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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挂在沈翰飞身上死活不肯松手,沈翰飞拿他没办法,只能抱着人一同倒在床上。
安德烈从未喝过酒,一下子喝大了,就有点放飞。他无意识地对沈翰飞很热情,缠着他不肯离开。沈翰飞到浴室打湿毛巾给他洗脸他也要跟着,死死拽着他的衣角,不然就抱着他。
“飞飞……”
“嗯?”
“飞飞!”
“什麽?”
“飞飞,你好可爱啊,我喜欢。”
“真的吗?”
“你,可爱。”
安德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沈翰飞扔了一个多大的炸弹,他瞪着一双迷离水润的眼睛期期艾艾看他。沈翰飞一下子就被他煞到了,他最受不了那双海水般蓝清澈的明眸,看着心都化了。他深吸一口气偏头推开缠上来的粘人精道:“乖,睡觉吧。不然一会你就该头疼了。”
“不,你不抱着我,我不睡!”
安德烈再次热烈的告白,沈翰飞觉得自己这样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他立马扑倒迷迷糊糊还在傻笑的安德烈。
安德烈还以为他跟自己在做游戏,咯咯地笑,高举双手任他摆弄。他举起双手上衣被撩起,露出蔓延到裤腰的完美腰线,惑人不自知。沈翰飞小心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兽慾,亲吻他白瓷般的脸蛋,从後腰摸进被纯白平角内裤包裹的禁地。
“唔……”
相较隔壁的温情脉脉,康庭钧这边就黄暴得多了。
康庭钧搂着野模小B从玄关缠吻、撕衣服滚到床上。小B骑着他搔首弄姿,慢慢将被男人撕扯得凌乱的上衣脱下,双腿交替抬起间可见骚屄吸住丝袜的蹄印。
康庭钧靠在床头抚摸着美人的长腿,惬意地欣赏他的表演。
美人当前,一双长腿摆出各样诱人的姿势只为勾引男人,着实是种视觉享受。
小B有一双老天赏饭吃的笔直筷子腿,他靠着这双腿纵横野鸡广告界,在下层野模界稍有名气,腿好屁股翘是大家对他最常见的评语。工作内容多是情趣内裤、丝袜那些平面广告,或是做动态广告的腿模、腿替。
长腿不用光看有什麽意思,康庭钧欣赏够了翻身压下小B,重夺主动权。
两条被骚气黑丝包裹的长腿压在他的肩膀上,兴奋收缩的骚穴和厚实的挺翘臀肉完全展露在人前。这画面对腿控有一定的冲击力,康庭钧胯下的利剑已经出鞘,有点意动地在他後臀顶弄。
康庭钧掏出小B今天拍摄用过的道具高跟鞋套在他脚上。尖细的鞋跟在视觉上延长了腿线,连丝袜的缝线也完美对上。正是太过完美康庭钧有股破坏的冲动。
他粗暴地在腿心撕开丝袜,扇了几下挂空裆的骚屄。饥渴蠕动的骚穴被暴力对待反而受用地吐出几滴骚水,大大张开嘴等待巨物的填满。
“快来!大鸡巴进来用力肏我!”
“婊子!今天拍摄的时候就很期待被大肉棒狠狠地肏吧?被全片场的人视奸你那没有穿内裤的骚屄是不是已经想要得不得了,饥渴得流骚水呢?”
康庭钧性致上来口头淫辱骚媚缠上来的美人,长枪毫无阻碍就冲进湿润松垮的穴道。他握住鞋跟不断冲撞,性奋痴狂地辱骂着小B。
“哐当!”
“唔……康少要肏死我了……嗯呃太大了!肏穿骚屄了!好会干啊啊啊!”
“呯!噗嗤噗嗤!”
“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快点!又要高潮了!哈啊啊阿呃——”
“唔……好吵哦……”
隔壁激烈的活塞运动惊扰到安德烈他受惊地窝进沈翰飞怀里,未经人事的处屄将里头沈翰飞努力开拓的手指吞得更深了。
沈翰飞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仔细一听,便发现似乎两边的床头都是贴着墙,郊区老旧的酒店墙壁尤其薄,隔壁康庭钧的粗喘和骚话模糊传来,而高亢的浪叫是清晰无比。
光听这似乎想把墙干塌的架势便可想到隔壁的战况有多激烈了。沈翰飞知道康庭钧艳名在外,性能力扛扛的,他不甘示弱,想要证明给那老男人看他也不弱,一冲动便压着安德烈提枪上阵。安德烈这个娇少爷被硕大的顶端撑大一点便开始喊疼,哼哼唧唧地踢沈翰飞的小腿。
沈翰飞顾及这个娇气包,担心别真的被自己的大屌给撑坏了还是耐心地用手指帮他适应。
“飞、飞啊!好胀,好酸……不要了好不好?嗯……”
“乖!很快就舒服了……”
“啪啪啪!砰!“
“不行了……放我下来。啊!重点!好爽!要死了呃——去了——”
“你这小骚货真难伺候。”
沈翰飞挺着硬涨、青筋直冒的大屌努力忽视隔壁的干扰,逗弄着安德烈的唇舌分散注意。
但脑中想的还是康庭钧怎样才会肏得那野模喘得好像快死了:“听这直白的叫床,估摸着已经高潮了两次以上了吧……康庭钧那老狗逼的屌就这麽厉害?”
持续不间断的“砰砰砰”撞墙声似乎在
', ' ')('嘲笑他动作慢,又像是在耀武扬威炫耀自己的性能力。沈翰飞不想再忍了,他趁安德烈不注意一举塞了半根进去,同时低头堵回他的痛呼,在他嘴里搅弄刺激他的粘膜创造快感。
安德烈满脸潮红被男人操弄,窄小而短的肉穴艰难地被撞开,年轻青涩的肉屄勉强包覆粗长的肉棒,屄肉被被拉成正圆。
沈翰飞缓缓挺动,将短小的穴道磨蹭个遍,安德烈开始感到这种下流行为的快乐,微微湿润的甬道泌出涓涓细流,润滑着被肉龙摩擦得麻痒的肉壁。
沈翰飞加快速度撞击着安德烈甬道的各个角落,寻找让他疯狂的那点,让这朵花骨朵完全绽放。淡红的处子血沿着柱身青筋流出,混着淫水将床单染湿。
安德烈娇俏的鼻音闷闷地敲在沈翰飞耳边,他听出里头暗藏的媚意,受鼓舞地鞭挞深处。安德烈紧紧抓住床单,脚趾卷缩承受一波波的进攻和随之而来的快意。
床“咯吱咯吱”地摇起来,给与隔壁嚣张声响回应。
另一边,康庭钧稍稍射了一发,缓解了即时的性慾,但双方都还没满足,他硬着大屌看小B再次利用自己的美腿优势勾引自己。他将丝袜慢慢褪下来,黑丝下的白肉一寸一寸地显露。迅即,白嫩细嫩的长腿就被架在男人的肩上摇晃起来了。
这时,康庭钧听见安德烈娇小可爱的鼻音“嗯嗯啊啊”,脑中配合浮现他纯情的面容。在小B被肏开的甬道里又硬了,还胀大了,恰好将稍嫌松软的肉穴给塞个满堂。
“嗯……胀……肏我!啊快!”
康庭钧从隔壁越发凶狠的撞击声中敏感地察觉到沈翰飞幼稚的攀比意图,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但动作却更暴戾,存了比较的心肏得小B惊叫连连,活像立马就要死在他床上。二人就这样隔墙较劲,也不知是苦了安德烈和小B,还是便宜了他们。总之两边的骚叫声一波胜过一波,声浪互相盖过。
康庭钧听着两道截然不同的骚叫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粘腻的水声和床摇晃的噪音想的却是另一件淫事。
本来康庭钧对安德烈只是出於责任照顾一下小弟弟,但是沈翰飞的显摆行为勾起了他的性趣。他这人有两处不好,就是喜欢大奶和人妻,现在安德烈勉强步入他的狩猎范围,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就会将安德烈搞到手,有主了才好搞的嘛。
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他对着雪白的墙壁勾起一抹狡诈的笑。
康庭钧心中谋定了之後自己和隔壁二人的三角恋戏码,坐下漫不经心地往上顶弄。小B一声低呼顺势坐下,长枪直捣黄龙撞上尽头的花心,他哆嗦了几下,康庭钧还嫌他的反应不够大,坏心捏弄他的阴蒂。花心和阴蒂同时刺激小B爽得不能自已,紧吸着肉棒涌出一大股腥臊的骚水。
“哇!发大水了。”
“哈啊……戳到底了……”
“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喜欢!呜!”
康庭钧今天只打了一炮,性慾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小B有点受不住了:“康总、康总,您今天没有约别人吗?”
“怎麽?平日里不是求着我多干干你的麽?今天这就受不住了?”
“不是啊!!!哈啊……要撑坏了呜……骚屄吃不下了嗯啊……”
“比起沈少我如何?别装了,我看到了。”
“哈啊……当然不能比呜呃……康少最棒了啊啊!”
沈翰飞埋头苦干时竟然听见隔壁在诋毁自己,立马身体力行证明给他们看老子可不能小瞧的!
“飞、飞啊!好酸啊,肚子硬得好胀,好奇怪,怎麽回事?呜呜……不要了拿出去……”
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怎能妥协?
沈翰飞继续挺进,无意中擦过一点,惹得安德烈短促尖叫,伴随着几股热液浇在冲锋陷阵的肉棒顶端。
“哈啊……那是什麽,被电了……舒服哈啊……”
“安安,说喜欢我。喜、欢、飞、飞。”
“喜欢你……”
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各自逗着身下美人说话,却更像是他们自己在隔空喊话。
一来一往沈翰飞就有点坚持不住了。
啊,该死的!这混蛋怎麽能撑这麽久?
不!不能输!要是被他在安安面前下我面子,安安就会从投他的怀抱的!
沈翰飞试图锁住精关,但在安德烈湿热处子小穴的肉贴肉挤压下全是无用功。他很快就一泄如注,滚滚热流涌进安德烈娇嫩的子宫,给染上了男人的精臭,是个真正的成年人了。
输了,惨败。
当沈翰飞的热精烫的安德烈痉挛再次潮吹,并吮吸着自己疲软的分身时,隔壁的低喘和浪叫还是经久不息,丝毫没有休战的意思。
沈翰飞羞愧自己努力多年还是斗不过康庭钧这欢场老狐狸,但他安慰自己他和安安有爱的力量,胜他千万倍。
於是他搂着安德烈听着隔壁的墙角沉沉睡去。
康庭钧密切注意着隔壁的动态,听见他们
', ' ')('偃旗息鼓嘴角的笑意也淡了。
切,无趣。
他将犹自哀嚎的小B困在床头,抬起他爱痕满满的翘臀狠插几下,便射在他背上。
事後留下大喘气瘫软的小B自己随便洗漱几下便走了。
隔天。
安德烈在沈翰飞温暖的怀里醒来,有点害羞钻出去。沈翰飞一脸温柔看着他,也没说什麽,灵肉交流後他心情很好,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摸着安德烈裸露的大腿轻声问道:“宝贝,睡得好吗?”
安德烈的睡姿不好,沈翰飞给他穿上的内裤在他蹭动下卷起,裤管都夹在屄缝里,露出两片粉白略肿的蚌肉。
沈翰飞见色起心,咬耳朵挑逗安德烈:“宝贝,下面还疼吗?疼的话我用大肉棒给你上药啊?”
男人的手指都钻到自己穴里了,安德烈不敢动也由着他动作,间或嘤咛几声回应。
沈翰飞如愿来了一发舒心、没有康庭钧骚扰的晨炮,殊不知这是同床异梦的开始。
安德烈在被男人肆意冲撞时,脑中挥之不去昨晚他听到隔壁传来的低音炮。
多亏了沈翰飞温柔耐心的前戏,他被男人破开身子时就酒醒了。所以他全程听着康庭钧和别的小妖精的淫语和喘息度过了自己的初夜。可能艺术家都有一个宇宙大的脑洞,他光靠隔壁传来的片言只语和一些声响就脑补出人物形象和具体场面。他的画家本能开始秀存在感,他凭着自己对康庭钧的熟悉和酒醉时模糊看了小B一眼的记忆,在脑海人体建模,空凭想像就一边挨操一边在自己脑中同步直播小电影。初夜就给自己安排了一场4P大戏,还体验了一把被人窥视的群交刺激。
被年少认识的哥哥“目击”了自己做“坏事”的过程,安德烈对昨晚沈翰飞的表现已经没什麽印象,只记得康庭钧沉浸在情慾里的嗓音很性感,尽管他吐出的言语是多麽的不堪入耳。
一想到这,安德烈不禁流出几股骚水,饥渴的媚肉也积极地缠住沈翰飞四处顶撞的肉棒。
这件事给乖巧纯情的安德烈很大冲击,也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罪恶的种子。
事後他沾染情慾的灵感发疯般生长,他的人像画风格也受到影响,越发妩媚,饱含风情,反而更受收藏家欢迎了。
这些赞誉让他为自己的恶念感到不齿,他将那段心思不纯时间里创作的性感作品全都藏起来了,试图一同掩埋自己的心思。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未来的一时不察还是让那颗种子有破土发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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