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还在怀疑人生,刘澈却已经揉捏两下他大腿的嫩肉后便抽手将再度勃起的肉棒挺了进去。
男人在他耳畔舒畅地低喘,姬南泽捂着嘴被动承受着身后的顶撞,觉得既心惊又有一种难言的欣喜,因为养父是这样沉迷自己的身体。
姬南泽顺从地勾着脚尖并紧腿,每被碾磨过会阴和囊袋时都脊背发麻,完全不同于性器被吞咬的快感,却仿佛更加致命,他努力咬着红唇,呻吟却仍然溢出指缝,压抑没能让欲望平息,反而烧得更加火热。
“不要忍着宝宝。”
刘澈发现他的忍耐,拽下他的手,用手指强行破开他紧咬的牙关:“叫出来,没关系的。”
“呜……很奇怪,不,不要……唔嗯……”
“哪里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养父循循善诱的言语让男生自觉地信任依赖,无措地抓住男人手臂,姬南泽吞吞吐吐:“下面……很奇怪……”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男人用阴茎依次戳弄他的腿心、会阴和囊袋,耐心地询问确认。
都很奇怪……姬南泽哭得眼尾有点疼,在身后人顶弄自己卵蛋时蹬直了腿:“这里!最奇怪!”
“这不是奇怪宝宝,这是舒服。”男人笑起来,笑声盘旋着送入姬南泽的耳道,让他又羞又恼。
“不要笑了……”
刘澈勉强止住笑意,看养子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操弄后便加快了速度,重点照顾着那两颗可爱的卵蛋,手上也揉着男生柔软的胸脯,那手感真的太好了,让人很难不着迷。
无心插柳柳成荫,姬南泽最敏感的两处都被他玩弄,腿根一阵抽搐,眼前晕乎乎的,他难耐地弓起腰,却是将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紧绷的腹部送,将男人蹭得更硬了。
这次姬南泽很快又到了极点,男人却还远远没到,他疯狂踢着腿,却也没能抵挡得住男人在自己高潮时仍然抱着他顶弄。
彻底瘫软下来,男生身上还留着红绳留下的狰狞红痕,更不用提身前被射的白浊,刘澈知道男生怕是不能再玩了,可自己确实还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办法,他让男生趴在床单上,抓着他丰满的臀肉将自己送入他臀缝。
姬南泽半死不活地哼唧,没有力气回应,只任由养父用自己的身体发泄,他脑子钝钝的,只知道屁股那里烫烫的硬硬的,像是有一根铁棍在摩擦。
“哈……”
最后射在养子的后背和腰窝上,刘澈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这个临时起意的晨炮将男生的身体上下前后地射了个遍,如果他们是野兽,那么姬南泽应该已经变成了他的雌兽被完全标记了。
他昨晚没彻底吃到男生,身体急得一晚上没怎么睡,天蒙蒙亮时,刘澈红着眼睛看着身旁睡得正香的人,终究是没忍住,生生将人家肏醒了。
姬南泽性子软,面对心上人更是没什么脾气,莫名其妙被射了一身也不生气,只是耷拉着眼皮追问:“我现在是爸爸的妻子了吗?”
“你当然是,一直以来都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于是男生心满意足地又睡了过去。
刘澈在床头看着他,等到他身上的白浊都干涸了之后才舍得抱他去清洗。
刘澈后来几天将佣人都清了出去,还给姬南泽向学校请了假,男生一开始还很开心,但是一小时就开始哭着在养父身下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信守承诺,只要刘澈想要姬南泽就要乖乖脱光,而刘澈最过分的一点是,他几乎时刻都想要,于是姬南泽从一开始的还能穿衣服到后来的一直都赤裸着。
最后两天姬南泽没有衣服穿,只能光着身子方便他那个坏心眼的精虫养父时时亵玩,甚至是在玻璃花房中。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浑身赤裸的少年浑身凌辱痕迹地扶着玻璃墙,胸肉被压扁,阴茎上还缠绕着花枝,而浑身矜贵气质的成熟男人站在他身后,只松了腰带。
等到张阿姨和其他佣人休假回来后,便看到了一脸憔悴的少年。
“这是怎么了?”老妇人心疼地拉住男孩的手腕,一凑近却觉出点东西来。
姬南泽虽然看着有点虚弱,那眉眼却像是长开了一样更加明艳了,那小嘴唇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疼爱过的。
……这胸是不是也大了点?
张阿姨火眼金睛地扫了男生一圈,以几十年的媒婆经验担保,刘先生怕是这几天都过得穷奢极欲,春宵苦短。
“成啦?”
姬南泽红了脸,在妇人揶揄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澈和姬南泽在国外领了证,新婚的当晚,男生躺在床上抬起眼:“……爸爸。”
“以后除了在床上,就不要叫我爸爸了。”
“那叫什么啊?叫老公我会不好意思……”
“哼……好吧,那退而求其次,叫我先生吧。”
姬南泽眼神恍惚一瞬,强笑起来,胃部却一阵灼痛:“……先生。”
……
“啪!”
茶杯落地,瓷片与茶水溅了一地,将对面的中年富商吓得脸色一白。
“哎呦,温先生这是?”
清俊男人温和笑着拿过桌上纸巾擦了擦指尖,向富商晃了晃自己的左手:“让您见笑了,我这只手早不太好用了,刚才突然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富商闻言缓了一口气,心道原来不是自己的话惹了这温家主不快,又难免好奇地往他手上看了一眼:“情况严重吗?我认识一位名医,只要温先生需要,我明天就给您安排。”
男人左手戴着手套,看不出来什么,一开始富商还以为这是人家世家大户的讲究。
“不必劳心了,我这只手早年烧坏了,神经的问题,并且只是做不了什么精细的动作,其他也不碍事。”男人垂眼,包厢内伺候的人将碎片收拾好,又换上新的。
“还有您刚才说的关于令郎的事情,我会考虑。”
富商看着男人那张笑得毫无破绽的脸,只觉什么情绪都看不出,只好继续赔笑着试探:“那之前说的白玉瓷瓶您还看得上吗?”
“不好让您破费,便罢了。”
富商一脸土色地走了,男人摘下眼镜抿了一口茶水,轻轻皱了皱眉:“属实劣等。”
想起来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的画面,他抵了抵额角,沉吟片刻拨打了一个电话。
“过几天是我母亲的祭日,我突然想起来刘妈妈曾经是她身边的旧人,倒是不知道她辞去温家职务后在哪里高就?这么多年的旧情,我一直不闻不问确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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