈识相的舔了一圈把嘴边的残精都卷走,一并咽下嘴里腥膻的精液,才张嘴舞动舌头等待男人的亲吻。
康庭钧含上安德烈的丁香小舌,逗弄他的软腭,两人吻得啧啧作声,抱作一团。
安德烈动情了把腿夹得紧紧的任由康庭钧在其中穿刺,蚌缝满溢的粘液助粗大的肉棒顺畅地快速磨蹭,深埋其中的穴口频频被撞开却不解甬道深处的瘙痒。
康庭钧惯性地抚摸身下人的胸部,捏了两下高翘的乳头顿觉无趣。
时下最受追捧的奶子正是安德烈这种贫乳,一马平川可供飞机降落的飞机场,凸显了双儿瘦弱贫瘠的胸肌,更透出骨感美。两颗红缨点缀其上,就是最瞩目的焦点,惹人蹂躏怜爱。当双儿被疼爱得胸膛起伏不已,只有肿的老高的乳果挺立,男人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此时欺身而上,胸膛相贴就是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大众对安德烈频频侧目,欣赏他的美还源於他胸前穿衣空荡的胸脯。
没人能比他更平了,简直了!美人就是美人,脸美身子更美,多少人想要缩胸也缩不了这麽平!
确实如此,现在双儿多是健身後的微隆胸肌或柔韧的天然软肉,绝不是安德烈这种单薄的皮肉。这为他赢得众人的艳羡目光,但在康庭钧眼中反而不是这样。
康庭钧可谓这时代的怪咖,大部分的性癖都与社会大众背道而驰,他十分钟爱大奶,尤其是那种软乎乎如棉花果冻的奶肉,越大越好。
社会以大奶为耻,长着一对大奶的双儿都遮遮掩掩或把胸束成正常大小,甚或乾脆就不出门了。所有小双儿一到发育期就束胸,破处後胸部就不会再长了才摘下来。所以,放眼看去街上没有一个胸前有赘肉的双儿,男人与双儿乍看看不出分别,让社会平等一些。
其实男人手腕上有纹饰,双儿则手指上有纹饰,颜色各异,很容易就能遮挡。
他实在受够了世人的没眼光!绵软的奶肉手感多好不试不知道,沉甸甸的重量多有安全感,绵软中带一丝韧劲,像弹力球一样盘着盘着就停不下来。
肏屄的时候捏奶双儿是最有感觉的,平到没肉可捏只是双儿的损失,不能体验那种如坠云端的快感。
为了满足自己这种猎奇的私慾,他甚至开了风俗店,招揽人妻和大奶双儿。由於他眼光刁钻,店里客似云来,他自己也经常去,只是别人去找乐子,他去找奶子。
康庭钧在心里再次唾弃世人的没品味,心不在焉地揉捏安德烈的乳珠,实在想念硕大乳肉盈满手心的绵软手感。
啧,没劲!
他低头嘬吮安德烈被自己吸大的乳晕,周边的乳肉也被他吸弄、拉扯,大掌一边挤揉,试图堆出一个小奶包来。他相信假以时日安德烈自傲的平胸一定会被他揉大的!
这边康庭钧专心致志对付安德烈的贫乳时,腰部动作自然而然慢了下来。安德烈本就被吊着屄痒难耐,顿时他不管不顾豁出去求欢,可不管安德烈怎样扭胯主动磨蹭肉棒也唤不来他的注意。
“小、小穴痒了呜……哈啊钧钧……”
“开始发骚了?”
“不、不要……好痒……快、快给我……”
“来跟着我念:请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安安的骚屄里。不念不准吃鸡巴!”
“请、请把大唧唧放到安、安的穴里、啊!”
“看在你的表情够淫荡,还算及格。下回要一字一句跟着我念,不然一星期不准吃鸡巴!”
“不要……呜鸡巴……哈啊……钧钧哈啊……噢!啊……钧钧唔、啊鸡巴嗯……不行……唔!“
“骚货,我跟你老公谁更会肏屄?”
“老公、老公没法比!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行哈啊……哈啊……不是、骚货呜……”
康庭钧的虚荣心大涨,叼着迷乱美人的唇舌拨弄,奋而往深处突入。安德烈的甬道比起一般双儿短浅,但媚肉更为厚实,堆积在短浅的甬道里满满当当,窄小的进攻空间让他更容易高潮。康庭钧随便下下便能插到底撞击子宫口,还有一截吃不下。
', ' ')('滑嫩的甬道不住颤抖绞紧,弛中有道,不是一味的紧致,更显人妻熟透的风情。
比常人高热的腔道一下下地推挤内里的巨龙,高热湿腻的舒爽只能用愉悦地叹息、加倍挺腰来回应。
虽然如此,他却不太耐肏,防线给戳几下就崩溃,一泻千里。安德烈没撑多久就被肏射了,白精伴着粘稠的前列腺液积了一洼,玉茎还在频频点头。
高潮後剧烈收缩的腔道按摩着狠厉鞭策甬道的长枪,宫口泌出粘腻的骚水缓缓流过,盈满了无甚空隙的甬道。康庭钧抽插间掏出许多粘在柱身上的清液,滴落在被囊袋拍得猩红的臀缝里。
“噗嗤噗嗤!”
他坏心地压下勃起的花蒂,让快速抽插的肉棒狠狠擦过敏感的肉粒。果不其然,安德烈受不了刺激抓紧床单,腿哆嗦着瞬间咬紧了粗硬的巨龙,张合的肉穴尝试收紧,却次次碰壁,只能贴在肉棒上箍着。
“啊啊……不要……嗯啊……哈啊……”
安德烈摇晃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像是无限的精力,不仅是泪水、涎水横流,连双腿都快无力环在男人腰上了。
康庭钧越看安德烈这副被肏坏的模样就越有劲,他专攻他上方的敏感点,打桩机般冲击突刺,刺得安德烈一连串的高亢淫叫,骚水小股小股地呲出,淫秽的骚味和二人炽热的喘息混合,无一不道出房间里的淫事。
安德烈被连环换着花样地操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甬道到穴口像波浪般规律收缩。埋头泄慾的男人直观感受到骚屄更骚了,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显然就是要讨精水了。
他便停下动作晃腰打圈,将甬道撑大撞击每一个潜在的骚点,间或小幅度抽插退出至穴口刮弄饥渴收合的肉环,给人搔痒,然後出其不意一下重击冲进穴里,快到整个龟头都陷入紧闭的宫口里。
身经百战的男人实在了解自己的弱点,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小屄就是男人的玩物,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就是深陷他给的慾望牢笼,每分每秒受极乐煎熬。
他排解不了过度的情慾快感,卷缩着不断抓挠身上人的後背。康庭钧也不甘示弱,在他身上掐得满身青紫,牙印、指印、吻痕层出不穷。男人给与的刺激终於过了临界点,安德烈弓身贴上康庭钧壮健的身躯,屄内一阵紧缩潮吹的骚水猛地喷洒而出,如雨滴在二人结合处洒下。
安德烈脱力从康庭钧身上滑下,红透的胸膛起伏不断,失神瘫软在床上平息高潮後的余韵。康庭钧正在兴头上,分身硬涨得比插入时大了一圈还多。
他微喘抽出狰狞的肉棒,肉棒弹跳几下打在他的小腹,粘腻的清液丝沾湿了他浓密的草丛和腹肌,柱身上多余的液体下流积在囊袋的皱褶里。安德烈感到一阵热流喷涌而出,就像失禁一样,他反射地夹腿仍止不住潮喷的势头,却染湿了左右腿根。
“起来。”
如同以往,安德烈在康庭钧床上要完全服从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指令凹姿势,方便他肏屄或是取悦他,而他自己不会动手的。
康庭钧避开安德烈溅湿床单的那一大摊水躺下,说:
“蹲下。”
安德烈忍下羞耻感,捂着脸正对康庭钧的脸蹲下。
康庭钧掰开微翻的蚌唇,露出犹自吞吐的小嘴,双指搅弄搜刮淫水,抽出时“啵!”地拉出条条粘稠淫液。他视奸着这朵被自己蹂躏惨了的糜烂肉花,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滴着晶莹的骚水。他淫邪的目光在屄里屄外来回巡视观察出水情况,看着小股水流被蠕动的小嘴挤出,流经艳红的小阴唇和浅绯的蚌缝内壁,滴入自己嘴里。
他仰头舔弄花蒂,高挺的鼻梁戳进穴里按摩,鼻尖萦绕人妻熟穴被肏开的骚香,粉嫩的内壁罩着他的嘴角脸颊,把上头的淫液都糊到男人脸上去。
花蒂被仔细照顾,粗粝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末梢神经,男人却不给他个痛快,舌头转而攻占被肏翻了的穴口。
屄里薄薄的肉膜随着舌头的抽插前前後後地被拉扯,中间软塌的肉褶没主见地由舌头带动,时而外突时而内陷,舌头无缝紧贴屄口抖动荡起一阵阵细密的麻痒。
安德烈未婚夫只是一个花架子,经验虽多但从不屑於在床上玩花样,他觉得凭硬实力走江湖才是真汉子,所以安德烈何时体验过这样的花式舔穴?他很快就遭不住康庭钧的玩弄倒在一旁,还试图匍匐爬走逃离。
“呜我要回家……”
康庭钧长手一伸抓住安德烈的脚踝把他拉回来,一掌钳制住不听话的大美人双腕,逼迫他扬起身子,重新接纳自己的巨龙。
“啊啊……热……”
他胯下游龙自如地在腔道里进出,壮实的大腿来回挤压臀肉,把身下人的臀肌拍成肉饼夹在二人之间。他空出一手摸上安德烈的精神抖擞的肉芽,有技巧地拨弄湿润的顶端和挺立的花蒂。
安德烈仰头靠在他的颈窝,潮湿的喘息扑在耳边,甬道夹着自己驰骋的长枪颤抖。美人热情地回应自己的爱抚,康庭钧不再把持,挽起他的腿弯全力顶弄。
安德烈被激烈的攻势撞
', ' ')('得左摇右摆,身形起伏几乎稳不住,他连忙反手抱住男人,尽力贴上他。
“哈啊……太快了、了!!肚子好酸、哈啊……要破了嗯……”
“夹紧点,松屄。”
康庭钧箍着安德烈的腰推下他,安德烈配合地双腿往後夹住他的腰,却腿软几乎夹不住,让男人撑腿架住他不住下滑的腿才勉强挂上。
他满意安德烈的识时务,死压着美人深邃的腰窝款摆腰部,施舍这场狂热情事中的一丁点柔情,放慢速度匀速温柔地磨蹭。
安德烈晃动脑子都晕了,终於赢得点喘息的时间,他随着男人的节奏往前撞去,微卷的金发在潮红的腰间荡出迷人的波浪,细软的发丝搔着细腻的肌肤,如同搔在康庭钧的心头。
阳光在光泽亮丽的发丝上跳跃,映得安德烈一头秀发像金丝银霞般名贵而迷人。康庭钧情不自禁扯起他的头发,与之接吻。
“唔……哈啊……”
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肆意追逐,横扫千军,如同胯下的境况。
一轮狂轰滥炸,过度使用的腔道痉挛搅弄还未停歇的异物,与主人口中吟叫的相反,像是要不够地咬上来,缩紧一下下地啄吻,缠得康庭钧不行。他不再故意忍耐,十几下冲刺痛快射出,冲劲十足的热液填满了甬道宫腔。
安德烈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在床,量多的热液抚平了抽搐不已的宫腔和酸软的小腹,他绕圈按摩小腹失神地盯着眼前雪白但散发浓浓腥膻的床单。他按压小腹,穴口还未能平息收缩,吐出道道浓精,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啊嗯……怎麽中出了?你没戴套吗?”
“你需要我戴吗?”
“怎、怎能不戴?”安德烈脸颊泛上两朵红晕低头喃喃。
“好,我戴。我戴了就要物尽其用,那你就给我再肏一次。”
康庭钧说干就乾,扔给安德烈一个套子,甩着大小仍然吓人的分身接近他。安德烈无法反抗他,只能顺从地拆开套子给他套上。不过康庭钧屌太长,合适粗度的套子却只能套一半,青色的套子套在紫黑的肉棍上显得更淫秽色情了。
“又发骚了?别看了,这就给你!”
康庭钧一把推倒发呆的安德烈,狠狠地掌掴他被自己肏红了的屁股,瞬即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浮起,叠在先前掐出来的指印上。
“自己抱着!”
安德烈并腿折起自己,给男人展露他笔直的腿缝,手肘支起抓住床头软包做支撑。这个姿势遮住了他的视野,他有点紧张等待男人的宣判,毕竟男人的花样多到自己永远有惊喜和惊吓。
一阵冷风灌进腿心,安德烈感受到康庭钧像掰洋葱一样,一层层拨开自己的骚屄媚肉。他心中有些期待,骚水就像泉眼似的又冒出来了。
啧,这骚货。骚水真真是流不尽。
康庭钧扒开臀肉发现菊穴早已暗地里发骚了,他玩味地两指刮下前穴的骚水给抹到後穴去,然後低头舔舐红艳艳的水嫩菊花。
安德烈腿根颤着缩紧臀肌,夹住男人软滑的舌头又像触电般迅速放松。
“痒……哈啊……不要舔了、好、好脏的……”
康庭钧素来最看不惯安德烈的所谓洁癖,只是他的贵族面子作祟。於是,他探过身子强迫安德烈跟自己接吻。安德烈抗拒不已,但姿势所限只能被迫吃下自己的骚水。
“尝尝自己的骚水,骚不骚?嗯?”让你尝下味道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呜……骚……”
安德烈内心崩溃,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男人开发成一个骚货,暴露了骨子里的淫荡本性。尽管面子多矜持,还是敌不过这一插就软的身子,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怎能这麽骚……
“小菊花痒不痒啊?”
“有点……”
康庭钧捡起自己领带绑住安德烈并起的膝弯,顺道悄悄把勒得紧的套子给扯掉。
这小骚货一双泪眼看似不情不愿,却一字一句跟着做,有问必答,实在乖得很,招人疼。
安德烈摆出这种完全敞开身体的姿势,而且还经历过一顿狠肏,穴口挂着白精,但菊穴还没满足合动不已,身子淫荡表情却纯情地哭红了眼,贝齿咬唇,美人这样妖异而矛盾的委屈样最是勾人,无论谁看了都想要狠狠地肏哭他,蹂躏他。
康庭钧趁他不察,偷偷找角度拍了几张淫照,作为下次钓出安德烈的筹码,自己的美人册里又多了一张收藏。
正事干完,康庭钧蛮力压制安德烈的手脚,骑臀突入,花穴溅出几滴黄黄白白的浊液。
“唔!胀……不行了……”
“这麽快就不行了?忍着!”
男人才刚刚开始进入状态,安德烈却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他才堪堪夹住横冲直撞的肉棒,男人就已经连连撞击两三个回合了。他只能硬抗住密集进攻的快感,迟缓的身体才执行脑中不断释放放松的指令。
可悲的是男人一句“夹紧”身体立即有反应,长久以来被男人
', ' ')('命令调教得身体已经记住他那恶魔般的低音炮,反射动作深植脑海和每一块肌肉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掌控权已被男人夺取,是松是紧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只消他的一句话就胜过自己拼命地控制。
安德烈渐渐扛不住男人持久的进攻和撞击,腰臀发麻,做太久了腔道的痉挛停不下来,男人随便一戳就漏水,很容易就潮喷。
无比湿滑的甬道夹裹着进进出出的狰狞巨龙,花汁混着前列腺液润滑最深处,被肏开的甬道敞开为肉棒指引方向。
巨龙顺畅地在外翻的屄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内里红肿的媚肉无力再抵抗,交由肌肉记忆来取悦男人,被坚硬器物擦过时便紧缩,它离开时便放松。
纵然如此,甬道、小腹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肉肉紧贴摩擦地像是要着火了,交合处不断泌出淫水也缓解不了那种过度摩擦的刺痛。
之前肏人时康庭钧没有刻意照顾他的敏感点,他太熟知他的身体反应,要玩就要玩票大的。
他在他最为脆弱时疯狂对着花心勇猛突击,安德烈瞪大眼抖腰瞬间潮吹!细小的水柱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最後存货缴尽变成干高潮,马眼大张龟头都涨红了。康庭钧还在冲撞花心,不过抽出时连带挑拨微开的宫口。
安德烈腰腹不断使劲夹弄自得其乐的肉棒,试图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或许还能夹射他立马能逃脱这可怕的快感炼狱。他一用力,频频放空的马眼竟是泌出几股尿液!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仰倒在床,弹动的玉茎朝着胸膛下巴甩动,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弄得那片肌肤都脏乱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不可以……尿了、哈啊……嗯……钧钧我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放过我吧、嗯哈!”
向男人求饶不成,迷迷瞪瞪间便下意识向最亲近的人求救。
“哈啊啊……老公救我!”安德烈把住男人肌肉贲起的小腿,在两边腿肚各自留下五道划痕。
“你家飞哥现在怕不是在哪家俱乐部鬼混吧?”
“庭钧、不要……钧啊……呃啊啊啊!”安德烈并没有听见男人恶意的打击,他脑袋昏沉只是遵循本能哀凄哭叫,就像瑟瑟发抖的猎物在捕食者面前最後的示弱求饶。
康庭钧玩心忽起,弹动安德烈两边大小不一的乳头。安德烈肿痛的乳头被肆意把玩,他迷乱地甩头好像就能把胸前刺痛的感觉甩走。
他叠声喊着康庭钧的名字,只有他才会喊的昵称,短短的音节中的亲昵表露无遗。
尽管他嘴上喊得多贞洁,手上抗拒得多麽明显,但仍然勃起硬涨的玉茎和时刻绞紧的甬道是诚实的。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堕落了,落入康庭钧这个恶人手里。
康庭钧额角青筋暴起,他小腹发胀,只差最後的冲刺了。
他拉起安德烈将他堵在墙边,双手撑墙架起他,让他并腿站直,胯间的烙铁从腿间三角地带的小缝里冲进穴里。
安德烈腰下知觉麻木,腰腿软得像面条,浑身乏力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攀着身侧有力的臂弯才能勉强垫着脚站立。
“痛……拔出来……”
甬道里肿胀的媚肉和胀大的肉棒互相压迫着,互不相让地在争夺领土。那紧致令人头皮发麻,被肏开的甬道反而比挨操前更为窄小了。
男人动作过於激进,不时滑出来插到臀缝里。不管安德烈多麽口是心非,滑溜溜的後穴诚实地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当坚硬的龟头戳进菊口,那得不到满足的柔韧肉环总会使劲挽留,让他舒爽地低叹。
“安安,不要骗我。”
安德烈一下愣神,这句爱称把他从欲海中捞出来。他多久没有听到男人这样饱含温情地喊自己呢?
康庭钧埋头狂插猛干,安德烈没有余力迎合了,他过载的神经应对丝毫的快感刺激都很吃力。长久以往的贵族礼仪教育也没能告诉他要是被操弄过久,无力应付对方时应该怎麽做表情管理,他只能任由自己露出一副被玩坏的下贱样子,冰清玉洁的贵族架子不知哪去了。
在康庭钧努力耕耘下,安德烈终於插成一个只念着鸡巴的淫娃荡妇。
他几下深插,捅得更深了,几乎冲破宫口。安德烈感觉又要去了,脚尖绷直身体卷缩,抽搐着高潮了。
肠道里积攒的淫液顺着腿缝缓缓流下,在一双长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这次安德烈如愿将男人夹射了。
康庭钧放任精关松开,顺着令人窒息的穴压将存粮全数射进去,汩汩热液冲击宫腔内壁,粘稠的触感盈满内腔。
绝对要怀上奸夫的孩子了!
“啊!套子破了吗?怎麽射进去了呢?”安德烈快急哭了,要是偷情偷了种回去就糟了,他根深蒂固的贵族忠贞教育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掉份的丑事。
“乖,润滑液而已,没射进去。”
“你、你不能射进去的……”
“我要是射进去了又怎麽样?你拿什麽要求我?”
“呜……为什麽这样对我……我们像以前那
', ' ')('样不好吗?”
“因为你骚,夹紧!不许漏出来,回家照相打卡,你知道我的。”
康庭钧搞人妻时有个怪癖,不论肏前穴还是後穴,他每次都要把双穴射满。他觉得对着那些唯一婚恋观的拥护者来说,偷情的乐趣就是将人玷污个彻底,不论身心,恶心他们,击溃他们一直信奉的纯挚真爱。
征服对家真的其乐无穷。
康庭钧坏心地想着要是沈翰飞发现自己辛辛苦苦追来的老婆被自己的死对头给奸了,还不止一次,那表情会有多精彩?
他真的迫不及待要看到他的反应。可惜,自己故意给他留这麽多马脚,那个铁憨憨愣是没有怀疑。不要紧,我们多得是时间。
康庭钧脑补着各种沈翰飞发现他们奸情的场景,一边将余精尽数痛快地在後穴泄出来。
抽离时终於讨得一点雨露的屁眼不停合动,将含不住的精液排出。
“咔嚓!”
又拍下一张高质的双穴流精纪念照,他摆弄着手机将照片归档,跟以前照的存在一块,这个加密相册里有着他跟各种风情的人妻偷情的纪念照。那些主张唯一的矜持人妻全在他的胯下绽放自己内心深处淫乱的心花,不论多淫秽的姿势和要求他们都有求必应,完全不像背叛丈夫的内疚、心虚样,反倒很享受脱离婚姻束缚、背德偷情的自由和快感。
他抱起抽噎的安德烈,一道躺在床上温存。
康庭钧悠闲地点烟,故意往安德烈脸上吹气。
“咳咳!”
他素来最爱用艳照胁迫人妻含精回家和老公为了保险做爱,这当做无声向苦主示威的手段是最适合不过了。
唯一论的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所有物被觊觎,更遑论被玷污了呢?
辛苦工作回家,看见老婆满身爱痕等着自己,这个男人是愤怒还是兴奋呢?
我很期待将这些虚伪、口口声声说真爱唯一的人的假面全揭开。
“他最近又跑去哪里胡混了?”
“飞飞说他一个朋友难得回国,要组京城四少团圆的局……好几天都早出晚归,只来得及抱我一次就出门了。”
“哦,他自己组的混混四人组吗?忙着风流还记得疼老婆算你没看走眼。”
“别这样说他……”
“你就甘心天天在家等着这麽的一个混蛋吗?你的贵族尊严容许你下嫁这样的混混吗?”
“我们已经订婚了,我不後悔当年的选择。”
康庭钧一边心不在焉地套着话,一边逗弄菊穴。安德烈的花穴严重外翻,根本合不拢腿,连带菊穴也暴露在那个危险的男人眼下。红艳水润,还吐着精的菊穴泛着瘙痒,男人骨节突出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轻叩每一块媚肉,粗大的骨节恰好搔到他的痒处。
“咬得这麽紧,很没有说服力嘛!”
“叩叩!”
康庭钧甩着疲软的肉棒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是他的秘书。
果然,门後便是面无表情的许昭。
他一身深灰西装,颌下规矩而严谨的领结,外套两颗纽扣扣得严实,油头梳得一丝不苟,镜片後的双眼闪着精光,看着就是精英人士,一副干练的模样。就是身形矮小瘦弱,比较单薄,没什麽气势。但不可否认,康庭钧也认可他的能力和长相成正比,公私事都帮他处理得井井有条。
许昭对康庭钧的浪荡不羁见怪不怪,反正给他送这麽多次衣服他都是裸着来开门的。许昭深知他的恶劣根性,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对他的赤裸肉体流口水了,他瘫着脸递出手上的纸袋。
“康总,您要的衣服。”
康庭钧一手接过衣服,一手把许昭扯进门。
“别愣站了,进来等吧。”
许昭目送他走进主卧,才在沙发坐下。他翘着二郎腿,露出裤管下细细的脚腕,双手交叠,正襟危坐的样子,其实正偷偷用余光打量这间自己订了无数回,却一次都没有步入过的总统套房。
“啊……不要!”
二人咬耳朵的絮语钻进许昭耳里,他回头一看,脸无表情涨红了。
主卧虚掩的门里有一位金发美人趴卧在床,姣好的腰线,腿间大量堆积的浊液,还有迷离的眼神都一览无遗。而他的老板正弯腰对他毛手毛脚,时不时对着人耳朵吹气,又像是在说什麽骚话哄骗着他。
安德烈全数接纳了康庭钧过剩的性慾,被彻底喂饱了,一颦一笑间全是人妻成熟妩媚的性感,比来时风情更盛。
康庭钧随便洗漱一下穿戴整齐便准备离开。
尽忠职守的许秘伺机收起康庭钧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一一叠好拿去送洗。为安德烈准备的衣服他也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一些撕得破烂的衣服他还要找同款给人家送回去。他不禁每日例行感叹,做死鬼康庭钧的秘书真辛苦!即夸赞一下自己的刻苦耐劳,又为上几任的前辈掬一把同情泪。期间他瞥了一眼今天的美人,内心惊叹,脸上却没有表情。
哇!这素质,莫不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夫主吧
', ' ')('?上流社会真会玩。他要是去参加H城先生,我一定给他打爆灯。
安德烈在第三者进入房间时就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卷,遮住了一声爱慾痕迹和风光。
“等我联系,下回洗乾净屁眼,补上今天的份。”
康庭钧仰头让许昭给自己打领带说道。
“嗯。”
安德烈低声应道,在他离开前自觉给他送上送别吻。
康庭钧大中午一连两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被迫相亲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一脸餍足神清气爽地下楼,终於有精力工作了。
许昭拉开车门示意。
“康总。”
“回公司。”
“明天需要套间吗?”
“床不够大,换一家酒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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